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收到过许多经典影视作品的推荐,可年少时,却总缺乏耐心去细细咀嚼。直到自己也开始从事影视作品创作,才明白创作绝非易事。它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绝佳的想法,还要有足够的阅历和永不断电的努力!而当我看到这部《雨中曲》时,这种感觉便愈加强烈了。
这部上映于1952年的影片,其制作水准,即使放到现在也绝对算得上是顶尖。
故事背景设立在电影从默片转向有声的年代,讲述的是演员唐与舞台剧演员凯西的爱情故事。
一、这个故事不复杂
默片时代,男明星唐和女明星琳娜风光无限,为了利益,公司把两人打造成了“金童玉女”的形象——一对名义上的情侣。
然而,女主凯西的出现,却引发了一场一波三折的爱恨纠葛。总的来看,这很像是一个小三插足,导致情侣关系出现危机的故事。
危机从来并不会平白无故地发生,唐和琳娜两个人不同的过往经历,也早就注定了他们不同的人生走向。
女明星琳娜本身就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漂亮的脸蛋儿、傲人的身材。这让她在默片时代迅速成为焦点,风光无限。然而琳娜的缺点也很致命,她没有一副好嗓音,又骄傲自负,耻于改变。于是在观影宣传时,琳娜总是被唐抢话,整得十分郁闷。
唐却不一样,由于出身贫寒,为了生存,他和好友科斯莫只能混迹于各种小剧场,靠接一些小商演过活,随后两个人进入辉煌电影公司。
起初,两个人只能在片场打打杂跑跑龙套,终于,唐抓住机会,获得了导演的认可,并成了导演的御用替身。功夫不负有心人,唐被制片人辛普森看中,得以走向公众视野,并凭借着自己精湛的演技俘获了一大票粉丝。
可从此,唐的身边又多了个甩不掉的烫手山芋——琳娜。
为了公司利益,唐不得不在公众场合跟琳娜逢场作戏,这也使他厌恶至极。
科斯莫和唐在驱车赶往辛普森家派对的路上,车子意外抛锚,以致唐半路遭到大批粉丝的“围攻”,西装也被撕得稀巴烂。唐费尽力气,巧合地跳到了女主凯西的车上。
此处,两人上演了一段一波三折的争执,凯西的一段深入灵魂的谈话直接让唐怀疑起了人生。
凯西:现在的电影大都千篇一律。
凯西:电影对大众的娱乐效果不错。
凯西:但银幕上刻画的人物却没有打动我。
凯西:他们既不说话也不表演,只是一大堆哑剧
凯西:就像这样……
凯西:表演离不开出彩的角色,优美的台词,还有演员的台词功底。
唐:告诉我您在何处高就,以致你对我从事的行业如此鄙夷?
凯西:……我是个演员,舞台剧演员!
凯西:舞台剧演员至少是个有尊严的职业。
凯西:你不过是影片里的一道欢迎罢了,幻影!
在唐发出“您在何处高就”的问题时,凯西犹豫了,最终说出了自己是个舞台剧演员的答案,很明显,凯西只是撒了个谎,实际上她所言的有尊严的工作,是一个歌舞团的舞者。
两人经过一番互相嘲讽之后,谁也没占着便宜,唐最后因礼服被扯破,在凯西的哈哈大笑中灰溜溜地离开。
在制片人辛普森家的派对上,唐和凯西再次不期而遇,只是不同的是,此刻的凯西是作为其中一名舞者出现的。再次相见,两人各自惊呆。
唐在派对上想尽办法跟凯西搭讪,极尽嘲讽。这一幕却被在场的琳娜误以为是调情,琳娜气不过,上前质问。凯西不想与唐纠缠,端起蛋糕朝着唐的脸上砸去,唐灵巧地躲过,琳娜躺枪。
凯西落荒而逃,唐一路追出来,最终没能追上凯西。显然,此刻的唐已经爱上了这个“浑身带刺儿”的姑娘。
琳娜公报私仇,导致凯西丢了工作,这令唐十分愧疚,另一方面,与凯西的那段深入灵魂的交谈,也让唐开始自我怀疑,无心工作。
为了帮助好哥们找回信心,科斯莫对唐进行了一段教科书式的“言传身教”,使得唐找回了一些信心。
唐重回舞台,拍摄现场却充斥着火药味,琳娜的种种行径让唐厌恶不已。
唐:我情愿去亲吻一只捕鸟蛛
琳娜:这不是你的真心话!
