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社会像一张巨大的网,所有的人都在这张网中寸步难行……
身居高位的人在白日身不由己,反省现实的人在黑夜辗转反侧。
体制内与体制外也许看到的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当我看到不合理的情况时,我习惯了打投诉电话,只是希望或许有些人可以不用经历我经历过的事情。
打过公交公司的投诉电话,在这我就不提是哪个公交公司了,刚住到这个城市的一个月里就打了三四次,也许我还适应不了,这里公交车的“运行规则”吧!
站点不停,非站点停车,时而不报站,时而有乱改站点,甚至在这一个月里,我还被车门夹伤了一次。
夹伤的那次,是我打通的第三个投诉电话,我向那个不怎么友好的客服表示希望能够接到反馈电话,并表示我不需要赔偿,只是希望提高公交车的服务质量。
然而没有,三次投诉都没有反馈结果,我打回电话问结果,客服告诉我说,“这种情况你就去报警吧!”
虽然后来申请交通局介入核实,但基本公交车的服务质量也没有什么改观。当然,交通局告诉我,那个夹伤我的司机,和那个非站点乱停车的公交车司机已经被批评过了。
但是,那并不是我的初衷,细想一下,乘车者以老年人居多的公交车,下次此类事件发生在他们身上,又会是怎样的情景……
我不是圣母,所以我只提出批评建议,不承担该属于他们心灵的责问。
今天,我带着需要老年痴呆症的爷爷,去了一趟医院。深深地感觉到,这社会的“建筑”或许就是黑色的,只是在其表层涂了一层白色的涂料。
在青岛的医院,爷爷也已经诊断过了,医生为我爷爷考虑,说可以在较近的区级人民医院做检查。于是我带着爷爷,来到了我们区的人民医院。
在阅历上,我不得不承认,我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
我咨询了前台,想问一下去哪里排队做检查,并仔细地解释了,由于我爷爷已经看过门诊了,但是前台的护士却开着扩音器,态度恶劣地告诉我,“你自己去检查门口排队去吧!看看那个窗口会给你做检查!”
然后我们就只能去排队了,等做完检查,我留下来下午过来取结果。
那是今天下午一点半左右的事情,我在三层楼内转了几圈,看不到任何一个可以咨询的护士或医生,打算下楼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护士正上楼,我就去问了一下这位护士姐姐,去哪里取检查结果。那位护士压根就没看我,瞥了一眼,说“哪里做的哪里取去!”
真真的,这种态度,我不是很能接受,而且我也不是有容人之心的圣母,我只是一个小气又多事的小姑娘。
于是我又打了投诉电话,那个胡搅蛮缠的大叔真是我投诉史的噩梦。我想说一下整件事情的经过,希望医院能够在我有限的认知里,提高一点服务水平吧!
那个大叔却一直胡搅蛮缠地反复问我,那个回答我“哪里做的哪里取去!”的护士哪里说错了,我只是想告诉他,她的确说错了,并且不仅说错了,而且态度恶劣。大叔却一直在表达“哪里有问题?哪里有问题?因为一点半没上班,所以找不到医护人员也是正常的,因为没上班,护士不是必须回答你。”
在五分钟的通话里,我基本插不上嘴。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这高阶程度的胡搅蛮缠,便挂断了电话。
我以为职责不仅仅是职业赋予的,不仅仅是工作赋予的,而是一个人心里对于自己的定位。
对了,插一句,那个胡搅蛮缠的大叔告诉我,唯一一点有价值的话就是,这个医院是存在可以只做检查,不用通过门诊的方式。只是当时态度恶劣地前台护士姐姐并没有说过。
后来,脾气暴躁、小气多事的我打了市民投诉热线,叙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总该有些人处理一下吧,哪怕是形式主义。
一个小时后态度友善的医院阿姨给我反馈了电话,承诺会提高医院的服务质量。
这样的承诺会不会兑现,我并不是很关心,因为下次遇到这种情况我还是会投诉,哪怕会花着昂贵的话费打口水架。至少我觉得自己尝试过了,能够在自己有限的视野内,改变着这个世界。
当然还有其他的原因,因为我的性格,因为命格,因为我希望自己做想做的事,可以做的事。
每一个时代都有阳光照不到的角落,但正因为这些角落的存在,才让我们对于光明更加向往。
顾城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我总是告诉自己,生活总是要继续的,所以每个人都应该有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如果我遍体鳞伤,那么希望不只是我流着血和泪……
看到这的人,或许你可以批评我,但你没有资格指责我,因为我不为你活着……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