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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镂月裁云第七期专题征文《初审专题》
一
地方新闻一般都在新闻联播之后，这个时候我一般都是起身走向沙发了，看着茶几上的茶杯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打火机和烟向着凉台走去，关好了门，坐在自己抽烟的专座上，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近处的高速公路上的车水马龙，把烟点着，就翘起了二郎腿，悠哉悠哉起来。
"华子，你来看那，快着，快着，看新闻，这是不是你战友？"听到妻子一惊一乍的，我只得掐灭了刚抽了几口的烟，来到客厅，正看到画面里那个熟悉的面容，只是一带而过，到还是听清楚了李志强，被双规了，这暂时还是嫌疑，不过看这阵势，恐怕判了的时候，又得是无期或者是有期徒刑十几年了的。妻子手里还拿着抹布，呆呆的望着已经转换了新闻报道的银屏，我知道她肯定心情不好受，毕竟这个人和她有过那么一段，怎么能忘了呢？
房地产开发总公司的老总了，想不到啊，更想不到的是在电视新闻报道里看见他，过去他没少出镜啊，但今这一出，就抛出了一个大新闻，这不要命了吗？
这个李志强算是我战友，但我们过去的纠结不多，因为我发现他自从几年前由乡镇出来到了区里以后，整了人就变了，聚会时他明显的与大家保持了距离，这也是他的工作性质所决定的，再后来他就不在露面了，每年的八一开始还给他留个空位子，后来也就免了。这也算是几年，四年？五年了吧！
看着妻子默默离开了，我也就没在沙发上坐，又转身去了凉台，这烟瘾还欠点火候那。
要说我和志强的战友关系还真不深，他其实和我并不在一个连队，但他和我的战友祥子那是好哥们，听说他两是生死之交。我和祥子是莫逆之交，发小，铁磁，所以对志强的为人我是非常佩服的，有有两件事可以证明，请听我细细道来。
这第一个呢，也是我听祥子胡吹的，但真实情况到底如何，我也就不知道了，只是道听途说，认不得真的。
那还是上个世纪的事，也就是我们才复员那几年，强子因为是农村出来的，原则还是哪来的回哪，他也是挺憋屈，但不知道怎么的他后来抓住了一个机会，一下子就由底层逆袭了，开始从村里出来，还是和我的妻子有些关联那，这咱们留着以后再讲，先说说强子逆袭的事，他开始时是调到公社帮忙，因为没有干部名额，只能是以工代干，那个年代都这麽搞，曲线救国，不！是，是就业。
因为没有位置，强子就在武装部帮忙，打杂，本来这差事有一搭无一搭的，天天打发着日子，突然有一天机会来了。
那是一个夏天的晚上，可能要下雨吧？还是专门的防洪值班，反正那天强子在公社正看电视打发着时光那，突然，一片吵杂声响起，由大门那开始，门卫愣是拦不住，这可是十几二十几个人在门口那，都是二十，三十几的大小伙子，手里还拿着家伙，棍棒和铁锨稿子，砸的铁栅栏门"兵，乓”乱响，门卫吓的也坚持不住了，不得不走出房门，要去开大门。他已经顾不得刚才公社领导的嘱托，无论如何也不能开大门的要求了，强子听到动静出来就发现，书记本来气哼哼地穿着衣服冲出来了，后来不知为什么，听到点名的叫骂声，就退回屋去了，强子知道了，这是有把柄捏在人家手里呀，不然堂堂的一个公社书记，怎么那么怕事，不能啊？
他怕，咱不能怕，他们胆敢冲击政府机关，这还了得？这武装部是干嘛吃的？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强子立马就冲出了屋子，手无寸铁，一到大门口，立马就大吼一声，
