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响的蝉鸣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成了限定款。
(青色)高三那年我们那幢教学楼窗外就是高大茂密的树木,枝叶蔓生,养育着无数细小的生命。班级教室就在二楼,夏天清晨早读结束,打开窗子,把藏在书包里还有温热的小笼包拿来,灌着宿夜微凉,一晌贪欢。
恋觉,贪睡。我常常迟到,到了高三也总这样,改不掉。“高三的学生了!怎么没有一点高三的样子?”父亲把豆浆和校区门口鲜出炉的包子迅速地塞向我的书包,娴熟地一拽拉链。
我像拨动了发条,睡眼还惺忪,脚上踏着车踏板“嗖——”蹿出去了。日出时描边的太阳不疾不徐地露出半颊,挽留不住我多停留一刻。
“嗨!迟了迟了,再跑无益。”小怡故作轻松地朝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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