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的东西,要懂,要适合,就像我现在处个对像,她老说适合!
当时十岁的我戴个大手表,不舒服,不适合!我就把手表给我妈,我妈把手表给了我舅舅,爷爷后来知道了,也没说什么。过没多久,又给我一只金灿烂手表,还说了几句:“老羊头,这只手表,千奇不能给你妈,你妈又给你舅。”我不懂这句含义,也没人说我,我很喜欢这只表,因为晚上它会发亮。
真的没人知道,那是什么表,我也是十年前才知道,有次我在晚上带上那手表,一位同事,以前在湖北当过校长的,我走过操场的时候叫了一下我:“廖总,来一下。“什么事?”我喜欢这样的称呼,我和同事这么讲,我们这些穷教书的,彼此间就要喊得贵气一点。
他在乒乓球台,我走了过去。“廖总,我看看你的手表,怎么以前没见你戴?”
“这东西那么重,戴手里不舒服!”
“靠!劳力士!”我真不知道我的手表叫劳力士!
花开花谢,爷爷走了,看他遗容一脸的安祥!爷爷最不放心就是我,经历两段不好婚姻。
奶奶在我两岁的时候就走了,爷爷一直没找过人,爷爷连奶奶衣服都一直留着,一直到他走了,我们清理遗物才知道!
两个姑姑送爷爷走的时候,看着爷爷,说起了奶奶,又看我,弟妹们奶奶都没见过,只是见过我!
想着爷爷,我无非要做两件事,写本好书光宗耀祖,再找个老婆生几个,爷爷最大的遗憾,就是人丁不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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