"干什么？造反那？”一手推开了门卫吼道；"你给我拿家伙过来，我看他们谁敢！”
说着，"哗啦"一声，就把门打开了一道缝，他挺身而出。
"有本事的冲着我来！”转身看了看，见门卫已经出来了，手里拿着电棍，胆子就更大了，"啪”地一声，拍着自己的胸脯子。
"有胆子的朝这招呼，谁要是含糊，谁是孙子！”他趁人愣神的档口，转身接过门卫手里的家伙，又关上了门。示意门卫给挀出所打电话。再转回头道；"有什么事情，可以请公安来，你们能执法吗？你们谁有执法权？你们属于闹事，还敢带着家伙，不想活了，告诉你们，我打你们属于正当防卫，你们敢打我，就是冲击政府机关，殴打政府官员，告诉你们，我是武装部的，有枪知道吗？你们要是逼着我掏出来，那你们就试试？来呀！”
这个时候，公社里的几个闲人看着大门关着，这次先后走了出来，其中那个副主任忙抢步上前；”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也用不着这么多人来呀，这是要干嘛？这可是一级政府，你们带着凶器，是犯法的！”
强子，听着领导讲完，转过身来，面对着大家，"叔叔，大爷，大哥，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选派代表进去和公社领导交涉，要经过领导同意见你们，你们可以用适当的方式向领导反映情况，不能大动肝火，大吵大闹，还敢带武器，那是无法无天！”
"强子，派出所电话打过去了，可李所不在，赵所说这就赶过来！”门卫跑过来低声对强子道。
其实，这一伙人没有一个能成事的，就是起哄架秧子罢了，多亏了强子给唬住了，不然，这刘书记可就真够喝一壶的了，原来他那是中了人家的套，上了李村张寡妇的床，这叔辈的哥们找到了张所，要个说法，张所也是想着在家乡父老面前露个脸，就默许了村里的混混来咋呼咋呼，没想到武装部的二愣子给刘书记挡了驾，一下子，这强子就成了书记的人，一年之后，刘书记调到了开发公司，就把强子带了过去。后来没两年房地产开发，刘书记又上了两级，强子也就跟着去了房地产开发总公司，没多久就坐上了公司销售部经理的头把交椅，你想啊，那个时候，正是市场经济最火的时候，处处都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还不就是以金钱开路，大力发现经济，然后再开发，再钱滚钱，是吧？几年下来，强子也就鸟枪换炮了，今非昔比了呀！
二
要说的第二件事呢？就和娟子牵连上了。强子这个人是在参加我们的婚礼的时候，认识我和娟子的，第一次见面，新娘子的失态，让我吃了一惊，不知道，妻子为什么在见到强子时，会有那种表情，但看到没有任何反应强子，我这悬着的心才算放进肚子里。后来也没看见强子和妻子搭讪，更没有和我发小在桌子上嘀咕些什么，我也就不便去兴师问罪了。在祥子给我们相互介绍时，强子也没提什么问题，我想可能是妻子闹乌龙了，这事就过去了，到了晚上，和妻子新婚燕尔，温存一番之后，娟子这才腾出功夫来问我，祥子带来的那个战友是谁？我就把我知道的说了一下，"这是祥子过去新兵连时结识的生死之交，我也不认识，祥子也是刚刚接触，复原之后才见得面，就知道是农村的一个哥们，挺实在的！”
看着娟子凝神沉思的样子，我只知道今宵一刻值千金，也就没顾得再提这陈芝麻烂谷子的，在折腾完了是不是处女的讨论之后，我们才安寝。
到了最后消停了，就是几天之后了，娟子才重新提起了祥子的那个新朋友，并让我问问祥子，这个强子认不认识她，我要刨根问底，娟子就是不说，非要等祥子的电话说完了，她再告诉我。
