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这群看似更像是山匪的大汉便到了陈老伯的茶水铺门口,马上的大汉起身下马,将马的缰绳随手扔给身后一个身材略显瘦小的人手中,大步向前率先走进草棚里面对二虎和陈老伯坐在稍靠路边一点的桌前,其它七人陆续相继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进来,一时间本来刚刚还空荡荡的小草棚顿时显的拥挤起来。
老汉,搬酒,上几坛子好酒!率先入座的大汉随即开口喊道;陈老汉乃老实山民开这个茶水铺本来就不曾备过酒水,只有茶水和山间的清泉一般过路的讨口水喝也从不收取银两财物,基本是行善助人,何况是大灾年间恐怕是连普通的茶水都已经没有只剩下每日自己去山里打的清泉了。说话间,陈老伯满脸堆笑对这一众人拱拱手说道:各位大爷呀,小老头我这破茶水一直不曾有过酒水佳酿,而今大灾之年连普通茶叶也没有了,小店本是给过路行人一个歇脚饮水之处,也很少收取他人财物。望各位大爷海含呐;说完陈老伯又向他们弯腰鞠了一躬,在陈老伯看来这群人不是山匪也是一群流民在这深山老林他们一老一小还万万不敢得罪免得徒声灾祸。
这样的答案显然不能够让这刚进门的客人满意,为首的男人不免冷哼一声,用眼睛冷冷的看了一眼陈老伯,而此时坐在他旁边的一位满脸横肉,一条深深的刀疤从眼角拉至下颚,远远看去更似只恶心的蜈蚣,一看就不是善类的光头大汉怒声道:大爷看你这个小老头是不想活了!
陈老伯这个老实山民,那经得住这样的恐吓顿时额头冒出不少的冷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着磕了几个头,唯唯诺诺的赶紧求饶,老头孤身一人与小孙女在此山里平时就看着些野菜野物充饥求生,此破茶水铺本就不曾用于赚钱营生大多是给过路的乡里给歇脚饮水,鲜有收取他人钱财就图了个助人之心望各位大爷万万恕罪啊。
当初骑马的那位大汉可能便是这群人的头儿,此时听完此话后便冷冷地看了一下陈老伯说道:那便快点弄些山泉水让大爷们喝了解渴说完将自己的随身的一柄长剑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
陈老伯闻言赶紧起身拉起躲在他身后的小花进了后面的小土屋,忙活起来。很快陈老伯便端出八个装满水的大碗放在他们围坐的两个桌子上中间各放了一个装满水破茶壶。众人也不客气立马端起大碗咕噜噜~咕噜噜~喝了起来,
为首的头儿刚放下用眼睛打量了一眼一个在坐在另一张桌子上的二虎,看二虎身着一身破旧麻衣,脚踩破鞋也就把二虎当做以为普通上山的百姓心中也就不在注意他了。
其实刚才刚才那会二虎便已心声怒气,可是师傅临走前让二虎谨记一入尘世遇事不可莽撞,冷静应对,二虎才压住心中怒气又大口喝了口水,坐在这里一观后事。
汪,汪,汪 此时刚刚被老伯赶走跑出去了的大黄可能在外面溜达了一会此刻又跑了回来正对着草棚里一阵狂吠。呦呵,哪里来的野狗竟敢在大爷面前撒野大爷肚皮与大刀早已饥渴难耐了,刚刚那个脸上有刀疤的光头大汉哈哈大笑的说道,此时其它人也附和着说着:阿金,去宰了这只野狗给兄弟们打打牙祭!说话间光头男已经提着一把弯头大刀,狠狠的望着大黄向它走去。
屋内的小花闻言,大惊从陈老伯的怀里飞快的跑了出来挡在阿金与大黄之间大喊道:你们不能伤害大黄,大黄是好狗不是野狗!阿金听后一陈大笑小娃娃,大爷说它是野狗,它便是野狗!那来那么多废话,说着便用大手一提将小花踢了起来,扔下草棚外的野草从。阿金下手扔的快然后有人比他接的更快,小花刚被甩到半空中还未落地,二虎已经一点脚飞身出来用一直手臂接住了小花将他拦在怀里然后放在地上。
此时的小花被刚才一吓立马哇哇哇~的大哭起来,里面的陈老伯一听赶紧从小土屋里跑了出来,抱起小花躲在二虎身后不远处。
呦,还是个练家子啊!本以为你是个普通上山的百姓,没想到还是个不怕死的。阿金虽然刚刚没有看清二虎是怎么一瞬间从草棚跑出来接住了小娃娃,但他知道就算二虎武功再高也毕竟架不住他们人多何况他们还有兵器在手所以也不惧二虎!
二虎冷冷打量一下他们众人,正色道:你们这群不要脸的莽汉山贼,吃饮人家泉水还想杀人家看门狗打人家孙女,简直是人渣…
阿金闻言大怒小子,大爷看你是在找死!说着便望向坐在桌子的头儿说道:老大,兄弟们一起宰了他然后再杀狗吃肉!坐在桌子边的头儿,用沙哑的声音言简意赅的只说了一个字:杀!
顿时除了他们头儿还依然坐在哪儿,其余一众山匪拿着武器一窝蜂的砍向二虎,二虎看着眨眼即到各种兵器不退反进,抬腿便是一脚踹向阿金的心窝,阿金压根没有想到这个小小少年竟速度这么快,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脚便倒飞出去撞烂了他们头儿坐在面前的桌子径直撞向小土屋的墙上,嘭的一声撞了个大洞口吐鲜血,眼看着进气少出气多,估计是活不了了。哼,没想到还遇上的是个硬碴,兄弟们一起上剁了他。头儿用他那沙哑的音色大吼一声,顿时唤醒了刚刚被二虎一脚震慑的众人。
一群山匪说话间便将二虎围困在中间,一时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各种兵器一股脑的向二虎砍去,看似气势汹汹但山匪流民毕竟是山匪流民,怎么能与在卧牛山习得道法仙术十年的二虎相提并论。一转身便犹如蛟龙入海,似云似雾,看似速度不快但身份异常诡异,七个山匪只觉眼前二虎如水中月,镜中花,朦朦胧胧看不清身行。眨眼之间就听到啪,啪,啪连续的声响,一众山匪便七零八落跪的跪,躺的躺,全都趴在地上原本手上所拿的兵器也散落一地,捂着印有大红掌印肿的老高的大脸痛苦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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