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女娃巧花和弟弟狗蛋从小失去父母，亲人弃两姐弟不顾，使两娃离家出走，流落街头，靠捡垃圾维持生计。后来被大叔石海天关注两娃多天，他好心收留他们。然而，巧花患了白血病，由于从小就有这种症状，导致贫血及恶化。巧花便被病魔夺去她幼小生命……再后来，狗蛋由于失去姐姐而受了打击便离家出走。流浪生涯，靠乞讨，捡垃圾。然而让路人看到他坐街上，便可怜他给他送吃喝，送衣被。这引起记者关注，她忙将他送救助站。而石海天为寻他病了，住医院，事发前发高烧四十度，使他晕倒在路上，被交警送往医院……石海天的妻子方云接到交警打来电话，使她匆匆赶到医院照顾丈夫。过了一月，石海天康复出院，回家。在他无聊时，便打开电脑打文字，打完稿便打开新闻才看到狗蛋寻人启事信息，于是他按信息电话号码打过去。便这样，狗蛋随石海天回去了。
一
巧花：“爹……娘……为啥丢下我姐弟俩，呜呜呜……”
姐姐巧花哭得鼻子通红的，泪水随冷风飘去，双腿跪向父母坟头，悲痛欲绝地哭泣。
“姐姐呜呜呜，姐姐不哭呜呜呜……”弟弟狗蛋为姐姐抹去伤痛的泪水安慰道。
巧花：“姐不哭，弟弟乖咱都不哭咱起来。”姐姐扶起弟弟道，帮他抹去泪水。
姐弟便站起来，离开了父母坟头。
山林里不时传来乌鸦啊啊叫，而树叶时不时哗哗声响……
静静的山林给姐弟带来害怕，姐弟畏惧地拥抱在一起。
“姐，我怕！”弟弟害怕道。
“不怕，有姐在。”姐姐抱紧了弟弟不停地走，趁天没黑下来赶紧下山。
“嗷呜……”
“姐，我害怕！”弟弟更加害怕，身子畏畏缩缩的，头扑进姐姐的怀里道。
“不怕不怕，快走。”姐姐也害怕了，拉着弟弟加快步子。
一不留神，姐姐的脚磕碰到石块上，跌倒了，两人翻滚山下。
“呜呜呜……”弟弟摔的不轻，手皮擦破皮了，哭起来了。
“弟弟不哭，姐看看。”姐姐还好，只是皮外伤，她忙爬起来，跑到弟弟那扶起他。
“疼，呜呜呜……”弟弟左手捂着右手臂哭道，手臂正流血。
“不哭不哭，姐给你包扎。”姐姐撕开自己袖子给弟弟包扎。
包扎好了，扶着弟弟继续下山……
二
姐弟来到小诊所，姐弟进入里面。
“医生，我弟弟受伤了。”巧花向正看报纸的汪医生喊道。
“快，扶他进来。”汪医生丢掉报纸，起身进入小手术室里准备药棉。
“在哪啊？”汪医生拿上红药水及药棉走到姐弟面前问。
“在右臂。”巧花帮弟弟解开右臂上的布带说道。
“别怕，孩子不疼。”汪医生把药棉用温水沾湿，再用药棉为狗蛋清洗伤口。
狗蛋强忍疼痛，眼泪掉下来了。
“真勇敢，孩子。”汪医生夸他。
忙完处理伤口后，汪医生用纱布给狗蛋包扎了伤口。
“好了，注意过了三天还要换纱布。”汪医生嘱咐巧花。
巧花：“记住了，谢谢医生。”
“不谢。”汪医生收拾药物。
姐弟便走出小诊所……
姐弟来到街头，弟弟见有卖包子，就馋的要包子。
“姐，我饿了。”他嘟了嘟嘴叫。
“姐去给你买去。”姐姐便去摊上买包子。
巧花：“老板，买包子。”
老板：“要几个。”
巧花：“四个。”
“好喽，给。”老板打理好包子递给她。
“老板我……没钱。”巧花摸遍全身口袋，就没摸到一分钱。
“这孩子，去去，一边去。”老板不乐意了推开她。
巧花瘦弱身子不堪一击，身子被她一推倒在地。
“姐姐，呜呜呜……”弟弟见姐姐摔倒了，哭起来了。
