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都市里很高很高的楼上
心却常居于非洲一隅
遥远恩贡山顶上
飘荡着沉默的羊群 、母牛、 梅花鹿……
黑人,白人,还有不黑不白的人
黑土著人,马赛人,基库尤人,德国人,瑞典人,印度人……
来了又去了
我最喜欢的,是爱哨子说哑语的卡罗门亚
还有至死也维护着尊严的老酋长
那一片遥远蒙昧的土地上
看不出来远近的天空
旱季也好,雨季也罢
我都在草丛里打滚
随着她策马扬鞭
我牵着长长的马车队伍穿过马赛保留区
我担心农场的收成
也担心咖啡的价格
还担心旱季和雨季来得是否合适
……
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呆得太久了,《走出非洲》这本闲书,不要旅费,不要导游,只要心,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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