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第一次梦到一岁的女儿--Beauty,梦中大概四岁左右的样子出现,和姐姐四岁左右时很像,也像姐姐一样像只小跟屁虫粘着我,随后梦醒。
因为家里有会表达爱的需求并会撒娇的姐姐,她一个人几乎占有了大部分陪伴姐妹的时间。或许是和姐姐互动太多,很多关注力也都聚焦在姐姐身上,对她比较忽略。
但最近或许是到了会表达的年龄,也或许是像姐姐学会了如何吸引爸爸的注意力,也开始会向我撒娇并表达需求。主动投怀送抱,或主动互动,还学会了许多哄人开心的招数,在黏人哄人程度上不输于姐姐,比姐姐一岁时多了许多小女生的矫情。姐姐小时候直到两三岁,还有许多人见面问我们弟弟几岁就?哥哥几岁了?等让我们不知如何回答的尴尬。甚至打扮的完全是女生的样式,别人依旧如此问,别人问完之后我们自己端详孩子长相和着装,“我们哪里像男孩!?”妹妹一岁以来还没有遇到过一次这样的问题,总算避免了让人纠正的尴尬。
梦中醒来,仍然想着梦中那个撒娇黏人的小女孩。“Beauty长大就是这样吗?”“哪个就是我的小Beauty吗?”“真想这个梦继续下去,和她在梦中多互动一会…”诸如此类的问题一直絮绕在心里。
已经不能凭对梦的记忆描绘她的长相,于是打开手机翻看相册寻找她的照片。往前翻阅了几百张照片才找到小女儿的照片,一遍翻看寻找一边感叹对她成长记录的忽略,惊讶对她陪伴时间的稀少,感慨为父的失职与亏欠。昨晚联系妻子时,小女儿还在语音里喊着爸爸,而我完全没有意识到仍在继续和大女儿问候,随后妻子提醒我小女儿用那么清晰的声音喊爸爸,我才和她互动。或许是因为初为人父的喜悦和激动,许多父亲都关关注力放在老大身上,而母亲把关注力放在最小的身上。如以撒和利百加对待以扫和雅各,大卫偏爱押沙龙等。
翻到九月份的照片才找到第一张小女儿的照片,激起了我的回忆。那是去参加周间礼拜的路上,小女儿调皮非要把臭脚丫放在姐姐脸上让姐姐闻,还期待姐姐回应:“啊好臭好臭!”让姐姐避之不及,她才乐呵呵地笑,把自己的开心建立在姐姐的痛苦上。姐姐小时候把臭脚丫给爸爸妈妈闻,妹妹把臭脚丫给爸爸妈妈姐姐闻。多了一个让她开心的人,也多了一个被她折腾的痛苦的人。
姐姐从出生到一岁,每次的粑粑我都会过目,看看颜色是否正常,黏稠度是否够,闻一下味道判断肠胃消化等,惊叹小女儿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享受过一次这样的待遇。不知道是出于经验而疏忽,还是潜意识出于对她关注的忽略。养过两个孩子的都说:“第一个由于缺乏经验精细地养,第二个当猪养。”确实有这种同感,不像初为父母时那么紧张和切切关注。无论发生什么都心里有数,“宠辱不惊”,或许就是这份所谓的“经验丰富”导致了该有的关注,把孩子成长的许多细节都平常化,习以为常。
大女儿成长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个小细节我都把它写成文章,写成诗歌或成长记录,小女儿的每一个成长和变化都当作正常发育。或许是这份所谓的“经验”导致对小女儿该有的关注,也失去了许多与她当有的欣赏和肯定。每次妻子抱着小女儿问我“爸爸,看看我们Beauty的变化时。”缺少了用望闻问切观察大女儿的好奇与细心,而是撇一眼内心说“哪里有那么多变化”,嘴巴里当然不能这么说,于是敷衍一句“哇!长高了耶!”自己和对方心里都能够感受到“妈呀!好假!”
