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一过60岁就说明,人的一辈子已过去了3分之2,每天初了做饭,吃饭,余下时间养养花,广场上活动一阵子,再就是坐在楼上阳台上,望着天空发痴。一旦发痴时,脑子思绪就如打开的伐门,昔日的故事就一幕幕展现在眼前,1974年一群毛头小子高中毕业,响应政府的号召,奔向农村这广阔的天地。我也来了距张北县城有60多里地处西北的一个小山村,它历所于海流图公社管瞎,据传,康熙十五年前,在三台滩发现了一种动物旱獭,美丽罕见,皮毛珍贵,蒙语称之为"海流"。后来蒙民在今海流图水库淹没区修建了一座蒙古庙,命名为海流图庙(图:蒙语为村)。从此,海流图引用为地名。由于年代的原因此今还保留着蒙人后人的遗迹,海流图的土城子至今还有蒙人的后代。


哪个年代农村相对封闭落后,每天和社员早上出工劳动外,几乎没有其它活动,村里虽然有电灯,其实是一种摆设,有时给来电1个小时,大部分还是靠煤油灯照亮。小小的煤油灯再加一个玻离罩子,漫长的夜晚我们就觉的很亮了,晚上凑几个人玩玩牌,没什么干的,因为当时生活水平低下,玩玩也不涉及钱的输盈,时间一长也都腻了。最最能提起人们精神的还是公社的二人台,一听说公社来了剧团,所谓的剧团也就是公社从几个村里组织几个人买一些简单的乐器组成一个班子,沿着附近几个村子巡回演出,大家马上高兴起来,早早吃了饭,三五人一伙,就开始去看戏了,哪时三五里,十几里根夲就不算个里,当时的自行车都是奢侈品,大部分还是靠拉步克。


塞外高原流传着一句俗语,世上难受不过个人想人,人间红火不过个人看人。台上唱的人是疯子,台下看戏的人是傻子,是啊,话说的虽然有点俗气,可道理讲述的明白,追求艺术就得发疯到癫狂,才能把观众看着傻了。人看舞台上化妆过脸的同类又扭又说唱就开心,有了音乐的伴奏,就成了群众喜欢的草台艺术。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十里乡音各不同。我国的戏曲种类多如繁星。在坝上张北高原民间小调的韵律唱腔大多接近西路小调。这是因为几百年的晋人走西口的遗风。从晋中洪洞的老槐树到河北省张家口,然后乌兰察布(集宁),再到内蒙古乌海,经过甘肃省的河西走廊……宽域几百公里,长有数千公里,都是讲晋语的地区。


这区域中有千万个村落。鞑子把今日的单晶河村叫了千百年黄草坪(据考证,现在的乡政府和粮库所在地,在元朝游牧时代长满了黄色的毛尖草,又有泉水源流过。),到了清朝后期改称十大股,十大股顾名思义就是由十户农家,响应朝臣的垦荒戍边之策,合伙购买土地放牧垦荒,建房驻扎筑城围墙,在民国初期改称单晶河村。有了单晶河的涓涓流水就有了夏季满河岔的蔬菜,贫瘠之地盛产的土豆莜麦胡麻糜黍,养育了一代又一代朴实的村民。寒冷的西北风吹红了坝上人的脸,红脸蛋也就成了坝上人的特征。
随着岁月的流失,过去的人和事被西伯利亚的西北风,吹过草原,吹过山村吹淡了人们们记忆。留下的时而心潮彭拜时是而隐隐作痛,说不清的滋味。但却把最美好的青春永远留在了哪个年代。也把哪些熟习的人留在了历史的尘埃中。化作一拯黄土,一去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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