唐:我不……乔,给我找一只捕鸟蛛来!
此时制片人辛普森杀到,命令停止拍摄,尽快改拍有声电影《决斗骑士》。
众人忧虑不已,辛普森却信心满满。
辛普森:唐,相信我,这会引起轰动的!莱蒙和洛克伍德,他们开口说话了!
琳娜:当然我们会说话,谁不会说话啊!
琳娜一开口,众人脸上的微笑渐渐消失,琳娜的声音太尖锐了,压根不适合在荧幕上呈现。
……
在一次歌舞广告的拍摄中,辛普森在舞队中看到了一个眼熟的姑娘,科斯莫立马认出那女孩就是凯西,于是紧忙去找好友唐通风报信。
终于,唐和凯西再一次相见。
冤家见面,分外眼红,凯西本来答应了出演的角色,却因为唐的出现而选择反悔,原因是她用蛋糕砸了女主莱蒙(琳娜),这恐怕会引起女主的反感,而实际上,她真正要砸的人,是唐。
唐巧妙地为凯西解围,为她保留了角色。
借此,唐和凯西的关系也进了一步,原来,凯西也早已对唐暗生情愫。
高手就是高手,唐拉着凯西进了一个室内的舞台,给了她一次浪漫至极的歌舞表白。
……
另一边,演员们开始接受电影拍摄前的发声训练。
琳娜的发声训练进行得十分艰难,教练近乎崩溃,另一边,唐的教练也彻底崩溃了,只不过崩溃的原因却是被唐和科斯莫好好地上了一课。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直到有声电影拍摄的现场,差距立马就显现了出来。
女主因为收声问题,感觉处处被针对,最后更是因为放在自己身上的收声器被辛普森一把拽倒在地。
《决斗骑士》试映现场,制片人信心满满,一旁的导演却瑟瑟发抖。
果然,成片效果惨不忍睹,一部严肃认真的爱情片,却硬生生变成了搞笑片,散场后,更是有观众直呼“这是史上最烂的电影”。
……
雨幕中,唐的家里,唐、科斯莫和凯西三人对着窗外的雨陷入了沉思,唐因为演艺事业的失败甚至考虑起拍卖房子的事。
科斯莫为了哄好朋友开心,即兴表演了一个滑稽小段,唐遗憾自己没能在电影中这样表演,此时凯西却受到了启发。
凯西:为什么不拍一部歌舞片?
众人一拍即合,决定将《决斗骑士》改成一部歌舞片。
然而一番头脑风暴之后,众人又被泼了一盆冷水。
唐:我们没办法把它改成歌舞片!
科斯莫:为什么这么说?
唐:琳娜!
科斯莫和黛西异口同声:琳娜!
科斯莫:她不会表演,更不会唱歌和跳舞!
方法总比困难多,科斯莫很快找到了解决办法,用凯西的声音来代替琳娜的声音,就能解决声音的问题。
凯西:今晚加州的雨比平时大了点。
唐:真的吗?但在我看来,却是阳光普照!
唐在送凯西回到家之后,经典的“雨中曲”在此处上演。
唐示意司机把车子开走,自己则选择撑伞在雨中漫步,一边走,一边哼唱起来。
一首经典的雨中曲,一段酣畅淋漓的雨中跳跃,既是男主冲破束缚拥抱新生的序曲,又是男主对困境与磨难的主张表达。
制片人辛普森听到唐和科斯莫的建议,直呼内行,当即拍板决定将《决斗骑士》改成歌舞片。
科斯莫和唐现场修改片名和情节。
这一段可谓是科斯莫的高光时刻,一连串的奇思妙想,让辛普森很是上头。
辛普森:科斯莫,记得提醒我给你加薪!
