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上滴落下的水,蘸着点点血丝,“嘀嗒”的一下,水池里的清水被迅速扩散开来的红细胞染上。不敢抬头,不敢看到镜子里面的我,可是该死的懦弱,好像敌不上那害死九条命的好奇心……
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是六点这样。因为扭曲的感情和生活的压力,梦中往往也都因而恐怖,这些我早就习惯了。
没有任何人陪伴的日子,也已经习惯了。
缓缓的从床上坐起来,有时候可能还会靠着床迷迷糊糊的睡着,其余的就洗漱洗头…没有规则,没有督促的生活,自由自在,而又坐立不安。
等到朦胧的视线稍稍清晰,我想,有一个如你一般的身影晃过,你是我的妻,不用是那可以依靠的大山,仅仅只是我近旁的一株花或草,能被我所顾及,足矣。
留着余温的咖啡在橱窗边的桌子上,此时,没有温度的阳光也开始慢慢的扩散到世界的每个角落,撒向我那咖啡边的日记本上,与趴在窗上那熟睡的猫的影子,一同落下。
因为在家里,并不用那么约束,一身纯白色的毛织睡衣里的我光着脚,踩着地毯,缓向那看似温馨的位置。
下坐后,戴上那刚被擦拭干净的眼镜,翻阅着那重重复复的字迹,时不时细品一口那杯焦糖玛奇朵,最后一张的时候,没有概念与逻辑的,又继续着整天的见闻……
又“嘀嗒”的一声,水珠还在我的脸颊上滑着,一身的伤在洗漱台的镜子上暴露出来。
现在这样,我想,我们彼此都不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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