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起,我的头便微微地疼。我想可能是因为整个头被那该死的防护头套的松紧带一直箍着的缘故,而不是被感染上了。
就连手也隐隐地肿胀,胶皮手套一直捂着五指,脱一次戴一次,再脱一次再戴一次,然后不停地酒精消毒,手套的型号也由开始的S变成了M。塑料隔离服是移动桑拿袋,里面的身体蒸出了汗,那汗水便往下滴,湿透了的是衣服,湿了一次干一次干了一次又湿一次……
下班后,解除全副武装,像卸了盔甲一般地轻松,但里面的头还是微微地作疼。那种疼摸不着也看不着,疼得既不斩钉截铁,又不雷厉风行,总归是疼。所以,我给它起名“微头疼”。
打开简书日更,右手码字,左手揪捏着眉毛,眼睛喊“疲劳”的时候,思考便停止了。看来码字这活儿也需要身体健康。
所以,昨天晚上早早躺下了,今天也要早早躺下。想读的书没读,想写的读书笔记也没写。叹了口气最后闭上眼睛:我的头,你还要疼多久?
对了,我担心中枪、今天工作结束后做了抗原检查:阴性。有图为证。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