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是一个有些宿命的词,不知道因为意识的流失还是生活本身的苛责,往昔厌烦的东西,此刻正朝着身上堆积,反感而又无奈,继而麻木的承受。本就是一面镜子,生活是正面,宿命是反面,我们想来回旋转,却不知生活所迫,又是宿命所引,走不进生活,自然也走不出宿命。
明镜与尘埃,就是一朵花开。明知凋零,锲而不舍,怒放其实是一种自然。人更是一种自然,愿抹去尘埃,在镜里花开,登台,至爱,自然而然,就成了遗骸。
想不起来了哪些地方是不需要支付光阴就可以到达,比如一场雨连着伞一起敲打,‘躲’是可以缠着你的一根绳索。如果炊烟还记得袅袅,那么你可以栽一棵柳树,留五线枝桠,伸向四时,中间给黑鸟垒巢,用喉咙告诉刺破的天空,一段世界里,没有多余的救赎。
很多说不清楚的人或者其他分方向的聚,像拢一团和水的泥,有些可以捏神貌,供着,有些刻佛音,虔诚着,也有着魔者,携妖而生。至于多余的,散落着,哪里来却不一定哪里去,来的风华,去了已旧。拈花的有,喂草的不赖,更有甚者,成脚底浮物,踩到哪里便是落身之所,连“安身”都带着枷锁。
大地有地,天空更在于空。多像一面镜子,只是分不清南北地沉,还是春夏天空。一家鸟在沉沦,留给人的不是琥珀,便是化石。
有着一个孩子,拾一破镜,聚了一手的光,以顽儿的神志,倾倒在对面的屋子里,瞬间斑驳陆离,青烟四起,墓碑冉冉而升,弯向天际,虹而不彩,直逼黑幕。坟茔下坠,不知深处,一片混沌。孩子手心破镜边缘,一滴镜泪,雨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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