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者的話】
上次第七章簡書的內文只有貼到一半，我必須向大家下跪，不好意思……
喜歡文章務必點進原文連結給作者大大愛心或留言！
【摘要】
「我的天呀Newt，我永遠猜不到這事情跟你有關係！槍戰、跳出失事的直升機、跟警察打架──」
「──嗯。坦白說沒有一件事是真的──」
「而現在我要加入你們！」Jacob繼續說，像Newt從沒試著插話一樣。
【作者的話】
這一章相較之下步調有點慢，但還記得我說過雲霄飛車的概念嗎？所有的事情從第一次打鬥到現在只是熱血沸騰的一個小山坡。下一章就會有一堆髮夾彎跟急速翻轉，所以好好享受這緩慢的步調，之後可沒有多少機會了。可能會有一點點啦，不過沒有很多:P那些喜歡我打鬥戲的人會樂在其中的。
一樣的，謝謝你們的愛心跟留言，每次我工作時看到通知的時候真的讓我高興一整天，之後的這星期我就可以好好使用這些鼓勵<3(請原諒這章節任何的拼字錯誤。因為我從星期天就開始感冒，今天是我感到最糟的時候所以我吃了各種藥我很驚訝我還可以用鍵盤，這也可能是為什麼作者的話會這麼漫長又長的原因，嚴格來說我的腦袋霧濛濛一片)
下一章可能是明天晚上更新；如果沒有就確定是星期四晚上！
【正文】
第八章 飛行
Percival已經習慣在太陽升起時起床；不習慣因為刺耳的鬧鐘清醒，此時太陽的光芒甚至還沒開始碰觸天空。而且如果Newt有任何動靜他都會感覺到；紅髮青年鑽進毯子裡並貼近Percival的胸口，他伸展的手臂和Percival的手腕交疊。
「快點。」Percival手指梳著Newt的頭髮，語調忍不住有些愉悅，「到該起床的時間了。」
Newt呻吟著，Percival感覺到抱緊身上的力道加重。他輕笑並親吻Newt的頭頂。
「我跟你保證我們很快可以睡一整晚，不過不能是在這裡。」他說道。經過昨晚發生的事情警察會積極搜查他們；他們需要在天黑時行動，同時要格外謹慎。在揮之不去的謎團還未解開的時候，他們無法承受最後在阿拉斯加坐牢的結果。
他最後終於把Newt哄起床，接著收拾他們少許的行李放到唯一的背包裡。一切就緒後他看向窗戶外頭，檢查有無警察或其他的活動跡象，而他沒有看見任何人。
「現在沒人了，我們走吧。」他踏出房門，Newt緊隨在後。
早上四點走在阿拉斯加廢棄郊區的道路上，要不顯眼真的很難。他知道要是有任何警察路過他們就會大難臨頭，特別是這裡離他們放倒警察的地方不遠。所以Newt先指出正確的方向後Percival才帶頭領路，直覺告訴他們要走小徑或巷弄比較不會被看見。他感覺自己以前經歷過了很多次了──在不被察覺下隱密地行動。
他不清楚這能表示什麼，而且要他現在思考這些事情也很困難。他們陷入這樣的險境時他禁不起分心的後果。
當他們越接近Jacob的家就是越遠離「犯罪現場」，可以這麼說。Percival讓Newt帶頭走，因為他比較熟悉小鎮的這個區域。這裡比他們來的地方還要多戶人家；街道上排列著房子，裂開的地基上大部分都是改建過的活動住房或是積木式房屋，屋前庭院的草坪上有著孩子的玩具或鞦韆。他們經過的狗都被鍊在狗屋上，裡面裝滿稻草或塞著寵物狗床鋪。
只有一邊的路燈有在運作，這讓很普通的場景在寒冷的清晨中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覺。昏暗的光線照亮充滿裂痕的馬路以及越野車和卡車，那是居民在寒冬來臨時賴以為生的交通工具。
「我們要跟他說什麼？」Newt輕聲問，像是想和周遭的寂靜配合。Percival哼了一聲。
「我認為我們就直接告訴他事實，再看看情況如何。」他說，「他相信你，至少看起來是這樣。他可能會樂意幫助我們儘管在這……奇怪的狀況下。」
「我認為『奇怪』還太客氣了，他八成會認為我們要取笑他。」
「他有跟其他人一起住嗎？」Percival問，他突然擔心他們可能會把對方的妻小牽扯進來——不過Newt搖搖頭。
