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喜欢些片段的我】
我从散乱的发髻之间扯下一支簪子,那支我日日打磨,曾经妄想以此解脱的簪子。
吴妈妈见此冲了过来,死死攥着我拿着簪子的那右手,目含泪光:“小姐,不可啊,不可。”
我温和地一笑:“妈妈,你这是做什么,我没事,我不会犯傻的,你把手放开,相信我。”
我慢慢抚着吴妈妈的手,安抚着她:“相信我。”趁她慌神,我右手用力挣开来,往右颊上用力一划。
“平妻,妾室,都不必了。善妒,无出,以这两条,给我休书一封便可。”我今日,竟也可以如此平淡无情。
“姐姐,我容貌已毁,你解气了罢。”
木玔面露喜色,下一秒却是担心:“妹妹,你这又是何必,王爷已经.....”
“不必假惺惺地了,吴妈妈,我们走!”扶着吴妈妈的手站了起来,慢慢往外走。
葬——,一个荷包被丢到脚边,启晏玄的声音响起:“这是赏给你的。”
感受到吴妈妈的手紧了紧,我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慰,却轻轻开了口:“收下吧,妈妈,起码我在这做了三年好媳妇呢。”
无视身后的嘲笑,让吴妈妈搀扶着早已被打地奄奄一息的淼淼,自己坚持着向外走。终于走出殿外。
我吃力地将淼淼从吴妈妈手中接过,才缓缓开口:“妈妈,您先出府,帮我找家客栈可行?”
“是!”吴妈妈眼泪落了下来,滴在我手背上,我微微一笑,扶着淼淼回了自己的院子。
踏入院门,才瞥见初月,丫头一身狼狈,也是遭了不少罪的。“初月,将药箱拿来。”我唤她。
听见声音,初月一惊,忙拿了药过来,我又气又笑:“别哭了,我好好的。去,收拾东西。”
“不待到明早么?”初月望了望外面的夜色,月光泠泠,寒气更胜。
我帮淼淼擦着药:“是,今夜就走,早点走,也早点摆脱。”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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