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于世界,
我内心的唐突就像一只蝉到了冬天。
看到了冬雪。
在月亮的边缘挖得只言片语。
烹饪你微弱的关注。
思念的冗长。
沉默如同清汤,寡淡。
你变了好多。
到北方,
就觉得南方的苔藓像一个潮湿的吻,
覆盖平原。
内心的灼热像沙子,
流失与手掌摩挲间。
人们午夜亲吻酒杯,
倒上陈年的酒浆。
然后羽毛脱落。牙齿开始松动。
缺乏杯酒。
秋天剥落涉黄的叶子。
就摇摇晃晃。
当身体的河流并入时间的洋流。
血脉贲张的孵化。
跨越过半个地球纬度。
南北磁吸。
带你走的人,不是写诗的人。
故乡的岸边长着海,
不肯蓝。
我身上长满了时间,
但不快乐。
我的心房像柔软的花瓣,
开出一点快乐就枯萎。
你是药方。
于是黑夜长大了死亡,
并不可怕。
迁徙的候鸟。飘枯的落叶。
地上布满深浅不一的伤口,
扦插柳树的手,
也曾烹饪温柔。
于是我们摸着墓碑,
流着感恩的眼泪。
我还是用旧的号码,
你若念起,也不会是空号。
而破碎从眼睛里的沙子开始。
在夏天聒噪的蝉蜕去薄翼。
深入地底。
中年的心事是茶。
经不起沸水,泡腾。
中年的沉默是死海。
哦,他身上长满了时间和荒芜。
他用一片破瓷片。
割开了手腕。
血流过大地。退回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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