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傻傻的蒙在鼓里,一厢情愿地对他充满了内疚,其实对他来说,自己不过是他闲暇时光中,众多消遣中的一个。
自己的人生,就这样不断地演绎着笑话,一个比一个荒唐。
下班了,妮子疲惫地来到魏江的店里,这个时候,店里没什么人,魏江正坐在桌边包馄饨。见妮子来了,很开心,示意她坐自己身边来。
妮子刚坐下,王诗雨从房间里面出来了,很不友好地瞥了妮子一眼,然后走到灶台,把那些个家什摔得“砰砰砰”直响。
魏江像没有觉察一样不做声,妮子感觉坐不住了,到后面看了看孩子,已经睡着了,没有理由留下了,妮子回宿舍了。
快走到厂门口的时候,王诗雨又来了,她气势汹汹地对妮子说:“张小妮,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又去找他?”
妮子看着王诗雨那稚嫩的脸,尽量温和地说:“他是我的丈夫,我儿子的爸爸,我为什么不能去找他?”
王诗雨气急败坏地说:“张小妮,我怀孕了,你准备好迎接这个孩子吧!”
心突然被人揪了一下,妮子疼得蹙了蹙眉,冷冷地说:“这事你找他就好了,不用找我。”
这碗饭到底还是馊了,你还要不要将就着吃呢?
人真的很奇怪,一点点伤心,会泪如泉涌,真的很伤心的时候,却没有一滴泪。
自己一心想做一个好女人,好妻子,好妈妈,可是怎么就把自己的生活过成了这样呢?
对生活一次次的妥协,可是生活却一步步把自己打造成了一个笑话。
不管怎样,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和小沫比起来,自己幸运多了。
男人算什么?都是薄情的东西……妮子拿起她那枯燥的《会计学原理》,强迫自己开始看书。
厂里的人都板着脸,老板不高兴,张倾君也不高兴,所以大家都不敢高兴。晚上,妮子又坐在电脑前,守着办公室。
快下班的时候,小沫给她打电话,说她在吃馄饨的地方,要她下了班马上过来。
妮子一听是小沫,心里由衷的高兴。平安地放出来了,那就好!
来到魏江的店里,小沫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似睡非睡地趴在桌子上。
妮子挨着她坐下,轻轻地说:“你是不是放出来了?是不是没事了?”
小沫看着妮子,无奈地说:“我在厂里有十万的股份,现在一笔勾销了,算是赔给厂里了,既往不咎。不过老板也算是仁慈的了,这都是我咎由自取!”
妮子安慰她说:“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多个心眼。”
小沫笑了笑,说:“十万呀!姐姐!好多年的积蓄呀!这个男人太会撩人了,撩谁谁都会上当的!说出来都羞死人了!”
妮子拍了拍她的背,没有说话。
小沫看了看妮子,坏坏地笑,“他对每个女人的新鲜感都只能保持十天,你有十来天没有回宿舍,告诉我,是不是和他在一起?”
妮子说:“小沫,你醉了,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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