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北的十一月,没有一点小寒之后应该有的的萧条和肃杀,物候像是迟到了很久的客人,是在等疫情结束吗?
早上起来窗户上没有结好的冰,更是连雾水都没有。往年的这几日早已不知下过了多少场雪。路上的冰结了消,消了又结,如今没有看到路人身上裹紧的棉衣,没有看到嘴边呼出的寒气。
每天,我们几乎在家中,路上没人,因为疫情封死了路,除了去核酸没有其他活动,为了调剂心情,家人们开始找活干。
十点钟,日辉洒了下来,照在头顶暖阳阳的。妈妈在院子里架起手机,跳起广场舞,妈妈很喜欢广场舞,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我抱着孩子晒着太阳看着她,孩子手舞足蹈起来比她姥姥都投入。爸爸穿着工人的衣服干着手里的活,那是一身脏旧的衣服,从来没有洗过,身上的油渍,裤子上的破洞……他聚精会神地干着,每一处都很仔细。
这是一个暖冬,天气特别照顾我们,但是疫情没有减退的意思,我站在房檐下看向远处,想起了王勃那句“长江悲已滞,万里念将归。”这难道不能用在我们如今的情形吗?
不禁感叹道:冬寒何时至?温暖久不退,疫魔常挡道,人心久惶惶,留滞在家中,身闲心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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