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在夜岗上刚进入工作状态,正焦头烂额地忙活着车辆登记的俗务,忽儿,信息提示音儿就来了,莺歌婉转,悦耳动听,大有三日绕梁也不绝之气度。
我不敢怠慢,火中取栗似的,迅速从衣袋里捏一角儿把机拽出来,搭眼看了,是友人的消息,便心无旁鹜地细读开了:
兄有网上连载过的篇目,多少不限,闻讯后,尽可及时传过来,由吾出版智囊团出谋划策给妳打理成冊并绘以美图而冠作书面,定使贵作精气神儿美仑美奂超然不俗,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我想,这个创意好,且对方初心又那么和善,心神领会,便欣然回复:
多谢贵友在百忙中不吝垂询,汝心情之赤诚,我先领了。虽说我近几年来,在J上也发过一些不成体统的系列文儿,但种种原因,均导致那些都没能完篇儿,如是欠缺之状,也达不到贵方要求,其余散写之作,更是不能登大雅之堂,实拂友意,就免提罢。见谅!
友随即来言,说,未完?未完方好,咱的宗旨就是广罗百家锦绣而启迪所有参与者,望大家在笔耕的路上再续努力,把未竞的事业搞完丶弄圆满。妳的未完…恰好其意义重大着呢!请妳发过来妳那些长的篇名儿为盼!
我羞答答地解释:都半半拉拉儿的,丟三落四,怎好意思出得手?让阅者见了,还不咂嗑咱过于丟皮扯谎儿油瓶儿倒了不扶?一不对文责自负,二不尊重过目的先贤诸君…?
友仍是善意地催劝:弄过来吧弄过来吧,不要顾虑太多…一点儿都不妨事的!
我就犹抱琵琶半遮面又扭捏作态地把旧时故文之名三二篇儿陆续点送了出去。她们是:《远逝的岁月》、《新风恋歌》和《灰龙长歌》。
友人附加道:诸文其主旨写的分别是什么?
我回:以言情要素具多。《远》,从玩童到少年,欲写至青春激情澎湃投笔从戊为结的,因忙而停了。《新》也差不过有二十五六w字,再有十多w要杀青的,也由于忙得不可开交,就半长搁短儿给撂扔那儿睡大觉了,此文主写一对不同阶层的有情人的畸恋,历尽坎坷,虽忠贞不渝却到底冇成眷属的故事。《灰》则是战Z题材的长文儿,大约150w字,以后有空闲时,欲在某平台推之。
不一会儿,友人传来书面彩绘,栩栩如生,活龙活现,就跟真的一般。
我好高兴。禁不住内心的激动,欣然命笔:
多谢多谢!
君制封面,好精彩哦!用心了,辛若了。值得称道与盛赞!
致敬!
友极谦逊,复言:兄的满意就是我方的最大心愿。认可即好。希多提宝贵意见。不用谢,所有奉献都是我方社团成员应该做的。祝顺利、开心!再见。
我欣喜不已,久久兴奋不减。
其实,我最想说的是,友人乐于为他人作嫁衣嫁又不计名利,其精神境界已远远高于红尘中的平凡众生好几百倍了,依吾蹩脚儿的粗贱之作来说,实污了贵友的手目,更秽了贞洁者的心神,然而,她们高尚的忘我情操却深深的感动了我,马不扬鞭自奋蹄,只有不懈地写下去,写出一些象样儿的文本儿来,才能心安,也才对得起友人的厚爱。
坦诚讲,写而集结成冊,是我喜欢的,也是某梦寐以求的。我认为,做自己喜乐之事,其气力时常都在充沛状态保持着,其心志恰若源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仿佛在体內安装了一台永动机,转速良好,且永不停歇。
1月31凌晨2点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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