「沒有。除了冬天他跟我的狗一起住以外，他都一個人住。」他解釋接著點點頭，「他家就在過去一點的地方；就在前面角落的白色房子，街道對面。」
Newt正要往前走時Percival卻抓他的手臂，接著把人拉到最近的車子後面，嚇得紅髮青年大叫並瞪了他一眼，「有東西靠近？」他問，Percival搖頭並指指房子的方向。
「看字細點，觀察在街上的那輛車輛。」
Newt困惑地看了他一眼，但還是從他們躲的車子的窗戶偷偷看過去。Percival知道Newt會看到什麼；有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Jacob家前，還有兩個人影坐在裡面。
「我應該要知道他們有可能會監視他，畢竟他是你這裡唯一的命脈。」Percival低聲說道，Newt跟他一起向後躲到車子後面。
「他們怎麼知道的？」Newt問，看起來十分驚恐；不曉得是因為自己的朋友被牽扯進來，還是因為他們的追趕者早他們一步，Percival不確定，可能兩種都有。
「我認為他們對我們至今的了解比我們想的還要多更多，他們從某個地方得到一堆的資訊。」Percival又朝房子看了一眼，「如果Jacob他不願意的話，我們最好不要讓他被牽扯進來。至少我們帶離開阿拉斯加的時候他就是正式加入了。」
Newt看起來很擔憂，Percival不怪他。他少數朋友的其中一位正待在房子裡，而對方很可能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牽連進什麼樣的麻煩中。他大概也不知道自己被監視著。「我們需要偷偷帶他離開這裡。」Newt說，Percival點頭同意。
「我們要引開注意。」他向Newt說，更多是對自己說。他偷偷看出去觀察著街道。他沒辦法讓自己去當誘餌，不只是有會被立刻認出臉的危險，也是因為街上沒有很多有用的東西。只有車輛、一些垃圾和小孩的玩具……。
「我有個主意。」他說完看向Newt，「仔細聽好；我要你偷溜到藍色皮卡車後面，在他們視線之外盡你所能接近房子。那裡有後門嗎？」
「有。」Newt皺著眉回答，Percival點點頭。
「太好了。我會去分散注意力，讓你有空檔可以跑過庭院到房子後方。我需要你盡快讓他拿上重要的東西跟著你，之後你就到幾個街口前經過的雜貨店和我會合。你辦得到嗎？」
「我……我想我可以？但你會怎麼樣？」
「我會隨時準備好掩護你，以防他們注意到你的行蹤。」Percival說，「我會在雜貨店跟你會合，好嗎？現在去那裡，你會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跑出去。」
Newt傾身向前，拉住Percival很快地親一下，「小心點。」他說完便動身繞著車子離開了視線──又一次毫無猶豫地給予Percival所有的信任。
Percival頻頻從躲藏地點偷看出去，確認Newt在抵達藍色皮卡車前沒有被注意到。對他來說那不是一個可以久待的好地點，因為監視房子的男人就把車停在皮卡車後面，不過Newt理解了狀況；他躲到皮卡車前面的鐵絲網等待。Percival鬆了一口氣，接著開始行動。
他待在Newt和車子的另一側街道，接著前往街道正對面的另一輛車後面，和那兩個男人的車子只隔一輛車的距離。他拿起先前注意到的──就在身旁房子庭院的一顆籃球──接著躲到車子的輪胎一旁，等待時機。
這可能會是十分漫長的等待。但結果揭曉，幸運女神此時此刻站在他們這邊；沒過多久Percival就看到一道燈光照在街道上，向他們的前方接近。
他不喜歡這麼做，但為了讓Newt在不被察覺下前去Jacob那裏並把人帶離開，這是引開那些人注意力的唯一方法。他心裡默默向早晨將被毀掉的通勤族道歉。他等到距離近到無法馬上停下車子，便把籃球滾到馬路上。
駕駛會緊急煞車並急轉彎是直覺上的反應；畢竟如果有一顆球滾到馬路上，邏輯上都會覺得有小孩跟隨在後。那輛車為了閃避籃球突然轉彎，因為道路非常狹窄於是撞上那兩個男人坐的車子車尾。
