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25日
忍受了一晚上烙馅饼的滋味,习惯早起的先生天不亮就帮着婆婆煮饺子去了,我和姑娘娘俩个伸展四肢,在1米5的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回轮觉。
吃过初一的饺子,原计划上午要去大姨家和早已退休在家的同事刘姐家拜年,下午约晓理母女见面。因为冠状病毒疫情当前不得不改为电话拜年。
每年大年初一习惯了专门要去看看大姨一家子,和她聊聊天。打电话给大姨抱歉地说今年不过去拜年了。她说自己感冒了,可不敢让我们过去,怕传染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见面的。
给老同事、老领导刘姐打了电话,这个我称之为“姐姐”的同事,比我母亲还大两岁。姑娘小时候见着她叫“刘姥姥”,我们还大笑这辈分够混乱。有快20年了吧,我们没有再见面,去年通过别人微信取得了联系,约好了过年要见一面的。我遗憾地说不能去她家看看她,她爽朗地说还有机会,我们相约疫情过去、春暖花开再见。
年前就知道晓理母女要回来过年,早已约定了两对母女再相聚,不得不放弃了。后来才知道她也是大年初二临时改签车票匆匆回去了,本来已买好了初六的车票回去上班的。
火炉疫情,打乱了原有的一切计划,更破坏了快快乐乐过年的心情。
年前定好的妹妹两家人初二开车去看父母,正好我们一家三口搭车回去。既解决了赶火车时间不合适的问题,又避免了人多拥挤不堪,还有重中之重的避开人群密集场所,渐少传染几率。
结果,网上各种渠道的封路消息,让我们打消了乘汽车回去的念头。一直担心二姨三姨会不会去的姑娘终于怒了,坚持要在当天赶回家。我和她爸劝了又劝:大过年的,再陪奶奶一晚上,明天回不可以吗?她坚持要回,还放话我们不走她自己走。
没办法,晚上六点多刚刚吃了晚饭。一家三口逃难一样地奔向火车站。我都不忍心回头看看送出门来满脸不舍和失望之情的老人。
节日的街灯亮了,路上行人稀少,每一家窗户里面都是团团圆圆和热气腾腾吧。
去车站的路上,一路上一家人沉默着不说一句话。我们都在生孩子的气,认为她太不懂事儿了;她在生我们的气,认为我们不理解她。事后她告诉我们怕困在奶奶家会不了自己家。
事实证明,孩子的判断是正确的。从初二开始,疫情逐步在全国蔓延,形势越来越严峻。就在我们赶回来的当天夜里12点,这个城市的车站开始了体温检查,车辆进出管理更加严格。
诺大的车站候车室,零星的几个人再等车。仅仅一天的时间,所有人都带上了口罩。上了车车厢里,像我们这样匆匆赶路的旅人不多,口罩成了每个人的标配。车厢乘务员也戴着口罩。
一路向西的三个多小时,一家三口全副武装,挤在一起看了那部免费贺岁片《囧妈》后,心情渐渐归于平静和理性。母女、父女关系冰释前嫌、其乐融融。
走出车站的那一刻,真的感觉到了踏实。回家了,心里也就安定踏实了。无论外面的世界如何艰难,回到家,找回了温暖和温馨。
伟人说过一句话:我们战略上要藐视敌人,战术上要重视敌人。面对疫情,一代人的过度焦虑和另一代人的过度不以为是,在亲情面前很好地综合和软化。
好好地洗了个热水澡,开启宅男宅女“睡觉睡到自然醒”的理想生活。
车厢一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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