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来的这两天,每天和函函一起玩,他乐呵呵的看着小崽子爬上爬下,很幸福,那种幸福估计等我老了才能体会吧
今天来天坛医院给老爸查他的头疼,作为一个被抑郁症缠住做好了长期战斗准备的人,对于他的病痛,我过早的不当回事了,或者是麻木了,直到爸爸语气变得低沉的说,真的是很难受啊,一直涨痛,为什么就不能缓解呢。我才意识到,我太过于麻木了,所以积极的鼓励了爸爸一通,告诉他不要太有压力,人需要和疾病共生之类的废话。或者有用,谁知道呢。
家有一老如一宝的话,更多的适合我这种80后的祖辈,我的姥姥这一代人,他们是真的宝,对生活的各种问题都游刃有余,似乎没什么问题可以难住他们,这个世界的规则在他们手中灵活运用着,给予小辈方向性的指导。从这点上我爸也还行。所以这次爸爸来北京,让我看到了自己的变化,性格的变化,是细微的一些方面,不易被发现的,但是因为有了父辈这个稳定的标杆,让我看到了自己的变化。说不上好或不好,但至少,发觉,我的心智开始衰老了,像个成年人那么思考,衡量
迷宫一样的医院,到处密集的人,在这里,仿佛性别,年龄,原籍等一切外在的附加都不见了,只剩一个身份:病人。
不知道路怎么走,我爸选择问人,我选择自己看标牌,可医院的标牌太少,太考验人了,最终还是老爸问出了路,一路过去,终于找到了位置。
忙完了检查,送爸去六里桥,等着28号还有一个检查,之后,才能判断,用药,在病痛里煎熬着等待,仿佛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等吧。时间旁观这些存在,并见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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