雖然只是一場小擦撞，不過已經足夠了。Percival確定自己已經不在視線之內；那兩個男人下了車，他們的注意力已經放在車禍上。Percival看到Newt立刻衝到房子後面。
那兩個男人沒有看見他。最困難的難關過了；現在Percival只要繼續躲著，直到看到Jacob跟Newt從房子後面離開，就可以前往會合地點。
這是一陣緊繃的等待。那輛車的駕駛正和那兩個男人爭執；他想要打電話叫警察並拿到筆錄報告，以避免這附近的人起訴，然而那兩個男人堅決表示沒有這個需要。Percival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要怎麼跟警方解釋他們停車在非自家住宅區的路上？「不好意思警察先生，我們想要跟蹤這個人，所以我們正在監視他男朋友的朋友的家，以防萬一他們來這裡」？
對啊，那絕對會好極了。Percival為這想法得意一笑；他有點希望那位通勤族會贏了這場小爭執並叫上警察做些筆錄。
過了幾分鐘他看到Newt跟Jacob從房子後方離開，並前往後院旁邊樹林的陰暗處；Percival鬆了一口氣，接著偷偷離開原處，留下那些惹上麻煩的男人。他們永遠不會知道自己的目標已經離開房子，而且還讓他們的「逃犯」在幾步之遙溜走。
他看見他們倆人站在雜貨店後面的陰影中，Jacob看起來有點痛苦並困惑著，「為什麼那些人要監視我的房子？到底發生什麼事？」他問Newt的時候Percival正走近他們，直接打斷更多的問題。
「我們要到更隱密的地方，跟著我。」他說，領著路經過幾間房子到達街底，剛好有一棟正銷售的空房子。他就像在旅館一樣輕鬆敲敲門，接著他讓其他兩人先進去再進屋關上門，並把一張椅子的椅背緊緊地卡在門前。
這棟房子並不溫暖，但至少能阻擋風吹和任何窺視一陣子。Percival不禁注意到Jacob有幫Newt拿了額外的外套，現在他終於可以穿上他們之前唯一的外套。
「對於你的問題恐怕很多答案都是『不知道』。」Newt對Jacob說，他有點膽怯，「我們不知道那些人是誰，我們只知道有兩個男人出現在小木屋，用槍指著我要找Percival。」
「然後你就這麼簡單地不記得他們是誰或為什麼要追你？」Jacob問Percival，顯然很生氣自己的朋友置身險境；Percival也沒辦法按住對自己的怒火，他也因為一樣的事情對自己很氣惱。
「如果我可以，我也不會讓Newt陷入危險。」他說道，試著至少把事情說明白，「我不知道那些人是誰，但無論他們是誰，他們有很強大的後盾。他們讓我跟Newt兩人被這附近的警方列上全面通緝。」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Jacob看向Newt，只得到無助的聳肩回應。
「我們之前遇上一位警察拿槍指著我們。對他很不好意思，真的──」
「等等，等等，」Jacob說道並舉起雙手，「是你們兩個攻擊警察又把人塞進巡邏車後座？我有看到這則晨間新聞！」
Percival畏縮一下，「他們有公布我們兩個的照片嗎？」
「沒。這很奇怪，對這件事他們嘴巴都閉緊緊的。媒體會知道只是因為他們有在聽警方的無線電，但那位警察完全沒表示什麼。」Jacob說完大笑起來，「不過你們兩個實在太讚了，那警察是個混蛋。他因為我停車停錯地方三十秒就開罰單，我討厭那傢伙，他活該。」
Percival和Newt擔憂又複雜地彼此看了一眼；這完全沒有道理。有群不明的人馬追著他們，還有別的人馬在他們後頭──卻因為某些原因，兩邊都不想要事情公諸於世。
這不是一個好現象。隱隱約約嗅到藏在布幕後頭的秘密。
「Jacob，我們需要你的幫忙。」Newt輕聲說道，拉回Percival的思緒，Jacob哼了一聲。
「我不知道我可以做什麼，但你知道無論你有什麼需要我都會幫你，Newt。」他說完接著瞥了Percival一眼，「看你這麼著迷這傢伙，我猜他也算在裡面。」
「我們需要去西雅圖，越快越好。」
「西雅圖？西雅圖有什麼？」Jacob問，雖然Percival現在最不想做的就是回答更多沒意義的問題，他還是選擇妥協。畢竟他們是把對方拖下水的人，儘管是出於無心。
