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很少再与父亲联系,虽然彼此都有牵挂,却总是很难翻到那个号码,如果不是因为爸爸这个称呼,或许号码会长久的定格在通讯录的最后一格,童年的记忆中总是定格在父亲背着大小包出门打工的背影和夜晚拖着疲惫的身躯衣衫褴褛的回到家的场景,只是知道每次回来母亲都很高兴,因为那意味着家里的开支有了着落,家里的农活有人负担,可能是惧怕的原因,很少会对父亲道一声辛苦或者爸爸回来了,殊不知那一句聊胜于无的话语是最能够治愈他们疲惫到骨髓的良药,父亲总是话语很少,也从不给我们带什么礼物,或许这也是我们没能与母亲一样能从父亲的归来中感受到过多的快乐和期待吧,在父亲的面前我总是那么紧张与不安,不敢调皮,不敢过多的说话,可能是怕父亲那本就黝黑而严肃的面容下的怒骂吧,对自己来说那就是一堵厚厚的墙,推不倒放不下,现在的父亲身体大不如从前了,身躯佝偻,头发斑白,干起活来更是力不从心,但自己却不能时常的在他身边,这就是父爱吧,无言而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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