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遗望
【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声明:大家好,我是遗望,对于本篇有以下说明。
1.里面带有黄色段子,但完全为写作剧情所设,对于我来说是一种艺术,不喜勿喷。
2.剧情有些重口,但是它的隐晦和暗喻主题是我所擅长的
3.楔子对剧情很重要如果感兴趣可以思考一下。这个女人是谁?她的孩子为什么不多描述?她好好的为什么要来到这种深井里游泳?
这个记者的目的是什么?还有一些人物心理,主线暗线都值得看,字数较少,如果以后投稿我可能会修稿。
楔子
她抱着孩子,是贫苦人家。
她掠过公园,走到一处负责游泳的地方。
这本来是一个煤矿挖矿塌陷区,多少白骨埋于此。
几十年后,这里被填了坑用作了游泳池,一条深坑般的河。
她看了看岸上的人,那人是这里——也就是这条河里做生意的人。
她抱着孩子,孩子有四五岁大了,能长到她腰部了,她探了探头,河水显得十分深,天上带着隐晦的薄暮,显得阴沉灰冷,让人觉得河里浑浊望不到底。
一. 深井里的女人
“要去游泳吗?”她看了看孩子,将他放下。
“看着我的东西别让小偷偷了去。”她眼神示意的是这做生意人。孩子不回应,只一步未曾停留,沿着石块走下去,如同走进崎岖的残壁沟壑,恐怖的人间地狱。她脱了上衣,露出丰满的乳房,白皙娇嫩的皮肤,猛地往岸上一瞅,只见到一处衣角。这色痞子,放小孩在那果然靠不住!正要踮脚试水突然愣住,眼中充满了惊愕!
水底有两个死人,看不清性别,像六个月未出生婴儿蜷缩在母亲体内,肌带连着母亲贪婪地汲取所剩无几的营养,作怀抱的样子。她将脚伸进去触碰那死尸,粘稠带着僵硬,却又渴望那湿润又温暖潮湿的怀抱,它想要她!
来不及多想,她连忙别过头穿上衣裳走上岸,抱起孩子。
“我不洗了,这钱就全都给你算了。”这做生意人还真是有色有贪财的老男人,只见天色也不早了,朝水下喊:“喂!你们几个小孩回去了!别游了。”原来河里有小孩!这么深的河都去玩,父母也不管管,小孩子们真是胆大啊。那老男人手里拿着脏兮兮的布袋从里面掏出几枚油光的铜钱,与回来的伙计一起数着,嘿嘿一笑露出里面一口黄牙。
她不想多留,出了门。
二.记者的恶心嘴脸
其实这是文革里的村子,她是被下放到这里的,村里的男人见到她就像猫见到老鼠似一样的兴奋,一见到她就向她献殷勤。
“上头来检查了,要检查卫生,还带了记者,你们都给我好好干给咱们多弄点光荣。”
开会的时候,有个记者偷偷地摸近了那门,出来后惊慌失措的找主任谈话,“你们这里死人了!上头要是知道了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她心里想自己怎么不早点将尸体挪走哪?万一他们问起来我可拖不了干系,这样就不用告知,也不会记处分。
她在家里点灯换衣服时,那记者来,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方正的额头,身子极其挺拔,这记者看着她,嘿嘿笑了,“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就是想过来喝口水。”可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她雪白的胸脯,平日里她的乳房总是涨得又酸又痛,她心里一片焦灼,转身一不小心打翻了灯。“啊!”健硕的身体凑进来,手伸进衣服揉捏那又涨又疼的巨乳才使她舒服起来,他的手在全身游走,“只要你能表示一下,这事就这样算了。我看你带孩子也挺辛苦的,不如跟了我。”
她脸上浮起红晕,眼神里带着妩媚,双臂勾着这记者的脖子,呻吟起来。
“操,果然是个妖精。”
三.案件调查
我是负责这场案件的人,法医的尸检报告说这具尸体早已死了好几年了,一直在水里却未腐烂也没有尸臭,不知道怎么回事,尸体保养得极好可这孩子却是一天天缩小,就像几个月的孩子。我听了下意识抬头看了看法医,一片震惊,这法医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这死去的女人,眼中满是贪婪的神情。我也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不是我的同学吗?听说这村里的阿庆嫂长得特别像她,她长得又和她十分像!这天下真的有独一无二的人吗?