祥子告诉我，人家强子不认识我，也不认识我媳妇，他一个外人，第一次来这里，要说认识新娘子成什么了？我这才放心道；”你不知道，你嫂子看见强子时，脸都白了，我感觉她就好象是撞见鬼了，肯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真的不放心！"对方沉默了一会，答道；"强子没说他认识娟子，没跟我说新娘子的任何事，一句也没提，是不是你神经过敏呀！这强子，是我在大街上认出来的，都好几年了没见了，说到了新兵连，我才梦醒，那可是过命的交情，这才亲热起来，正好又赶上了饭点了，他非要请客，我们就一起了，真的特别投缘，想着他一个农村的，你又是个人物，就琢磨着能不能帮衬帮衬他点，所以婚礼时，就把他带来了，就想着在你这混个脸熟，他见了你不是什么都没提吗，对吧？人是我带着来的，那天又是奔着喜酒去的，我也不好意思在那种场合提些个什么，对吧，找工作的，不就显得忒那个了吧？肯定地说，他不认识娟子！”
打着免提，娟子都听着，就抢着道；"祥子，你知道他是那个村的吗？问他一下，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说完，她还冲我眨眨眼睛，做了个鬼脸。
"他是朝阳镇的，启明村的！"
听到了这，娟子笑了，转身走了，没走几步，又返了回来，看着我，等我收了线。这才自言自语道
”真的不认识？鬼才相信那！这说明，强子这个人不一般，起码是一个懂事的人，一个知道体贴别人的人，一个沉稳的人！"看着娟子在大发感慨，慷慨激昂的样子，我没搭话，很久，娟子才坐在椅子上，看了我一会，好像是下了一番心思似的，最后做出了一个长谈的手势，于是我也拉开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听她讲起了过去的故事。
那还是在她的学生时代，有一年放暑假，她一个人骑车回老家，结果中途走错了，天都黑了，她还在半路上。一个女孩子，又是在陌生的地方，不免害怕起来。
真的是想什么就会有什么的时候，正当她胆战心惊六神无主的时候，突然一个男人鬼一般地冒了出来"小姑娘，这是要上哪呀？大晚上的，不害怕吗？哥哥陪你吧！”说着就朝着娟子扑了过来。可怜的娟子，本来就已经是提心吊胆了，突然地有人搭讪，一下子魂飞天外，扔下车就跑，这跑你还不朝着马路跑，她不，这一慌不择路，就下道进了树林子，一下了就被追上了，鞋也掉了，书包也歪了，就是哭都哭不出声来了。
就在这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的关键时刻，听到了路上有人在喊，"这是谁的车，怎么啦？，谁在沟里头，出来！”
这突然的一阵喊叫，象是阵阵炸雷，吓的那男子停住了手，他已经撩开了娟子的上衣，拽住了腰带，这个时候就停住了手，去捂娟子的嘴，反而提醒了反抗的娟子，立马她就又踢又咬起来，裤腰带被抻开了，男人呼呼的粗气吹在娟子的脸上，汗水滴在了娟子的嘴里，娟子披头散发，被一个成年男人碾压着，气实在是喘不上来了，眼看着就要…
"快出来，我看见你了，再不上来，我砍石头了，”话音未落，一块石头就砸在了树干上，撞到了娟子的胳膊上，跟着"嘭”地一声又一块砖头打到了男子的后背上，他疼的一愣神，娟子正好也举起了手里的石头，一下子就捶在了对方的胸口上，这小子受不了前后夹击，慌忙跳起来逃了。
听到有人向林子里跑了，上面的一个大男孩才走了下来，看到躺在地上的人没敢过来，追着那个逃走的人的方向看了会，知道不会再回来了，这才转过身，看着穿好了衣服，正在那里哼哧着的娟子说；"没事了，他跑了。"明显的没有伤着，男孩子就上了坡，把娟子的车扶起来"那自行车是你的吧？"
看着娟子提好了鞋，正了正书包，就把车交给了她，"没有大人陪着，你一个人上哪呀？天都黑了，要不我送你吧？”
娟子这个时候还没有镇定过来，再加上又是一个陌生男生要送她，她敢应吗？这时候也就是想咧嘴哭一通才好那！
