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点元宝又发烧了,吃了退烧药,中午好一点还是烧,不放心,量体温38.9,立即去医院,又验血,拿了健儿清解液,医生让吃这药和柴黄,夜,他爹回来,看着他,我去洗澡洗衣服——三个人的衣服,洗他的奶瓶滴管,又冲药给他吃,刚喂,他大哭,从来没有过的哭,歇斯底里的哭,怎么哄都不行,奶奶烧蜡念叨不行,我喂奶抱哄不行,决定送医院,出门就不哭了,断定有邪,给姥爷电话,姥爷说是家里来客带来了已故的亲戚,奶奶闻听立即电话老家的神婆,说是娃爹的姥姥姥爷太姥姥都来看孩子了,祷告一番,宝贝睡着了,仍不时抽泣。特记之。
早上五点元宝又发烧了,吃了退烧药,中午好一点还是烧,不放心,量体温38.9,立即去医院,又验血,拿了健儿清解液,医生让吃这药和柴黄,夜,他爹回来,看着他,我去洗澡洗衣服——三个人的衣服,洗他的奶瓶滴管,又冲药给他吃,刚喂,他大哭,从来没有过的哭,歇斯底里的哭,怎么哄都不行,奶奶烧蜡念叨不行,我喂奶抱哄不行,决定送医院,出门就不哭了,断定有邪,给姥爷电话,姥爷说是家里来客带来了已故的亲戚,奶奶闻听立即电话老家的神婆,说是娃爹的姥姥姥爷太姥姥都来看孩子了,祷告一番,宝贝睡着了,仍不时抽泣。特记之。
本文标题:2017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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