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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太阳下起来飞快。一会儿就躲到云层下去了。
凶狗脑门上的汗从鬓角边流下去,在颌角边汇成一股,滴滴答答的流下去。
他没坐缆车,走的一条上山步行道,人不多,都是像他这样背着背包的登山客。
“咕咚咕咚。”他又灌下去一瓶水,恶狠狠得把塑料瓶扔到山下,“妈的。”
好不容易从山下绕爬到山上,可接头的人发了条消息,说被拦了,上不了山,明天山上道观里见。凶狗不上不下的,天又快黑了,恨恨地吐口痰,继续攀上去。
今天只能提前到接头点住一晚了。
近山顶的平坡处有一庙一观。庙大五进三重门,供的文殊普贤香火旺,早早的关上庙门唱晚课。
道观在靠崖的大石窟里,石窟挖个洞装上门,供着太上老君,红幅一挂就开了张。道观后面林子里盖着一座平房,给看庙人住的,网上群里说被看庙的改成了大通铺,可以住宿。驴友爬上便住这里看日出。
凶狗蹲在观里等看门的人。天边云也暗了。凶狗盘算着这回接头交货了能拿多少钱。看看四下没人,手摸在登山包里摩挲着,眯着眼乐。
“谁在那。”看门的回来了。
凶狗慌慌张张地把包系紧。“听说这有铺,多少钱一晚?”
“280通铺。”看门人的手电照在他身上。
凶狗随手掏出钱,“喏。”
和衣躺在铺上的凶狗睡不着。刚才这老家伙有没有看见我这一袋子的假钱,自己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了。
正慌着,老头在门口敲门,“开门,你给的是假钱。”
凶狗一惊,手里掏出土枪走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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