「有關想追殺我的人的指引，這是我們得到的唯一線索。」他說道，「我們沒有任何辦法可以讓你回來，這很明顯會讓你置於險境──如果你傾向不介入，我們兩個都不會強迫你。」
「不介入？你在開玩笑嗎？」Jacob問，Percival驚訝地眨眼。胖男人只是瞇眼笑起來，「從我拿到我祖母的水果奶酪食譜以後這是我遇過最刺激的事情了！天啊，我會幫你們去西雅圖，但不是用賽斯納182沒辦法很快。」
「你幫的忙已經夠多了。」Newt指出，「沒有你的幫忙我們會陷入一些困境。」
「而且我們沒有任何紙本文件，沒有身分證也沒有錢。」Percival指出，「所以要出國境簡直是……笑話。」
Jacob向Newt皺起眉頭，「我知道你有護照，發生什麼事了？」他說，Newt微微轉頭。
「我相信昨天他把我推出直升機時把東西留在那裏了。」
「他把你推出……等一下，北部發生的直升機事故是你們兩個？」Jacob問，眼睛睜得跟碟子一樣大，而Newt和Percival互相看了一眼，清楚明白回答著答案。Jacob笑得太誇張最後還咳起來。
「我的天呀Newt，我永遠猜不到這事情跟你有關係！槍戰、跳出失事的直升機、跟警察打架──」
「──嗯。坦白說沒有一件事是真的──」
「而現在我要加入你們！」Jacob繼續說，像Newt從沒試著插話一樣，「好的好的，需要帶你們去西雅圖越快越好，沒有文件、沒有蹤跡、什麼都沒有。你們很幸運，我有一位朋友在加拿大有個機場跑道，提供給我為他們那邊的人運送東西。如果我需要路過他們會找到別的方法。」
「到那裡要多久？」Percival問，很想快點去那裏跟安克拉治說再見，繼續碰碰運氣。
「直線飛過去大概18個小時。但我會需要中途停下來閉一下眼，否則我會沒辦法看清楚儀表器。」Jacob解釋。
「我想美國邊境處會不容易溜過去。」Newt指出，Jacob接著點頭。
「對啊，我經過那裡時沒辦法敷衍過去。但給我一些時間我會想到辦法，我很確定。」他強調，「現在，應該要在你們炸飛其他東西或揍更多警察前，帶你們兩個離開安克拉治。」
Newt輕輕抓住Jacob的手臂，慎重地看著對方，「謝謝你，Jacob。你不知道這對我──對我們來說──多麼意義重大，我知道你為了幫我們正在冒多大的險。」他柔聲說，「我永遠無法報答你。」
「喔，這不是什麼大事。」Jacob說，拍拍Newt的肩膀，「就像我上次拜訪跟你說的一樣，如果你偶上任何一位筋疲力盡的辣妹，而且需要一些照護……」
「除非你偏愛的形象是『灰熊』否則這不太可能會發生。」Newt微笑開著玩笑，而Percival笑出聲。
「快吧，趁外頭太亮前我們趕快過去。」他說，「你的飛機在哪裡？」
「不在安克拉治市內，你們很幸運。我停在有點郊區的馬路上；夏天會比較好走過去工作。」Jacob解釋，「十分鐘就可以走到，我們會遙遙領先。」
Percival鬆了一口氣；當有那麼多人在追他們的時候，冒險去國際機場不是一個聰明的舉動，「太好了，我們走吧。」
路程跟Jacob說的一樣沒有走很久。當他們抵達那個機場時太陽才剛升起，而Jacob帶他們去飛機那裡，是一台有點規模的叢林飛機。「待在這，我和跑道控管處的夥伴去淨空。」說完他便前去主廠房，是一棟兩層式的白色矮房子，門上還有著退色的招牌。
Percival和Newt狼狽地跟白色飛機留在原地，風像刀子般劃過開放式的跑道。Percival帶Newt去飛機的另一側，機身的阻擋讓風颳得沒那麼嚴重。「我很高興他願意伸出援手，否則我們就必須劫機去西雅圖了。」他說道，這其實只有一半的笑話在。如果Jacob選擇不介入，他不確定他們還能夠做什麼。
「我不清楚他是不是認真的，他應該要嚴肅看待這件事，但我也很高興他願意幫忙。」Newt雙手抱住自己發抖著，「我認為他絕對把這件事當成一部動作片。」
Percival伸手把Newt摟進懷裡，手臂環住紅髮青年替對方取暖，「那麼，就這麼看吧。」他柔聲說，「我想到的每一部動作片，英雄都會勝利而壞人都會進監獄或死光光。」