科斯莫:噢,亚夫!
辛普森:怎么了?
科斯莫:给我加薪!
新电影《歌舞骑士》的拍摄进程十分顺利,然而在配音结束之后的片刻,琳娜却突然杀出,将正在拥吻的唐和凯西抓了个正着。
原来,为了防止琳娜因为配音演员是凯西的事情而生气,大家统一了口径,一致对配音演员的身份保密,而知道真相的琳娜更是火冒三丈,大发雷霆。
唐全力维护凯西,这令琳娜更加紧张,于是琳娜决定反击。
紧接着,报纸上就登出了《琳娜是最了不起的歌舞明星,辛普森说》这样的文章,看的辛普森一脸懵,直呼:我没说。
公司上层混乱之际,琳娜优雅登场,一同操作,令上层领导直接投降认输。
然而琳娜的最后一个毁人前程的做法,却让辛普森感受到了危机。
琳娜:既然她的配音工作做得这么好,你不觉得她应该专职配音吗?别的工作就算了吧。
辛普森:你这是在毁人前程,一般人干不出这种事!
琳娜:一般人?切,我才不是什么一般人。我是电影界闪闪发光的一颗巨星!
电影上映,大获成功,琳娜却和一众人炒的不可开交,然而两方都不愿得罪观众。
琳娜坚持自己发言,可一发言就露出了马脚,有观众要求她唱一首歌,琳娜不得已又向众人求救。
幕后,辛普森、唐和科斯莫早已密谋好后面的计划。在幕后放一个麦克风,让凯西代替琳娜唱歌,琳娜当即答应。凯西起初不答应,却被唱红脸的唐强制要求帮忙,凯西虽然答应了,但却对此刻的唐失望透顶。
凯西:唐,我会唱的,但无论是台前还是幕后,我都再也不想见你!
凯西告诉琳娜,会唱《Singin' in the Rain(雨中曲)》降A调,于是台前幕后,各自开始了表演,幕后,三个可爱的男人也绕到幕布升降绳旁边,一边唱,一边拉起了幕布。
终于帷幕拉开,真相大白,台下笑声一片,琳娜却还不自知,直到科斯莫走到麦克风前唱出男声,琳娜才知道,自己的表演已经翻车了。
凯西无法忍受这样的场面,选择逃离,被众人拦下,唐站出来为她正名。最终,两人在众人的瞩目与祝福之下接纳对方,终成眷属,故事完结。
二、从影片幕后故事到我国圈内现状
纵观整部电影,其实故事情节并不复杂,但是通过巧妙的艺术加工,就让整个故事显得活灵活现,深入人心。道理都一样,台前一分钟,幕后十年功。单在观影时,我就已经注意到演员们的状态,那些高难度的舞蹈动作和流畅如水的台词,绝对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看了拍摄现场的一些记录,也许我们才知道,剧组为了达到最终的效果,付出了多少努力。
唐的饰演者吉恩·凯利在拍摄雨中翩翩起舞的镜头时,高烧将近40度。
为了达到更好的画面效果,片中的雨是由水和奶混合而成。不过吉恩·凯利被雨淋湿之后,他的羊毛衫缩水了。
拍摄期间,吉恩·凯利因凯西的饰演者戴比·雷诺兹不会跳舞而指责其无能,雷诺兹也因此躲在钢琴下面偷偷哭泣,但最终,还是完成了高难度的舞蹈动作。
在影片拍摄期间,工作人员和演员有时甚至要一天工作19个小时。
科斯莫的扮演者唐纳·奥康纳与吉恩·凯利的合作并不愉快。在影片开拍后的头几周,奥康纳被凯利的火爆脾气弄得很害怕。尽管如此,唐纳·奥康纳还是出色地完成了各种高难度的表演。
为了拍摄科斯莫跑上墙翻筋斗的镜头,唐纳·奥康纳每天要吸4包烟。在镜头完成之后,原始胶片意外被毁,奥康纳二话不说,依然打印重拍镜头。
琳娜在片中的说话声和唱歌声都是演员琼·哈根本人的演绎,而凯西才是在电影中真正被配音的角色,这与该片的故事恰好相反。
片中的“雨中曲”一段用时7天拍摄完成,剧组用了数百加仑的水来维持每天六小时的人工降雨。
真正令我感到惊奇的是,片中大量的一镜到底的舞蹈镜头,要知道,这些动作可都是在同一个镜头里面完成的,且不说舞蹈演员有多么辛苦,就算是摄像灯光组,也得累得够呛,这里面还不能出一丁点差错,否则一切又得推倒重来。所以我们看到,光“雨中曲”这一个小段的拍摄,就用了7天的时间,每天6小时的人工降雨,雨水中还要混入一些奶。
