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老王家隔壁搬来户新邻居,一家三口,年迈的老父亲,人到中年略带沧桑的女儿,青春靓丽的外孙女,年龄跨度彼此三十年的三代人。
老王鳏居多年,妻子早早撒手人圜,一个人带大孩子,后来孩子也争气,考取了名校985,定居北上广娶妻生子了,很少回来探望。
有时候晚上孤独难耐,老王就上街遛弯,在一处闹市坐坐,有时也来点小吃,拿瓶冰镇汽水,打打牙子,解解馋,等困了,累了,再回到自己的小屋睡觉去。
时间也就是这样,平平淡淡,一年年过去了。
不成想,来了新邻居,特别是老王看到那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也不由动起些念想来。
可转眼又一想,自己50大几了,花白稀疏的头顶,有点佝偻的身子,在一个效益不好不坏的企业,领着略微高于贫困线的收入,能把自己招呼好就纯属不易了,哪敢有其他非分之想。
于是,只能是笑呵呵的瑶瑶头,不想了,权当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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