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阳光还刺眼的女人
文/三峡刘星
这是一朵比阳光还要夺目的气质之花。
假如冬日有暖阳,能够给予热情似火的缘,那么你就是阳光。你走来,邂逅诗人在红尘深处,在小木屋的空间,在转角的一霎……
说一步三摇都不是浪漫。风姿摇曳之后,秀发任风飘扬。说亭亭玉立还是太嫩,如水的年华绽开牡丹的国色天香。——几缕青丝挽起几许透亮的光源。无语的故事,又该演绎的情节,所有的一切都无须排练,所有的结局都不重要。唯有此时此刻,假如可以陶醉的话,那么我宁愿沉醉红尘的边沿。
落座是一种大方,相处才有品位;翻开一页的书卷,那颜如玉的秀外慧中,吐气如兰,拒绝或者靠近都是一种亵玩和妄想。高傲的公主?还是懵懂的灰姑娘?只可远观彼岸,强大的气场,花开在落落大方。
我摊开一本书卷,句读早已不成诗行;而所有的文字,早已是楚留香。而你接过书页,随意的翻阅,葳蕤的故事和浪漫的情愫早已神采飞扬。我想——给你冰凌,你会雕塑透明的童话;给你藏青,你会染出西兰卡布的炫彩;给你三峡的傲岸,你却挽起澎湃的浪花来。在彼岸的季节,花开,气场逐浪席卷;粼泠的波,层叠变幻,倘若只给你一丝的阳光,你会灿烂得灼伤你的眼。瞧啊,炫目的璀璨。无处不在的惊艳,犹如高冷的雪融化成冬讯的寒。
桐油的芳香和厚重的书房;随意的行走,也是一种风景线,谋杀菲林和OPEN的闪光。瞧,一段木质地板泠泠作响,看,投影的蝶幻是被踩碎的幻响,?还是步步登高的怅惘?有兰草的异香在空气中酝酿,写意的一笔便是拒绝痴心妄想。
其实,在寒冷的季节,最适合用一本书温暖;在寂寞的心田,最写意和美女的邂逅在陌生的场;千百次的回眸,只是前世无缘;偶尔的对弈,让我们错位在零度的空间。
我在栅栏和木窗之外,所有的遗憾仅仅间隔门窗之间。纵使书香的味道足以让我沉溺,但是,不经意之间,我在门内,你在门外的世界。
樱桃的唇印,青丝嫣然飘逸着令人心悸的躁动;率性如水温婉的气质,走过的都是风景线。即使是旋风过后,所有的花蕾都会黯然失色,犹如冬日花盆里惴惴不安矢车菊的花瓣。是的,无须寻觅,只许惊叹。高挑的绰约,楚楚动人;曲线的嫣然足以速热冰凉的世界。与其囚禁在荒原,不如高调行走在人世间。
隔着岁月之河,在小木屋的一隅,有四季的梅、兰、竹、菊;刺配给不同的花季。唯有彼岸的花才可以点缀在这心灵之外的世外桃源。我隔着木屋的窗棂,看你;而你却在看外面的世界。
小狗,在林间嬉戏。松林和棘刺之外,有远山,还有雪线。有木屋,还有吊床;有书香的味道在空中暗涌,更有偏爱的暖冬佩戴在胸前;挺起你的唯美和傲娇,秀场,人生的秀场,只在刹那之间。此时此刻,大方和羞涩;气质与个性,冷凝与火焰在此交织、裂变。而我在书里寻觅你的踪影;而你就在窗外,读着我的世界。
当你潇洒而来,又洒脱而去。三峡大地,只留下诗诵群的传说。而你绾青山的秋色,却系着夏曰的火源,火焰跳舞着在无人喝彩的舞台。一群草根,也能开出最炫彩的花,在青丝发髻的边缘,重生还是涅槃,与你无关还是攸关?
最后,摊开一局棋,拈起兰花的模样;怯生生的双眸,惊恐着一个无与绝伦的磁场。智慧而狡捷,顿悟在方尺之间;最强大的不仅仅是因为你,而是因为你——坐而论道,言而吟哦,歌而辞赋,书而涵养。
啊,365度的圆满。惊艳的背影。徒留红尘情缘。此刻无声,唯有琴棋书画魂,唯有诗酒花茶的品——纵使心在远方天涯人,也会牵挂衷肠。
这一朵比阳光还要夺目的气质之花,盛开在三峡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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