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七
白露为霜
北风
天冷
宜西行,忌沐浴
那年,我18岁,一个不吉利的年纪。
那年,我遇见了他。
那年,脑残。
这天是一个本来我兴高采烈的去上的我魔兽号,打英雄平台。一切都是那么那么的美好,就在这个时候仿佛薰衣草花田
里的一坨狗屎,万里长空中的一坨乌云,DOTA正在团战中的等待玩家,魔兽里出D刀而自己是团里唯一DZ被盗号。对,那个SB猎人上线了........
他上来了,说了句,“带我打平台吧,骑士哥。” 好吧,我承认当时我还对他抱有希望,接答应他了。但是这个决定,让我后悔自责了很久很久。这个都是后话了。接着说,当我们已经开怪以后,我其实对于他的总总白痴行为都有所免疫了,比如在打副本的时候有其他猎人在,他装没弓箭了,骗别的猎人的弓箭。或者在打完BOSS后,装上绿装,装环保,骗紫装卖钱。主动上去引怪假死导致灭团等等。我都觉得很自然了,谁叫我那么的宽容伟大呢。
但是这次他居然更白痴了,一进副本就一直跟我们讲:“这世界上没有女的晚魔兽这回事。他居然SB的认为全都是骗人的,根本没有这种存在。视频片里面的女的都是伪娘。”法师哥就在那里和他反驳。很好,但是我心里面想这个白痴猎人你和他争有用吗?基于最起码的同情怜悯性质的认识,我还是很了解那白痴猎人的。接着他说:''要是真的有女的玩,我会不是女的吗?'' 好吧,其实我知道他在认识我之前都认为自己是女的,但是被我无情以及完美的争辩后,他终于认识到他是男的,但是潜意识里面他还是认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都是潜意识里面女的。他的这个白痴想法,连我那么伟大的人都改变不了,可见他是如何的SB了。这都是题外话了。法师哥当时就怒了,就说了其实暴雪说咯还是有女的玩的。但是瓜猎人不以为然说:“其实魔兽里面有女的这个东西,都是暴雪公司建构出来的,都是骗人的。我不是女生,而你(FS哥)说有女的玩,这不是很奇怪吗?”我承认我听了后觉得他更白痴了,但我依然没说话。猎人继续说:“一个没吃过苹果的人,却说某某东西吃起来很像苹果,这不是很奇怪、很好笑吗?我在社会系念书时,指导教授就是在搞女性主义研究的,他说最新的研究已经证实,魔兽有女的玩这种东西果然是女性主义基本教义派,联合暴雪制造的假东西为了让跟过男的来玩,这件事在学术圈已经不是秘密了。”听了他这句话,我当时也有点疑问了就说了句:“你就在那里编吧”但是他却说:“是真的,这个说法发明出来是有原因的,那些疯狂的女性主义者为了要让世界上所有的男的都变成同性恋,所以制造出有女在玩魔兽的假象。”我当时就生气了,毕竟这个瓜猎人说的是反和谐的话,作为一个对国家有强力荣誉感的伟大青年我终于说了:“大家不要信这个白痴的话,因为他的伪娘思想以及深入他的内心了。其实他是单纯的认为自己就是女的,用变音软件上YY,成天都是伪娘打扮,所以他才说这些,有这些思想。”这时猎人没说话,可以能是畏惧我继续的打击他和被我伟人的气势所吓倒。但是其他人确问我:“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认识猎人?”这个问题真的考到了我,要是说我跟这种白痴认识,那不是让别人也会有可能误会我跟他一样白痴?但是说不认识的话,会让 猎人本来被我还有拯救的思想,给打破了....好吧 。当时我的脑海中出现了雷锋,董存瑞,赖宁等等等等英雄人物的身影,我说了:“恩。”最后得到的答案和我想象是一样的。我受到了大家的嘲讽。但是我并没气馁。我还是决定继续拯救他。然而瓜LR还嘻嘻哈哈的在一边跟法师哥说话。我在心里有点羡慕到难道没大脑真的那么好?要不为啥如此脑残的他会那么的快乐?可以什么都不想?唉......但是我知道,他这种脑残就是等着我们这些伟大的人去拯救的,所以我不会放弃。其实看到这里大家应该知道了,其实瓜猎人虽然是伪娘但是他还是十分的爱慕法师哥。像他平时的总总作为,比如我和法师哥还有他3个人在打竞技场时,他都说我是女的,其实他的这个思想我完全理解,就是想让我说他是女的,他好用变音软件跟法师哥语音,所以我满足了他,说了他是女的。他当时高兴的那个劲就像3岁的娃娃得到了棒棒糖一样。
其实在这里我要告诫法师哥一句话,当然,那是你有幸看到的话,我作为一个伟大高尚无私的旁观者,对于瓜猎人那些种种作为,你应该有充分的认识他是如何的低级趣味以及白痴,你要是像他饰好的话,他绝对会变本加厉,所以说我觉得你应该无视他。比如他喊你证明啥方便面7块8的那些他低能的事情喊你当证人,你就不要理睬了。大家心知肚明就可以了。要不他是一个伪娘性质的人,你对他好,他觉得你也那啥(那啥你应该懂吧,他作为一个伪娘能做啥你应该知道你对他好他会怎么想)他,所以为了你好,你应该跟我站在同一战线,无视他当然也可以鄙视他,那是应该的。要不你会成为第二个受害者。我是第一个。我的心太好了,不希望你走上一条不归路啊。好了。你不用感谢我。因为伟人都是那么无私的。唉........
哎,事实就是如此啊。本来我还在考虑写他今天来偷我的方便面的事情的,但是那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今天实在太晚了,我要睡觉去了。
那年,我18岁,一个不吉利的年纪。
那年,我遇见了他。
那年,脑残
他诽谤我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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