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莉的《小说风景》第45页有这样一句话“每一部小说,其实都有它的“水上”部分和“水下”部分。
这是在关于郁达夫的《过去》那篇文章中说出来的。其实我觉得,不单单小说如此,散文诗歌也是这样的。
水上部分是如此说,水下部分是为什么如此说。水上部分,读者可以直接从文字获得信息;水下部分,读者可以透过文字体会到的东西。
对于作者而言,水上和水下,可以是经过设计而为之的,也可能是不大设计而包涵其中的。就像我们看见一棵树,外貌容易看到,而内部的很多层次和结构不会被一目了然,但是它的外表肯定是有赖于内部的物质所支撑着的。对吧?
再比如我们日常生活中的语言,也有水上和水下之分,如果一个人很饿了,见到好菜一定会非常渴望;而一个刚刚饱餐佳肴的人,反应一定没那么强烈……
写作者的水上水下,经过精心设计的,才更加有意义,也比较难做好。
而记录生活,其实就是为了看清楚生活中水下部分。这样说来,这水上和水下,就更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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