看见对方精神未定的样子，半晌，他掏出个学生证出来，”我叫李志强，就前面启明村的，你拿着我的证件，要是信得过就跟着我走吧，我不会害你的！"
就这样，娟子就去了李志强的家，到了家一看傻了，本来以为他家里有爹妈姐妹什么的，没找到，家里门是锁着的，打开了门，她看着院子里黑个隆冬的，哪敢进去呀！
"这，我就哥哥嫂子，哥哥上班出工了，夜里回不来，还得几天，才能回来，嫂子今天回娘家了，我刚送走的，你先住在这，一个人不用怕，我把门从外边锁上，你 踏踏实实地睡吧，到了明天天亮了你再走，我早上过来，送不送你再定，行吧！”
看着她点了头，这强子领着她进了屋，开了灯，告诉她睡那，怎么睡，就出去了，一会转过身对她道”我这就去大队部那住一宿，明天见！"
这强子去了大队部，正赶上那也有人，原来是治保主任在那躺着那，看着也象是刚刚进门，衣服还没脱，看着强子进来"就问他，"你这大夜里的到这里干嘛来了，不在家里好好呆着，不是上午你送你嫂子去了吗？你哥出差了你不看家了吗？”
强子赶忙解释，"我是应该看家的，但家里有客人，只能到队上寻宿来了，你方便一下吧！”这个治保主任就是刚才的那个猥琐男人，他这正因为有人坏了他的好事，咬牙切齿着那，他也已经感觉到了，是什么人了，正好还就来了，他听说强子把女的带到家里去了，家里还正巧没人，真的是天随人愿呀，于是立马起身”得我给你腾地方，你怎么不在家里陪客人那，人家不怪你吗？"
"不怪，她就是一个过路的女孩子，一个人，我和他一男一女的，一个院子住不方便。”
这主任那心里算是乐开了花，于是赶紧腾地方走人了，这人真就是倒霉催的，十八匹马也拉不住。
在这里得先交代一下，这也是后来强子和娟子说明的，要不然她也不会那么清楚，后来，说的是后来，当时她可不知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这还要从头说起，这李志强和哥哥李志坚，很早就失去了爹娘，是哥哥把弟弟拉扯大的，后来哥结婚了，但街坊张寡妇可不是省油的灯。
她看不得李家哥俩日子过得肥实，特别是后来老大结了婚，女人又很能干，把家操持得井井有条，头头是道。日子是越过越红火，这人都是恨人有，笑人无，看不得别人过得好，尤其是身边的近处的人过得好。因为远处的看不见，过得再好也和自己没关系，看得见的就不一样了，那怕你比他强，强那么一点点，他都难受。
所以，这娘们就散扬李家哥俩如何不好，传播小叔子和嫂子有一腿什么的，这闲话说出来鬼都不信，但架不住，总有人起哄架秧子，一次不行，两次，时间长了，就变味了，不是有句话说吗，谎言说一万遍就成了真理。
最后三传两传流传到了老大的耳朵里，开始他也不信那，后来也在心里嘀咕上了，最后就在昨天，老大出招了。
他是先以出差为名离开家，先在外边住下来，然后想着在夜里潜回家里捉奸，没想到他刚走，媳妇娘家来信老太太病了，要闺女回去，于是小叔子赶紧去送嫂子回娘家，回来的路上正巧就遇上了娟子出事。
就在娟子躺在炕上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人进了院子，悄么声地就摸进来了。这是第一个出场的，你猜是大哥回来了？还是治保主任过来了？猜猜，猜对了有奖！
不对，也不对，那谁呀，猜不着了吧？告诉你吧？是隔壁的寡妇进来了！怎么会是她，就是她，她知道老大先出门了还听见哥哥告诉弟弟，要出去好几天那，后来她还听见弟弟把嫂子送走了，起码是今天夜里不回来了。她还赶巧听见弟弟锁门出去说是上大队过夜，这不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能错过吗？所以第一个摸进房间里来的，是张寡妇，她进门来了。
