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杜春娜
五点多的时候王先生打电话说,女儿在学校发烧了,他去接女儿。
这要是平时,女儿都是自己去学校的卫生所包药,可这个节骨眼,别说她愿意自己去包药,班主任还不让她在学校里待呢。
家里前几天备的有布洛芬和几盒治感冒药,我打算去卫生所让医生再包点,一出门,大街上还是挺多人,有的甚至不带口罩,继续往前走,在街上都看见卫生所屋里站了很多人,门口两边也是,就不想过去了,掉头去了常去的一下葯店,也有三四个人在包药,一问老板,退烧药早见天都卖完了。
出门去了另一家偏僻的卫生所,给医生说了情况,他说也没有太多退烧药,可以开点消炎药,一盒口服液,一盒药,一个温度计,三支布洛芬,110元,没有犹豫,关键时候,有药就行。
女儿回来了,看着精神抖擞的,说昨晚上洗头了,上午头晕,下午喝了同学给约布洛芬,现在没有事,还说当她看到她爸开着医院的车去接的时候,吓一跳,我炒菜,热热汤,她还说说笑笑。
为了放心,用买的抗原测试一下,第一次测一道,半小时后又一测两道,一道深,一道浅,女儿赶紧乖乖去自己屋了,还交待我把所有她摸过的东西消毒。
我让她喝点药,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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