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喜欢桐树开的花。
一直想不明白“家有梧桐树,招来金凤凰”是因为花还是因为树。
每一根枝条上,挤满了小喇叭似的花朵,密密实实的,没什么看头。风过之后,落花一地,粗大的纹路,厚厚的花肉。
只是,烟雨之下,一树一树粉白的淡紫的桐花,站立在麦田之畔,夹杂在轻绿的杨树柳树之间,粗使丫头般的桐花,倒有了浓淡相宜的味道。
清明前两日,和族人一起去地里。沿着田埂,野草疯长,野花盛开。黄的,白的,紫的,或独处,戓成片,或三三两两,肆意地享受着阳光春风,绿毯般的麦田反而成了底色。
办公室里养的那株君子兰开花了,带来不经意的欢喜。远处的体育馆,稳稳当当地卧在树丛里。
街上有人兜售槐花,说是从黄河滩摘的。淡淡的香味,在空气中游走。
村子里在搞美丽乡村建设,挖了巷子里已经长大的树,换上了新品种。
这个春天,花花草草们和以往并无不同。
只是,经历着疫情的我们,和以往再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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