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来势汹汹,我常想不来它是怎么进入体内。兵法曰:“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不可胜在己……”。看来还是身体内部脆弱,让病毒有可乘之机。细胞的战士立即开始防御,双方在我体内进行激烈的战争,战场一片狼藉,我送去大量的水以清洗战场。我没有为细胞请外援,那些叫抗生素的专家更为横行霸道,各种各样的不平等条约,实际上比病毒更可恶。肺咳得厉害,一直求救,我没有理会它,我相信它可以自己解决。我是个昏君,总是对舌头最好,经常满足它的各种要求,这不在举国抵御外强时,我还不思悔改的宠爱它,吃香喝辣。结果怨声载道,胃和喉咙开始上奏。胃和我的关系时好时坏,坏的时候多一些,它比较娇气,见不得我对舌头好,现在又和我闹情绪,我得好好安抚一下它,谁让它身处要职呢。这个名叫感冒的病毒,我对它很熟,是外侵中最可爱的,不杀黄口,不获二毛,只是侵扰几天,让我难受,也就消失殆尽了。所以我也不怎么当回事。战争快要结束,封狼居胥 以此为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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