“姐没事，不哭。”姐姐从地上爬起来，走在弟弟面前安慰道。
弟弟不哭了，便抹去泪水。
“走吧。”姐姐拉的弟弟手走了。
“姐姐，我饿了。”弟弟闻到面味看向面馆转向姐姐道。
“弟弟乖，不进去好吗？”姐姐也很饿，转向弟弟道。
“不，我要进去。”弟弟不听姐姐话硬要进去。
“不听话，姐姐可要生气了。”姐姐别过头不理他了。
“我听话，不进了。”弟弟见姐姐生气了，忙说道。
“乖，走吧。”姐姐拉着弟弟走过人群。
巧花见大爷扛着废纸拿到废品店卖零钱用，自己也心动了。
“走，跟姐姐去个地方。”姐姐转向弟弟面前道，便拉着他走了。
“姐姐，要去哪？”弟弟迷迷糊糊地跟着姐姐走。
巧花：“去垃圾场。”
狗蛋：“哦。”
弟弟就不再问姐姐了，随她来到垃圾场。
姐姐见垃圾场有几个矿泉水瓶子，便走在垃圾堆里蹲下身去捡。
“姐姐我帮你。”弟弟也去蹲垃圾堆里捡瓶子。
“弟弟把瓶子装袋子里。”姐姐捡了个油袋子转向弟弟道。
“嗯。”弟弟捡了两个矿水瓶子放进袋子里。
姐弟两人装得差不多了，姐姐便提着袋子走向废品店。
弟弟屁颠屁颠跟着姐姐去了收废品店。
到了废品店，姐弟便走进里面。
“老板，我卖瓶子。”姐姐喊道。
“拿进来吧，孩子。”老板道。
姐姐提着袋子给他，老板将一瓶瓶检查一下，有没灌水，确认没问题，才将矿泉水瓶子装袋子，过秤。
“半斤多，三元五毛。”老板称了下说道。
“给三元五毛，收好。”老板点了数，将零钱递给巧花手里。
“谢谢老板。”巧花开心地谢道。
“走，姐给你买包子去。”巧花牵着弟弟手走出店。
“你这孩子咋又来了，走走，别妨碍我做生意。”老板见姐弟又来了没好气地吼道。
“给，我买四个包子。”巧花递给他两元道。
“好好，稍等一下。”老板见钱眼开，忙拿上油袋装四个菜包子。
“收好。”老板装好包子给了巧花。
“走吧。”巧花提着袋子牵着弟弟走了。
“吃吧。”巧花解开油袋，抓起包子递给弟弟吃。
弟弟便埋头吃起来，巧花也拿起包子吃起来。
“好吃吗？”巧花吃了会，问弟弟。
“好吃。”弟弟抬起小脑袋道。
巧花：“吃吧。”
“嗯。”弟弟继续吃起来。
吃完了包子，姐弟便继续捡废品。
两人蹲在垃圾堆里捡易拉罐及酒瓶子，用蛇皮袋装好。
捡得差不多了，姐弟抬着蛇皮袋去了废品店。
“还行啊，来，快抬进来。”老板见姐弟捡了这么多废品叫道。
姐弟将废品抬在秤上过称。
“酒瓶，易拉罐，足有四斤半，共计五元八毛。”老板道，数了下零钱递给巧花。
“谢谢老板，我们走。”巧花拿到零钱，拉上弟弟走出店。
“姐姐，我们现在去哪？”弟弟又问。
“不知道。”巧花也迷。
姐弟望着行行色色的街上行人，车水马龙。
好似热闹，这繁华城市使巧花不知哪方向走？瞎逛着。
直到弟弟走累了，才停下脚去歇会儿。
两人便坐在石墩上休息，望着人来人往，车辆穿行街市。
姐弟迷茫地走向人生地不熟地方，东张西望，看什么都好奇？
“姐姐，我想吃冰棍。”弟弟望着小朋友手中的冰棍，嘴馋了，转向姐姐道。
“我去买，站着别走。”巧花嘱咐弟弟别走等自己。
“嗯。”弟弟站着不动正等姐姐。
“老板，我要一根冰棍。”巧花道。
“给，拿好。”老板打开冰柜盖，拿出一根冰雪糕递给巧花。
“给。”巧花递给她一元。
便走在弟弟面前。
“吃吧。”她递给弟弟雪糕。
弟弟吃了起来，舌头舔着雪糕。
巧花问：“好吃吗？”
狗蛋：“好吃。”
弟弟嘟了嘟嘴道，继续舔了舔雪糕。
“走吧。”姐姐拉上弟弟继续走。
