在魔界与地界交战之际,天界也是十分忙碌的。
张天阙被胜男打的不轻,浑身绷带缠绕之下只露出半个眼睛,这几日又是劳神,伤势不见好转,还有些迎风流泪。
今日好不容易得到点空闲,拿出水晶球放在桌子上,平躺着,用一只眼镜斜望着兽潮的进展。
鹿天和角明惬意的趴在云朵上,看着下面神采各异的人们,有高兴的、有沮丧的、有踌躇满志的,有黯然伤神的。
无论如何,这些考核失败的人都要跳进下面的洗魂池,五颜六色的池水是那样的迷惑,令人心驰神往,有人只是看了一眼,便有些恍惚,忍不住跳了下去,这些人不会记得他们是怎么来的,也不会记得他们是怎么回去的。
鹿天吹着口哨,用胳膊肘碰了碰看起来木讷的角鸣,"嘿嘿,这次是不是多亏了我,拿的起放的下,你也沾着我的光被留下了"。
角鸣一副扑克脸,趴的是规规矩矩,有模有样,如同雕塑一般,只是娓娓的道:"你不是不想留下来吗?怎么现在又表现的这般高兴?"
鹿天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你知道为什么考核提早举行吗?是因为地界正在抵御魔界的受潮,现在下去搞不好是会丧命的,我可不想自己光明的未来就这样画上句号" 。
角鸣站起身来,严肃的向下面的人鞠了一躬,"人既然不能平静的来,又怎么能平静的走,早晚有一天,我会把这一战补上"。
"切,自做聪明,你看那张天阙人都没来,只是隔空传音罢了,你呀就是太老实,别人说点啥就感动的不行",鹿天有些不以为然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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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诀的表情很是平淡,完成了父亲给自己的任务后,去与留也显得不重要了。
四下欣赏着这里的风景,毕竟生活了两年多,真感触起来,自是有些不舍,若不是碍于自己的身份,就在这里呆上一辈子,安安静静的有什么不好呢?
其实考验本身也没什么,甚至对于连诀来说显得可笑,他们会被分配到天界各个地方,做一些诸如打扫房间,浇水除草的活,这期间会有很多仙器、神物、丹药、花早诸多稀世珍宝现身,或是因为心中所想,或是因为机缘巧合,如何处置全看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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