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仨》: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第10小节
前面在第八节的末尾提到:1949年的夏天钱钟书夫妇得到了清华母校的聘请,去清华任教。
他们于1949年八月份去清华开始了在新中国的工作,钱钟书先生是主要指导研究生,杨绛女士则兼任教授(按照清华的旧规:夫妻不能在同校同当专任教授,所以杨绛女士是按钟点计工资,工资少的可怜,她自称为“散工,”后来清华废除了旧规,系主任请杨绛女士当专任教授,杨绛女士却只愿当“散工”。)
与此同时,钱瑗到清华后,打算在清华附中上学,可是她刚养好病,所以杨绛女士就让她休学,她自己来教钱瑗。而阿圆也会帮钱先生做些零星的事情,阿圆比较细心,容易发现一些她爸爸没有看到细事:她能够根据墨水的颜色判断准确同学之间的关系。
阿圆虽然不上学,但是她却不孤单,很多初中知识都学的很好,并于1951年考入贝满女中(当时称女十二中),开始她进城住校的生活。
钱先生进城工作,阿圆进城住校了,清华的家里就只剩杨女士一个人了,一家人只能周末相聚。
1950年,钱钟书夫妇到清华工作一年后,钱先先生调任毛选翻译委员会的工作,住在城里,周末回校,仍兼管研究生。对此,钱钟书先生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他自己自认为“无功无过”,但还是被人在背后扎了一刀,在后来的“文革”中被打罚。
自从钱先生去城里工作后,他一直嘱咐钱瑗照顾好杨绛女士,她也“不负重托”,把杨女士照顾的很好。
1951年冬天,三反运动开始,我们一家三口都乖乖地“洗了澡,且一次通过”。
1952年,院系调整后,钱钟书夫妇搬家了,从清华大学搬入新北大的中关园。
1954年年底,毛选翻译委员会工作告一段落,钱钟书回所工作。
对于三反运动,杨绛女士如是说到:
〝三反”是旧知识分子第一次受到的改造运动,对我们是“触及灵魂的”。我们闭塞顽固,以为 “江山好政,本性难移”,人不能改造。可是我们惊愕地发现,“发动起来的群众”,就像通了电的机器人,都随着按钮统一行动,都不是个人了。人都变了。就连“旧社会过来的知识分子”也有不同程度的变:有的是变不透,有的要变又变不过来,也许还有一部分是偷偷儿不变。
我有一个明显的变,我从此不怕鬼了。不过我的变,一点不合规格。
三反五反运动,以及往后的文革,对于许多知识分子的打击都是致命的。
钱钟书夫妇以及钱瑗虽然平时为人谦逊低调,一心一意做学问,依旧免不了“被改造”。虽然他们三人被派往不同的地方接受“改造”,但是依旧是有盼头,因为心中牵挂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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