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天在大兴海滩坐着,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只觉得岁月漫长。偶遇大唐西市而来的画家,实话说城北的太阳还是更加火辣,画家已经晒得黑瘦不见了城南人的水润。我俩都对着大海沉默。但是,我说我是诗人能听出大海波涛在押韵,flow非常不错,大兴的海已经教会了我两句freestyle(你看这个脸他又大又扁,就像这个腿他又粗又短),你臭丫的画家难不成在沙滩上撒野尿?画家说我叫水王人人匕。当时我就怂了,人是水王啊,我请教人人匕老师有没有什么启发,还有我刚念的两句诗怎么样。老师很谦虚说要向大海的深处走去,说实话浅水不能没马蹄,我知道大海有话要讲,现在不讲以后也要讲,我要向深处的深走去。厉害的紧啊人人匕老师!我佩服您是条汉子,我打算给您写首诗,用安做韵。画家说你闭嘴!说完就开始走了,一步一个脚印,似乎还走出了一个圈,我深受感动眼眶湿润,已经开始提笔写悼词了,人人匕又回来了,说,操,这大海賊色情,水一直舔我沟子,我不能忍这是原则。我也说操白瞎我骡马市买的极品马革纸了,另外水王您不会游泳吗?嘻嘻,惭愧,不会换气。
——向特师咕咕咕鸡,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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