当我反思对待两个孩子不同的态度时,想起一个人物,他在家中排行最小,是在父亲眼中最失宠的一个人,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是想着老大、老二或老三,因为孩子太多了,连家里来重要客人有重大事情父亲都会忽略他。他的名字叫大卫,或许熟悉圣经的人会马上想到那位孤军一人英勇打死巨人歌利亚大卫,或者在战场百战百胜的大卫,或作王统治的大卫等。但大卫刚出现在人们视线中时,他是家中最微不足道的人,是父亲和哥哥们都忽略不计的毛头小孩。然而上帝竟然在那个时代拣选并使用了这个微不足道被人遗忘存在的小孩童,上帝和地上的父母何其不同。
经验抹煞了该有对生命的关注,遗失了对生命赞叹惊奇的好奇心,也失去了上帝在每一个生命中创造的独特,因此缺乏了对生命当有的敬畏。诗篇139篇是大卫透过上帝的眼光对自我的认识与感慨,在此之前没有一个人能够向他一样对自己的认识有如此深入的认识,也没有一个人像他一样正确看到了人与上帝之间的关系,以及人在上帝眼中无微不至的关注,他透过个人生命的经历与上帝的启示光照,是第一位把上帝无所不知、无所不在属性描述出来的人。
再次阅读诗篇139篇,每一个字都深触人心,每一个词都由心而发,真挚对上帝的情感,纯正的教义,无误的圣经。是上帝先关注大卫,向大卫展示祂的爱、祂的属性、祂的属性、祂的计划……何其亲密的关系,多么真实的信仰。他在父亲眼中与心中失去的,在上帝那里全部得到了。
失宠的儿女唯有在上帝那里才能得到全部爱,也是超越的爱,因为天父的爱是完全的,是公义的,也是公平的。为父的人,当效法天父的爱,向儿女展示这位天父的爱,把儿女引领到天上的父面前。
倘若无所不知的天父仍如此向每一个祂的儿女细致地显露祂的爱,更何况像我这样无知的人,岂不应当对每一个生命都当充满好奇与关注,看祂创造的大能与智慧,祂的护理的奇妙作为,反思祂在每一个生命中隐秘的工作,最终归荣耀给神,
写给失宠的小女儿的第一份思念宝贝Beauty,爸爸一直爱你,因为我对上帝认识的局限,也局限了我对你爱的给予。原来在天父的眼中,你的存在、你的生命远超过我之前所认识的。祂对你的关注超过了我所想象的,祂对你的意念也颠覆了我所理解的。无所不在的上帝如此环绕你,我却这样忽略你;无所不知的上帝这般在乎你,我却在不知不觉中冷落你。原谅爸爸的无知,上帝透过你让我看见自己的丑陋,对上帝的无知。祂在你身上的工作如此多,数量如此庞大,我却都没有察觉。祂对你的创造与护理,以及圣约里丰盛的恩泽,我都没有发现。祂的手引领你成长,不住变化,我都没有看到。我如同一个属灵的盲人看不见祂的手,也像一个无知的痴呆患者不知道祂的作为,也像一个傻子不明白祂的计划。
宝贝Beauty,你是天父手中创造的工作,是带着目的被创造的人,有着祂尊贵荣耀的形象与样式。罪破坏了你与祂的关系,让你不能看见祂、不能认识祂,甚至也不愿意寻求祂。上帝交给我的使命,就是带你去认识祂,盼望我们一起踏上那条寻找寻回失落的形象与样式的探索之旅,渴望有一天你在祂的里面活出你名字的意义。认识你生命的创造者,生命唯一的救赎者,爱祂并顺服祂的话语时,你的生命中会彰显祂的荣美(Beauty)。
写给失宠的小女儿的第一份思念火车上的人们都在熟睡,鼾声一片,寂静的深夜,有一个思念你的人。他的失眠因为你的存在,他的渴望因为想快快见到你。如果风会传信,我希望它把我这份信带到你身边,如果太阳会我写的内容翻译成你能够懂的语言,希望它把我的思念翻译给你听。距离“我从远处知道你的意念,深知你一切所行的,你舌头上的话,我没有一句不知道。”是太遥远的距离,盼望“我的意念向你何其宝贵,其数何其众多”的父亲写于深深思念你的深夜的火车上。
2018年11月9日凌晨2点到4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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