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娜老师是个冷静的不可思议的女子,这样的危娜老师触到了我的按钮。
课程结束,我和应老师、危娜老师一起搭乘金陵的车返回。
当危娜老师让颜逍把包拿起来给我让个位置时,我觉得孩子受了委屈,这个妈妈一点都不温柔,我马上冲上去填补这个角色:乖,你可以坐我腿上。
孩子没有拒绝,坐在我腿上,而且抓住我的手环抱住了他,我心里马上有个声音:这个孩子缺爱。
然后看着危娜老师在那里拍上海夜景,完全不关注坐在后座的孩子,心里越发的觉得这个妈妈不够格。
慢慢的孩子困了,在我的要求下趴在我的怀里睡觉,而且紧紧的抱着我,我开始觉得这个孩子好可怜!
等等,可怜!是哪里不对劲!
我停下来大脑的编织,让自己换个角度,从我出发去看。
我看到我在投射,是我内在那个不被关注的小孩被触动了。
带着这份觉知,我再次去感受。
我意识到因为我的需求,我要关注,那么孩子就给我这个机会,他让我感到他在依赖我。
这个场景好熟悉,我继续觉知。
如果我现在怀抱里是我生命中的一个人,他是谁?
我意识到他是我老公,他在迎合我的需求。
再次看着危娜老师,我意识到我是把婆婆的角色投射了。
回想应老师讲的,归位。
我意识到我的越位,我要回到自己的位置,把老公放在他的位置。
这个念头一起,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危娜老师转过头:木子,你把他的衣服给他穿上。
我刚刚把衣服拿出来给颜逍盖上,他却爬起来,自己穿上衣服,然后就趴在我腿上睡了。
依赖没有了,关心出现了。
就好像他们母子只是在陪我演一场戏,现在大戏落幕,演员退场,剩下我细细品味。
果然是,外面没有别人!
让应老师看这篇文章,应老师的一句话,再次点醒我。
老师说,七岁大的孩子,本来就是很依赖别人的。
对哦,这是一个七岁孩子的正常反应!
那么我为什么有这样的反应?
因为,我做不到,做不到这种全然的信任。
我看到了那个会设防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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