我特地去拜访她,当她看到我的时候,眼里带着复杂的神情,想要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我和这个女人,有关系。而且不是仅仅一点关系。
她曾经是南京的高材生,当时我们两情相悦,可惜她说家里人给她订了亲,让我等她,可是遇上文革却死在这里了吗?家里人也是早就逝去了。
阿庆嫂开始去给我送她做的糕点,阿庆嫂穿着一身藏青色的布衫,头上梳着妇女发,粗糙的布衣也无法遮掩她丰满的胸部,时不时露出里面雪白的胸脯,走着一步一步似乎柳若扶风,眼里含春,樱桃小口,可惜是个寡妇,但村里依然有不少想和她结亲。
但我觉得她不知检点,看着我的眼里总是哀怨让我十分不解。
四.线索中断
这几天我是忙得焦头烂额的,尸体不见了!明明是锁在地下室里的都有值班人,怎么还会不见,难道说这尸体还会诈尸了?我可开不起这样的玩笑啊。
我吃饭的时候,一个大婶凑过来跟我说:“这女人可真够狐媚子的,我看你仪表堂堂,也是从大城市来的,我跟你说这村里的妇女都嫌弃她,因为她把她们的老公勾引的鬼迷心窍。当年为了能安安生生的待在这村里也不知道有多少男的上过,这回啊,又和上头来的记者苟且时,把人家记者给弄死了!她还不知满足找上你来了,你可别被她迷惑了,这个婊子!”
我感到五雷轰顶,“她男人是最近死的?”“对,就前几天的事!”
我觉得我特别厌恶这个大婶,虽然她是好心的,但我恨她所说的一切,她不是那样的人。
她不是婊子!
不过,她到底是谁,为何和我爱的人那么像!
出了食堂走在回来的路上,发现很多人都跑着朝着地下室的方向,我拉住一个人问:“怎么了?”“听说尸体回来了,而且有人亲眼看见她自己走动!”什么?我跟着大哥判了多少案件为什么一到这里线索全断了,而且这尸体死了好多年都没人发现公安也没有备案,再这样下去不就成了无头案底了吗?可是国家部里像这样的案子也挺多的,但是像这样的完全没见过。我跟大哥说决定这几夜亲自守着,大哥担忧的看着我最后还是同意了。
五.尸欲
地下室,停尸房里一片惨淡,其他人肯定不会再活过来,可这个女人就说不定。惨淡的白炽灯照在这女人苍白的脸上,我看着她熟悉的五官回想起我们的从前,手指无知觉的抚上她的脸,她的眉毛,双眼,鼻梁,嘴唇,每一处都是我熟悉的地方,突然十分心痛。我还爱着她!我突然感觉甚至都已经不清楚了,喝的酒太多,我很难受,我好想看见我日日夜夜思念的人,她的双唇吻上我,甘甜的味道让我沉迷,香舌像小蛇在我口中钻来钻去,她的双臂勾起我的脖子,我渐渐将手伸进她的衣内使劲揉搓,探进她的黑森林,在我满足之时,她叹息一声,“你为什么现在才来?”就这样在尸体之间,尸臭弥漫之处,我将女人压在停尸房的地板之上,做了极乐之事。罪恶深重。
我起身发现自己在床上,是梦吗?
大哥急匆匆的赶过来,眼里有难言之情,“你昨天晚上去了哪?怎么晕倒在地上?”我大惊抓住大哥的衣服,“她呢?”他疑惑的看着我,“谁?”“昨天和我在一起的女人呢?”“什么女人,只有你一个人啊!”我连忙推开他,去地下室看尸体,尸体还在。
我意识不清的走在路上,有人扶了我一把,是阿庆嫂啊。
她看着我眼里满是担忧,“你这几日是怎么了怎么总是魂不守舍的,我来我家里今日我做的上好的菜来尝尝。”我推辞说不了,她说我还不知道你定是看上了我们村里的哪位姑娘,来我这里我给你说说,但是我看着她的双眼,我觉得,她一定有事情跟我说,而且事情还很严重。
“昨夜你喝醉了,我来看你,你竟然..”;
我跌坐在地上。
“既然如此也没有办法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深知这不是梦了,因为梦有这么真实吗。
六.真相
王泽在这村子里住下了,他让阿庆嫂改了名字,叫苏堇画,当阿庆嫂听了眼里满是苦涩,对他说,这是你爱的人的名字吗。让王泽愣了一下,“你要是不愿也罢了。”阿庆嫂摇了摇头,“你日后可以唤我堇画。”他们夫妻十分恩爱,总是带着孩子踏青看风景,村里人都说阿庆嫂被滋润的越发妖娆了。晚上的时候王泽就沉浸在她的香体之上不愿苏醒,渐渐的村里城外百里地的墓碑多了许多,这村子越发荒凉他都未察觉。上头也把这案子压下来了。
这是一个荒村,周围全是坟地墓碑,只有一处花园里开满了鲜花,有美人有英雄,世外桃源,人迹罕至的地方,来这里的人都会被迷惑最后葬身这里,可花园里却极乐天堂。待在这里面王泽从未想过外面。
直到有一天,王泽正在熟睡,有人悄悄那这锐利的东西,一步一步走近,将匕首慢慢的插入腹中,“啊!我就知道是你!”“你知道?”“我挖了坟墓发现里面是空的,是你动动手脚吧。”阿庆嫂抚上王泽的脸庞,出神的看着,“是啊,你才知道回到回来啊,你知道吗,那男人喝醉了就打我和孩子,孩子被他活生生打成了呆子,当年日本人闯进来,他害怕把我供给日本人,每日在他们身下痛苦,那时候你又在哪里?日本人拿我做实验,现在我也成了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她狰狞的面容,将匕首使劲戳向他的腹部,泪流满面,“你为什么才回来?!你为什么..”