Newt抬起頭看向他，得意地一笑，「我們是英雄，然後呢？」Percival哼了一聲。
「這個……我們不是壞人，這是可以確定的。別把我想得跟你一樣有任何英雄成分。」
「別傻了，你從兩個拿槍的人手中救了我。」
「而且你養了一頭為你虐人的熊。」
Newt皺起眉頭，「……這真的是一部俗氣的美國動作片，對吧？」
「希望爆炸比較少。我會傾向保持這是一部非常安靜的動作片。」Percival說笑時Jacob也回來了。他挑眉看著他們兩個，對於他們明顯的親暱卻沒有多說什麼。
「好吧，我們已經淨空跑道可以起飛了。」他說，接著打開飛機的門。裡面有四個座位，駕駛跟副駕駛各一個座位，後面有兩個後座，接著Percival和Newt攀進後座。這種飛機的機艙有些搖晃；屋頂離頭頂只有幾吋，Percival的膝蓋差一點點就會碰到前座，而他們兩人的手臂在中間的共用扶手互相緊貼著。
「你也會開這個嗎？」Newt問，Percival大概看了一下前面的儀表器跟操控裝置。
「看起來很熟悉，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可能行。但在這裡我想我會留給專業的來。」他說的時候Jacob正攀進來，而Newt驚訝地看著他。
「我……其實只是開玩笑。你真的會開這個？」他問，Percival笑起來。
「對，我想我會，不過我確實對直升機比較熟悉。」
Jacob給他們兩個防噪音耳罩，Percival戴上他的，並把耳罩調整舒適；他知道這種小型飛機可以很大聲，而直升機的聲音已經夠糟糕了。起飛時他和Newt安靜的坐著；Percival忙於祈禱那些人對Jacob的逃跑還在莫名其妙，甚至對方察覺之前他們已經在西雅圖的半路上。
當飛機的輪子離開地面的那一刻，Percival鬆了一口氣；他們至少正在離開安克拉治。當其他事情發生的時候他們可以處理的。
「經過華盛頓的時候你有什麼任何辦法嗎？」他問著前座的Jacob，對方大笑起來。
「沒錯，我想我有些點子了，Boss。不過當我們接近的時候我才會讓你知道。」他說，「我們會在幾小時後停下來加油再飛幾個小時，接著停到晚上再飛近美國邊境管制處。我會讓你們吃些東西然後換上一些衣服，讓你們不像在樹叢裡爬了一個星期，聽起來不錯吧？」
Percival上下打量自己跟Newt；再確定不過他們兩人看起來非常狼狽。傷痕累累，衣服髒又破；確實看起來像經歷了好幾天地獄般的磨難。
「那真是感激不盡。」Newt說，聲音帶著倦意。Percival伸手攔過Newt的肩膀，緊緊摟著Newt直到對方靠在他身上；在他們飛到一定的高度後，對方唯一的需要鼓勵就是馬上睡一覺。
在前座的Jacob隨意弄著耳機旁的控制器，接著看了Percival一眼，「現在仔細聽我說，神秘先生。」他說，「那個人是我所知最友善、最親切的傢伙。他會為了救一隻兔寶寶賣掉自己的靈魂。但我不是很高興他被牽連進來，現在也沒什麼好做的。」
Percival哼了一聲，「相信我，如果我有選擇，我會讓他遠離這一切……不管是什麼。」
「要是那樣就好了，但他現在已經陷入其中，所以我會說我要說的。我們說好規矩；如果他發生了什麼事我會要你好看，清楚嗎？」
「夠清楚了。」Percival說道，他把摟住Newt的力道放到最輕。如果Newt因此發生任何事情，Jacob的自我憎恨不會比得上Percival，所以他不太擔心這份變相(1.)「威脅」。
「太好了。」Jacob說，他把注意力回到控制裝置上，「那接下來你好好享受這場飛行吧，在你不知不覺的時候我們就會到美國領土了。」
【補充】
(1.)shovel talk
是英文的特殊用語，通常是指「如果他(怎樣怎樣)，你就給我走著瞧！」之類的對話。比較常指為了維護自己親人或朋友的威脅。中文好像沒有這方面的用語，所以我就直翻威脅了。如果大家有更好的建議可以告訴我！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