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度的高温天,下午两三点的光景,我们娘仨还在空调房里酣睡,一阵敲门声把我吵醒。
起身开门,原来是父亲,戴着个头盔,提着一大袋雪糕。他从里面拿出一袋给我,说是给孩子们吃的,另外一些是他买回去吃的,他来买桶装水顺便去买的。
他蓝灰色的丅恤已基本湿透,我让他进房间里吹下空调,他说要赶紧回去,一怕雪糕融化,二怕交警查车。
他中午刚在村后面一家喝完考学酒,那家是甲鱼老板,在自建的冷库房里开的席,十八桌席在十八度的冷库房里吹得还冷,二百块一瓶的酒又好喝,他贪了点杯。家里没水喝了,他想正中午的应该没有查车的,他才冒着炎炎烈日此行一番。
心疼他又担心他,这么热还爬五楼来给我们送雪糕,喝了酒的开车多危险。赶紧从冰箱拿了杯酸奶给他喝,解解酒也解解渴,让他带两个西瓜回去非不要,说家里树上的梨子吃不完。
家里的苞谷已收完了,让我们去表弟家喝酒时再回去玩,说罢转身离去。看着他单薄瘦削的背影,心里感概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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