来到商城，逛了一回，姐弟穿的农村衣服土巴兮的，一看就知道是从乡下来的。
姐弟并不陌生地看东看西，见什么新鲜东西都好奇？
“姐姐，那是什么？”弟弟见店门口挂的一排胸罩，转向姐姐指道。
“不知道？”姐姐看了也不知那什么玩意？转向弟弟迷茫道。
“哦。”弟弟哦地一声道。
“走吧。”姐姐牵着弟弟继续走。
三
姐弟从餐馆门口走过，穿过小街大巷，又走到商场。
商场里，姐弟脚都没踏入门里，就被保安赶出了。
保安：“去去，哪来的野孩子。”
他推倒姐弟在地上。
“呜呜呜……”弟弟哭了。
“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啊！”大妈见保安推孩子，看不下去了，走过去训斥他。
“孩子摔伤没有啊。”大妈转向孩子面前问。
“没事，婶。”巧花爬起来扶起弟弟走了。
“这孩子哪来的呀，怎么流落街头呀？”大妈望着姐弟远去的背影自语道。
“弟弟，不哭。”姐姐为弟弟抹去泪水安慰道。
“嗯，我不哭，姐姐。”弟弟不哭了，继续和姐姐走。
姐弟来到游乐园，许多小朋友在玩荡秋千。
“姐姐我想玩。”弟弟看了也要玩，转向姐姐道。
“弟弟乖，咱不去玩好吗？”姐姐看弟弟执意想玩荡秋千，哄劝弟弟。
“不，我要玩。”弟弟执意要去。
“好吧，姐问问去。”巧花去了柜台。
“阿姨，玩荡秋千多少钱？”
“一元。”她看了巧花一眼说道。
“弟弟过来。”巧花转向弟弟叫道。
“给。”巧花从口袋递出一元旧纸币。
“小心点！”她让她弟弟进入游乐园。
其他小朋友见了狗蛋来，都绕开了，见穿着脏兮兮衣服的狗蛋，都嫌弃他，都绕开了，去另荡秋千坐着玩，有的坐马，有的玩沙，有的玩皮球。
狗蛋坐上荡秋千玩，乐呵呵地玩，嘴里露出缺牙，口水渣掉下来。
“这哪来的野孩子，看把我孩子吓的，管理员怎么搞的，怎么让他进来，真是的。”少妇转向，怒声指责管理员。
管理员：“对不起，我叫他离开。”
说完，她进去把狗蛋拎出场外。
管理员：“走走，这钱还给你，去别处玩去。”她把一元退还巧花，叫他们离开。
“弟弟，咱们走吧。”巧花牵着弟弟离开游乐场所，眼里噙满泪水。
当她听到那妇女说弟弟是个野孩子时，心绞痛起来。
“姐姐，我们要去哪？”弟弟转向姐姐问。
眼看天色渐渐暗下来了，路灯陆陆续续亮了起来。
“我不知道？”巧花抹去泪水，转向弟弟道。
姐弟在茫茫人海，也不知该走哪去？住哪？
姐弟一直茫然地走……
走到桥下时，巧花见桥下石墩上可以睡觉。
“弟弟，有睡觉的地方了。”巧花转向弟弟道。
“我们走。”姐姐拉着弟弟去了桥石墩上。
冷风嗖嗖地吹来，吹得姐弟身子发抖。
“姐，我冷。”弟弟冻的受不了，扑进姐姐怀里道。
“姐去捡废纸点火取暖，走，一起捡。”姐姐拉上弟弟去捡。
姐弟走在广告牌前，见无人路过，两人撕下广告纸。
撕了一大片，姐弟每人抱着纸返回桥下。
将一团废纸丢石阶上，姐姐蹲下身去，从口袋里摸出火柴盒，拿出根引燃火棒，划了三下才点着火，她迅速将火棒扔入纸底下点燃，火燃着了。
使姐弟身上的寒气驱走了许多，姐弟便坐在火旁取暖。
“还冷不？”姐姐转向弟弟问。
“不冷了。”弟弟手烤了会儿，抬头道。
“来，坐姐姐旁边，这样就不冷了。”姐姐拉上弟弟靠近自己，抱住弟弟，头倾向弟弟耳边。
“姐姐，我困了。”说完，弟弟闭上眼睡了。
“睡吧弟弟。”姐姐手拍着弟弟后背哄他睡。
弟弟很快睡着了，嘴里还渗下口水渣子。
