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城!
濯塔是一个烂赌王,对他的生活而言,除了赌似乎也找不到其他乐趣了。
科也纳街道,濯塔左手按着右手手背,对着眼前一个马赛头发型的黑人开口。
“再加一把?头字一拳,如何?”
黑人顶着头顶那挫黄毛一脸嚣张的点了点头。
濯塔缓缓挪开手,果然,是字那头。
“呵呵,看来你运气并不好。”
濯塔伸出手,一脸笑意。
“法克!”
黑人大骂一句,还是不情愿的交出去手中的那块手表。
濯塔手表拿在手上晃了晃,然后,猛然一拳击中黑人的脸孔将之打倒。
在科也纳街道最流行的便是——赌,整个两公里不到的街道,充满了大大小小的赌场几十家,全都有着自己的地下室以来应付警察。
濯塔随意钻进了一家赌场。
“西玛,看看这最新款的表,最起码三千啊,便宜你了,算三百了。”
濯塔将赢来的那块表拍在一处押生肖的赌桌前。
“烂塔,你先把欠这里的钱还了再来吧。”叫西玛的荷官小姐扭动着翘臀开口。
“还啊,没说不还,赌了这把我就能还了。”
濯塔似乎眼里只有赌。
西玛的神色一动,还是接过了那块表,就丢给了濯塔两百块。
濯塔有些无奈,不过看着那只筛盅还是笑嘻嘻的拿起那二百块钱。
“快押,买定离手!”
濯塔早就手痒心痒,看着那摇好的筛盅然后将二百块一把拍在花着鱼的地方。
“三鱼!”
荷官小姐姐双瞳一睁的看着濯塔有些若有所思。
一连好几把,濯塔都是准确无误的赢了好几千。
就在这一把再要开始时,濯塔忽然感觉一双大手压住了自己的肩头。
“烂塔少爷,还有钱赌呢,我们龙哥的钱不还了?”
一个飞机头瘦子和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一左一右的站在濯塔身边。
“龙哥,嘿嘿,龙哥的钱我会还的,我是想赌完这把就还的。”
“好啊,那就快赌吧,这一把押什么?”那瘦子夺过濯塔的钱问道。
濯塔有些犹豫不决。
“快说。”
看着桌上的图案,濯塔喊着:“鸡啊,鸡。”
“听到没有?我们的濯塔少爷押鸡啊,还不快点。”
瘦子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那荷官小姐。
荷官摆好三只鱼准备大摇,却被瘦子叫住。
“美丽的小姐,轻点儿。”
久居赌场的荷官怎能不懂,点了点头,就又将筛盅放了回去。
“三鱼!”
随着荷官的话,濯塔眉头紧皱,全身发力正准备跑。
胖子的一把手枪抵在了他的脑袋上。
“哥,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濯塔有些害怕。
胖子抬起枪托一下将濯塔砸晕。
濯塔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被绑在一架摩托车下面,摩托车车的车轮下面便是自己最重要的部位。
“濯塔哥,你醒啦?”一段充满香港口音的普通话传入耳中,随即濯塔便看到一个光头出现在眼前。
“龙…龙哥。”
濯塔有些瘆得慌,这个光头龙哥可不是长的吓人,整个自由城没人敢不给他面子。
“濯塔哥,我也不废话,有件事要你帮忙啦。”
听着龙哥的香港式普通话总是有点别扭。
“龙…龙哥,啥事啊。”
濯塔强笑道。
“下个月,越兰佬要在卡里楼做一比交易,偶们都听说濯塔哥开车技秀一流的啦,所以到时候需要濯塔哥给偶们跑个车啦。”
龙哥用他不标准的普通话说道,这是濯塔第一次听龙哥说这么多话,差点有些听不懂。
濯塔知道龙哥口中的货是什么,不过,和越南人抢货不成功便成仁啊,要是涉及到枪战,那这边还会惊动警察,自己两头都得死啊。
濯塔弱弱的将心中想法说来出来。
“哈哈哈,濯塔哥果赢聪明,两边的后果都想到啦,不过呢,濯塔哥不肯做这个跑车的话,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玩哦nui赢啊。”
龙哥说完便将摩托车打起火,而且那摩托车正慢慢的往下降压在濯塔的好东西上,龙哥拧东油门把,濯塔感觉到不妥,连忙开口阻止。
“哥哥哥…龙哥,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
“哈哈哈,濯塔哥,你很聪明的啦,你帮我办成,我们滴账一笔勾销啦。”
听着光头龙哥的话,濯塔又害怕那摩托车,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从龙哥那里出来,濯塔想过跑,可是自己在这里长大,自己的跟都在这里,能跑去哪儿?而且全身上下一毛钱都没有。
濯塔沮丧的回了自己租的破房子,一路上想着,自己虽然爱赌,可自己没犯过法啊,自己要是真那么做了,以后怎么在女儿面前抬起头?想起自己的女儿,濯塔就更加沮丧。
开门进入房间,还不等他坐下,门铃就想起来了。
“老板,钟点还是包夜啊?”
打开门,濯塔看到一个穿着黑丝低胸衣的美丽女子出现在眼前。
“我没叫,你走吧。”
说罢,濯塔便要关门。
“大哥,你把我赶回去他们会打我的,帮帮忙啊,放心,我技术很好的。”
美丽女子撑着门不让濯塔关起来。
“没心情啊,你走吧。”
濯塔发力将女子赶出去连忙关了门。
“喂,大家看啊,这里这个人他不行啊,快来看啊,他不行。”
女子叫喊的声音传了进来,濯塔一听内容不对劲,连忙把门打开。
“你瞎乱喊什么?”
“大哥,帮帮忙吧,不然回去他们真的会打我的,让我呆十分钟吧。”美丽女子缓缓走了进去。
濯塔也是无奈的关上门开口道:“十分钟?传出去我怎么见人啊?最起码四十分钟。”
“你还挺在乎名声啊。”
女子捂嘴轻笑。
女子这个动作让濯塔微微有些心动,看着她脱下高跟鞋的那一刻更是有些春心荡漾。
“怎么啦?不是没心情吗?这就罩不住啦,嘻嘻。”
女子露出洁白的牙齿。
“谁罩不住了,切,对了,你叫什么?”
濯塔为了掩饰尴尬,转身去倒水。
女子抬起充满诱惑的长腿,手指在上划过。
“我叫清莲。”
濯塔一愣。
清莲虽是那种工作者穿的颇为暴露,不过其长相却是偏向于清美,并没有太多的浓妆艳抹,他忽然想起一句话。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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