三
她是干嘛来的呢，其实她没有什么目的，她就是生气，气人有，笑人无，她进来就是看看，他们哥俩过得到底怎样？进来之后也没敢开灯，什么也看不见呀？她看不见呀，但在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正盯着她，娟子，早就听见门响了，她本来就被惊吓着了，惊魂未定那还敢在陌生的环境里安然入睡那，正大睁着眼睛琢磨着天亮怎么走那，琢磨着怎么度过这漫长之夜那，有人来了。
这张寡妇借着一点星星光亮，先看见了粮食拽到了门口，又是想着再找衣服，最好找到些金贵的才好呢！于是找箱子，摸柜子，不是锁着的就是打不开的，在这屋子里，一通地转悠，她总以为自己有的是时间，总以为可以随便翻腾，因为知道不会有人来了，她的胆子就越发地大了起来。
这一大意，就没再意声响，这时第二个人进来了，谁呀？不是捉奸的吧，肯定不是一般都会晚点来，谁说的，什么时候都会有不按规矩出牌的，你就能保证，老大这头顶上的绿，都那样了，他不急吗？他还能稳如泰山，他还能镇定自若，吹那！
那就是主任出场了，这小子也是猴急着那，上半夜眼看就要得手了，结果是熟了的鸭子飞了，这下半夜能稳住心态吗？不能！
对了，还就真的是这个老小子，他这次可是小心再小心，所以进来时是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来，但还是被黑暗里的那双眼睛盯上了。她是在那稳稳当当的看上了一场本来属于发生在她身上的戏份，一个本来的受害者，变成了观赏者，万般无奈的看了那出本该发生在她身上的那出戏，但是她不敢出去，她害怕，但她后来渐渐地发现，那个女的没有反抗就沦陷了，她还纳闷，怎么就没有抵抗，没有挣扎，就连身上的男人也奇怪起来，怎么这次这么顺利，刚才那一石头捶的地方现在还隐隐作疼那。
就在这个时候，第三个人终于出场了，他是来捉奸的，所以他也是看了阵子好戏了，知道什么时候下手了，也是没有经验，也没有着急去开灯，而是先大打出手，把奸贼打的求饶才算罢手，还拿绳子让他们相互捆起来，这才去开灯，啊……
都是老街道访的，也就没太声张，哥哥先是差弟弟送走了娟子，也就是送她的路上才知道那个女的是街坊，那个第二个进来的，也就是开始起歪心眼子的那个是治保，第三个是他哥哥。娟子这一夜可是吓的不轻，再也没让强子去送她，匆匆告了别，再也没见过面，但那个叫启明的村子，她可是牢牢的记住了。
以后的很长日子，娟子都不敢相信自己是不是真的逃出了苦海，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破了身，后来搞对象了，都不敢提起那天的事情，多么难，多么漫长啊，就要举行婚礼了，娟子这颗心总算是要踏实下来了，没想到就在自己婚宴就要开始了，那个男孩子出现了，可不把她吓的魂飞魄散，没想到人家愣是没有提，真的暖心那，后来了，娟子经历了，知晓了，什么叫破处了，心里这才踏实下来。
这才是
人生自古落尘埃，
有命无命鬼神排。
命里有时终须有，
苍天佑护蓄良才。
这天，在凉台上正抽着烟，娟子又喊了起来”华子，快来看那，快着，看新闻，快着！你战友"
我这心里还在琢磨，是不是这次强子算是完了，又有阵子没有他的消息了，一听见妻子这般呼喊，就知道又不知道谁上新闻了，我赶紧掐灭烟头，跑进了客厅，"现在报道朝阳新闻，区房地产开发总公司党组书记李志强主持召开第二会议……
终于没事了，我就说嘛，好人自有好报吗？强子压根就不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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