王泽渐渐平静的看着她,“我还记得我的那个法医朋友,当时看你的眼神就不对劲,最后临死之前清醒过来,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了吗?他说你其实人格分裂,他在你的血液里发现许多生化毒虫,他说你其实是个可怜的女子。”
“我走了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这样了。”
阿庆嫂走出门外,刑警司的大哥站在外面,周围站满了警察分别持着枪,大哥看了看盖着白布的男子,痛惜,“苏瑾画,曾出生南京官宦人家,大学时遇上王泽,不巧文革战乱被批斗,被日本人残害,被下放到这样的村子里,村子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他抬头看了苏瑾画一眼,“你知道这小子为了你甘愿留了下来,说是这案子会破的。”他顿了顿,“他让我离开准备案子,他知道村子里的人都是你杀的却还是要守着你。唉。以后进了监狱,出来要好好做人。”
她不动声色的流着泪。
等待她的,是法律的制裁
七.重生
这是一个村子,村子里的墓碑非常多,男孩站在这里摸着冰凉的墓碑,只见上面写着,一九七九年,王泽,王阿庆。 有一个字迹特别模糊,一九五零年 苏…
“妈的,这女的到底多少岁啊!”
回到学校后,几个男孩勾着这个男孩的肩膀,“王念卿,你说那女人都死了有六十年了,如今肯定都成了枯骨了,怎么和我们老师长的这么像啊。”“不知道。”男孩清俊的小脸,沉稳,温文尔雅,班里的女生都特别喜欢他。身边的几个男孩有点扫兴,但还是不放弃,“这次联谊你再不来可就不够意思了啊,我们几个准备把那个大学生骗出去玩玩。你要不要参与?”男孩们眼神暧昧,“谁让咱们老师又年轻,又那么骚呢?”
男孩垂着眸子,沉默了好长时间,才道:“随便。”
“你们放开我——”
年轻人的臂膀十分有力怎么也挣脱不动,明明她出了监狱只是想好好做个人民教师为什么就那么难呢?她不知道她在课堂上的一举一动都是在诱惑这些血气方刚的少男们。
就在她灰心意冷之时,一道冷漠的声音让整个氛围静了下来。
“放开她!”
几个男孩正抓着她白嫩的大腿突然有人来这么一句,特别恼,回头一看竟然是王念卿!
“你丫怎么现在才来啊,快过来想吃独食啊。”
男孩上去打那个满嘴胡言的男生一拳,双方扭打起来,男孩身手极好,“念起我们朋友一场,最好不要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几个男生都特别听男孩的话,因为毕竟是商户大家的贵公子嘛,都求饶着离去,也不想伤了和气。
尾声 .赎罪
他伸出手来给意识模糊的她整理了衣服,眼里满是温柔,“你不适合这里,找个有山有水的好地方,静养吧,你要好好保重。”男孩转身离去。
她看着他熟悉的眉眼像极了男人年轻的时候,低声唤了一声:“阿泽…”
他楞了回头对她微笑,道:“父亲曾经就经常对我说,他很想你,如今只要你以后过的好,父亲在九泉之下便也安心了。”
就像当时我走到了水面。
我看见了我和孩子,如今我看见了你,
你伸出双臂让我进入温暖又潮湿的怀抱,早知道如今剩我孤独一人,当时就应该和你一起沉入水底,安详在这湿润又温暖的怀抱。
洗清我今生所犯的罪与孽。
身穿着白袍带着大口罩的陌生男子,走进深井,望着水底沉睡的女人,用金属笔在策划本上划下一道,“苏瑾画,女,25岁,试验品052号,实验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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