不过这些奶比起某些饭圈里被随意糟蹋的牛奶,也算是在这部经典影片中留下了高光时刻吧。
不得不说,西方电影发展的确起步早,更加成熟,自1888年路易斯·李·普林斯的2秒钟纪录片《朗德海花园场景》问世以来,西方电影很快萌芽发展,此时的美国刚刚经历南北战争,全面施行“自由资本主义”,走上来资本主义的快速发展之路。1893年,爱迪生发明电影视镜并创建“囚车”摄影场被视为美国电影史的开端,时至今日,其电影发展历史近一个半世纪。
1905年,中国第一部电影《定军山》诞生至今,中国电影发展也有一个多世纪,可不同的是,经历了长时间的战争与动乱,即使处在这样的年代,中国的电影人没有忘记拼搏奋斗,为我们留下了一部部经典作品。
新中国成立以后,在文化发展的大背景下,中国的电影业也终于迎来了春天。时至今日,新中国的电影人也有了“六代导演”之说。这些知识众所周知,无需多言。
近年来,随着“第七、八代”导演的兴起,中国的电影,却突然进入了“鲜肉当道,流量至上”的时代,大量以小鲜肉为主体的综艺节目涌入我们的电视和网络。首先必须得承认,细腻的皮肤,精致的五官,这些的确是博眼球的利器。然而当我们的电视上,网络上被过分地推送这些精致的奶油小生的时候,我们是否也会感叹一句“糖果太腻”呢?
“美好的东西总是精致的,不该被破坏的,应该好好守护的!”
“我这边的脸更好看,所以你就该只拍我这边的脸!”
“念台词会让我的表情不自然,所以能不能P一下。”
“你既然是我的粉丝,难道不应该去买个几十张票来支持我一下吗?”
……
不得不说,从某些方面来讲,有些人的价值观被带歪了。好像觉得,审美嘛,就该审美的东西嘛,糙汉子和小鲜肉哪个更美,毋庸置疑,胖大婶和精致小姐姐哪个更美,毋庸置疑……
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假如一部剧里面所有的人物都让小鲜肉去演,那么效果又会怎么样呢?
当然,我不是批评小鲜肉,我也没有资格,我只是表达一下我对选角人价值观的看法。相反,小鲜肉本质上是个褒义词,但在这个格外重视小鲜肉的时代,许多“小鲜肉”明显已被惯坏,演员不好好当,却妄想自己是国际巨星,并有一众无脑粉丝疯狂追捧。
还是那句话,小鲜肉被惯坏,粉丝变成脑残粉,主要责任不在小鲜肉本身,而在于那些掌握着娱乐文化的人。不过细细想来,这些作为娱乐圈里的事情,倒也无可厚非。
三、关于影视作品创作的畅想
其实比起“畅想”,我更愿意用“幻想”这个词,只是考虑到作为一个标题,要有一定的严谨性和严肃性,所以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用“畅想”。
纵观当代影视剧创作的圈子,看似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十分热闹,实则这一切的背后,都受着资本的裹挟。没有一部作品不会受资本的干预,因为假如没有资本的干预,那么这部作品,可能连夭折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它压根儿就不会出生。
撇开别的不说,让我们一起来聊一聊影视作品的创作者。说到这,让我想起陈道明老师的一句话:我是文艺圈的人,不是娱乐圈的人。
回归到电影创作这件事上来,鄙人认为,电影创作本身就是文艺的创作的一部分。我们再重温唐与凯西初见时凯西对唐的那段谈话。凯西说:现在的电影大都千篇一律。表演离不开出彩的角色,优美的台词,还有演员的台词功底。
这在电影里,是对男主所从事的演艺事业的一种嘲讽,在电影外,则是对当时好莱坞电影机械化制作的一种嘲讽。更有意思的是,这段嘲讽,对现在我国影视圈里的一些现象,也依然有效:流量为王,现金为王,娱乐至死,演员演戏僵尸脸,台词1234567等等。
“中国垃圾电影太多,因为有垃圾观众捧场!”
