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本是蝉鸣与甜口的冰淇淋交杂的盛夏,现在的我庸懒的躺在凉席上,缩卷着身子,眼神黯淡无光,那种望眼欲穿的目光,相似看破凡尘俗世。把音乐调大让自己听不见心跳和抽泣的声音,音乐的欢快与他们的笑声仿佛慢慢的撕裂堆积的苦闷,就如倾盆大雨前的低压与闷雷,紧接着就是翻天覆地的大雨。何为远方?本该属于夏日的欢愉,为何被“成长”阻挡。18岁的夏日本该是穿上泳衣,拥向浪花朵朵的海洋。父亲在我小时,让我趴在摩托车上,母亲则是唱着海洋的歌。三人吹着海风,年少的我对妈妈说,我是海的女儿,没过多久我就要变成美人鱼了,父亲偷笑刮刮的我鼻子。皮肤与空气中的盐分亲密接触,黏黏的,却是小时候夏日的味道。儿时踩在沙滩的脚印,早就被海浪带走了,唯独三人在月光散步的背影与此起彼伏的海浪声一直陪伴着我。以至于后来回想起,总是从那月光开始勾起回忆,像海绵宝宝与派大星一样美好的时光。外婆的澎湖湾是一首童谣,但我的外婆家在那东山岛,外海包围的小岛,虽不是澎湖湾,但是童年的游乐场。不知小时候的我看到如此颓废的我在夏季慵懒的挥霍,是不是对我很失望,不敢面对现实,逃避、不理会那些有关的事项。一点都不像在海里迎着海浪微笑的女孩,海浪一层接一层,本能反应告诉自己害怕了,父亲拍着我说迎着海浪,我一脸震惊,这不是送死吗?一个比我还大3、4倍的海浪,完全可以把我打翻。出生牛犊不怕虎嘛,迎着海浪,我却没被打翻。如今我18岁了,那些困难就如接连不断的海浪一直拍打手无寸铁的我,任海浪拍打脸颊,却一直能挺到最后,现在有一个巨浪迎面而来,我又是否有勇气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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