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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实秋在清华有则趣事。一晚上先生偷看《绿牡丹》,"字小,纸光,灯暗,倦极抛卷而眠,翌晨起来就忘记从枕下捡起",结果被斋务主任摸走,被批评,但先生并未被关禁闭思过,也沒获过品行优良奖的大铜墨盒。"闲书",我身边不少,多是地下状态。男爱金庸武侠,女看琼瑶三毛言情,很活跃。有人看黄书,私下还淫淫地谈论,在那个男女同学说说话都有些害羞的时代,觉着不可思议。闲书被发现,必被撕烂,必挨班主住的痛骂。那时我比较本分,这方面视听少。
我是什么时候开看金庸武侠的?应该追溯到初三中考刚结束。从村里有电视就狂迷了"射雕",又加上身边诸多同窗总能克服学校重重阻障和清查搞到武侠言情一类闲书大饱眼福,叫人艳羡不已。可是学业重,又碍于情面,便一再隐忍。中考一结束,校园空荡荡,清寂很多。我沒骑车回家,而是惴惴地到校门外的租书房把"天龙八部"抱回宿舍。床上躺卧踞蹲,辗转挪移,由昏而黑,由黑而亮,啃馒头不释卷,如厕如赛跑。又想快点读完,毕竟囊中羞涩,又怕读快,毕竟这书中世界引人入胜。读完"八部",又读"侠客行",不知肉味。这一经历告诉我,读书固然有法,但想读才是根本。心里很想,方法啊,效率啊,收获啊,幸福啊,就不大会成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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