起初,导演冯小刚抛出这样的观点,我还有些愤懑,我怎么就脑残了,虽然我去电影院看过那些脑残的电影。但直到出现为了追星糟蹋牛奶这样不可思议的事件时,我才暗暗感叹,冯导真相了!
其实要我来说,脑残的影视作品和脑残的粉丝,两者是相辅相成关系。我们尽量不用“垃圾”这样的字眼。
脑残的影视作品催生脑残的粉丝,脑残的粉丝又会促使生产更多脑残的影视作品。
如果作为一个电影创作人,不能坚持自己的观点,而总是以为地迎合大众的口味,那么即使创作出一部作品,也不可能是一顿人人都喜爱的百家饭,而更有可能是一桌口味怪异的四不像;
如果电影创作人连演员的无理要求都要迎合,那他已经失去了作为电影创作人的基本底线,成了一个佣人;
如果电影创作人屈服于资本,而放弃自我创作的理念,这倒不太好评价,私以为,最起码要在自我创作理念和资本的要求之间寻找到一个平衡点。
在电影创作这件事上,如果只是秉承“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创作理念,那么基本可以等待票房扑街的结局了。我们还以《雨中曲》为例,投资254万美元,票房1236万,是美国电影史上少有的叫好又叫座的电影。然而拍摄时,片场却经常是摩擦不断。其中,主演吉恩·凯利脾气尤为火爆,他曾指责凯西的饰演者戴比·雷诺兹无能,因为她不会跳舞,雷诺兹气得躲在钢琴底下哭鼻子;吉恩·凯利也曾对男二号科斯莫的饰演者唐纳多次刁难,唐纳·奥康纳也吓得够呛。
但是吉恩·凯利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又有什么资格这么做呢?
首先,吉恩·凯利是该部影片的导演之一,有没有资格这么做一目了然,其次,就算他不是导演,他也有资格这么做。
当你了解了在影片拍摄时,一个演员有多么敬业,你就该明白,他到底有没有这个资格。
吉恩·凯利在拍摄“雨中曲”片段时,高烧将近40度,而单这一个片段,就拍了整整7天!单就这一点,试问当下的这些小鲜肉演员,哪一个能做到?当然,这么说有失偏颇,毕竟主演吉恩·凯利在拍摄这部影片时已经接近40岁,跟小鲜肉可没法比,不过令我好奇的是,当我们的小鲜肉也到达40岁的年纪时,战场又在哪里呢?是还站在某综艺舞台上齐声呐喊着“糖果超甜”吗?
回归到正题,我认为:一个有生机的片场,一定是叽叽喳喳的。但一个叽叽喳喳的片场,却不一定是一个好片场。
良性的意见分歧和争执是大家为了同一个目标——最终呈现的效果而各抒己见;而如果你的片场上在争执的是为什么他的盒饭比我的好、迟到一会儿怎么了等这样的议题,那么“恭喜”,这样的片场,拍出优质影片的可能性不会太大。
我们对“敬业”的理解可能有些偏差了,有些人把准时也当做敬业,但那只是最基本的职业操守罢了。
电影讲究的就是感动观众,而非自我感动,电影创作也应该接纳优质建议,而非故步自封。
我想,电影剧本的创作亦是如此,一部好的作品,只有在不断打磨和重新创作之下,才能绽放它特有的光彩。
以上观点,仅是作为一个圈外人的个人观点,各位不喜勿喷,也祝愿各位灵感不断,连出佳作。
2021年5月15日 于 浙江省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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