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光着脚板的穿着开档裤的小男孩,奔跑在田坎上。太阳顶在山尖上,田坝里却才刚刚开始收割。母亲手里握着镰刀,一手握住稻谷,另一只拿着镰刀的手使劲一拉,稻秆整整齐齐的拉了一个平面。
中午烈日当头只得呆在家里,蜜蜂在蜂箱上四处转着。躁动的心耐到太阳下山时,迸发出来。
悠扬,长绵的陶笛声,把我的思绪拉回到了一个似曾相似的画面。现在的我却是如此的不堪。像是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感概这个世间,如此的大,却只有那个地方才能有我的容身之所。
清晨没有嘈杂的人声,只有鸟叫蝉鸣犬吠。放眼望去的长天一色,郁郁葱葱的油菜。扛着锄头干活的人,想让你出人头地,让你光宗耀祖,你诺诺答应。随着时间的流逝,你渐渐明白你早在最开始的地方就输了。然后你只得灰溜溜的回到那个长天一色的地方。人还是那个人,可是早已经物是人非,沧海桑田。当你拿起那把锄头的时候,又像是一个轮回的开始。
人生太多的无奈和遗憾,你我的内心都有一颗雄心,时间就是火,生活是一锅油,对于普罗大众来说,都是在煎熬,直至那颗心再也不用跳动。想要跳出这锅油的人,不得不承受别人异样的眼光,被无形的力量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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