巧花看护火别灭了，不然又冷了。
看到火要烧烬了，她忙放倒弟弟，自己又去撕广告纸，城管还真谢谢这位小朋友了，为他们撕去广告纸，撕掉墙上所有广告纸。
撕了一大捆广告纸，巧花迅速跑回桥下，将一捆广告纸扔向火堆里，火苗又旺了。
之后，她也困了，抱着弟弟睡着了。
直到冻醒，巧花见火灭了，忙爬起来拍醒弟弟起来。
可弟弟睡死了，怎么叫都不应。
吓坏她了，连拍多回弟弟脸，才有所反应。
“姐姐，怎么了？”弟弟睁开双眼望向姐姐。
见暗黑的，弟弟又害怕得哭了。
巧花：“姐在，不怕不怕，咱们走，别睡了。”
姐姐牵上弟弟手，走出桥下。
姐弟又开始奔波天涯……
凌晨正是两点，夜里空气十分冷，零下十二度冷空气，冷风吹在姐弟脸上，他们受不了刺骨的冷风，身子由不得发抖，鼻子进了不少冷风，两人打起哈欠。
姐弟迷茫地走，累了坐在路上歇会儿，又继续走。
不知走了多少路程，直到走累了，姐弟又坐在公路上休息。
寂静的夜晚，只听到呼啸的冷风，姐姐紧紧抱着弟弟身子走，头倾向弟弟额头。
“走快点，好冷。”姐姐受不了刺骨的寒风，身子?嗦着说道。
姐弟加速步行，走到公共厕所避风。
进入厕所里，暖和许多。
姐弟坐在地上，姐姐双手搓着，又帮弟弟搓擦冻僵的手。
巧花：“还冷吗？”
“不冷了。”弟弟扑进姐姐怀里道。
“睡吧。”姐姐抱紧弟弟说道。
“嗯。”弟弟过了会睡着了。
之后，姐姐也睡着了。
四
直到天亮了，清洁工一大清早冲洗厕所，见姐弟坐地上睡着了，叫两人离开。
姐弟才继续走，走了半时辰，太阳出来了，阳光照射在姐弟身上，暖和许多。
“姐姐，我饿了。”弟弟摸着咕叽咕叽叫的肚子对姐姐说道。
“好吧，姐姐找找。”姐姐望着有没包子店，转向弟弟说道。
姐弟望着没包子店，便向行人乞讨。
“行行好，给我弟弟一点吃的吧。”巧花向行人乞讨。
可行人装作没看到，一一走过。
巧花：“行行好，给我弟一点吃的吧。”
路过小孩：“妈妈，给他们吃的吧。”
有位孩子见巧花正乞讨，转向母亲道。
母亲：“别理野孩子，走。”母亲拉上儿子走开了。
“弟弟别急，一会儿就会讨到吃的。”巧花转向弟弟道。
“嗯。”弟弟低下头。
巧花：“行行好，给我弟一点吃的吧。”
城管：“干嘛的，走走。”
城管员见姐弟站街中心扰乱交通，便喊道。
“快跑。”
巧花拉上弟弟离开了。
“小东西，别让我看到你们。”
城管追了一会儿，停下步道。
姐弟又来到副食店门口，停下步子。
“弟弟走。”巧花拉上弟弟进入副食店。
“老板，面包多少钱？”巧花问。
老板：“两块五。”
“给。”巧花递给她两块五。
“吃吧。”巧花买来面包，分了一半给弟弟。
弟弟吃了起来。
“待会儿我们去捡废品了，钱没了。”
巧花吃了会，转向弟弟道。
“好。”弟弟吃完面包道。
“给。”巧花吃了一半面包，给了弟弟。
弟弟不客气地吃起来。
“走吧。”
巧花拉着弟弟走出副食店。
姐弟见街道旁的垃圾桶边的垃圾，姐弟走过去。
巧花捡起塑料瓶及矿水瓶，捡油袋子将废品装起来。
又来到另一个垃圾桶，在垃圾桶里捡起废纸箱。
将它一叠叠好，捡起绳子，将它捆好。
“走吧，看其它地方还有没有。”
巧花抱起废纸及提的袋子转向弟弟说道。
姐弟累了便坐在街路边坐着。
休息了会，提着废品找废品收购店。
找了多家，才看到废品收购店。
将废品换成零钱了，共计五块两毛。
“走吧，再去捡。”巧花拉上弟弟，继续来到垃圾桶那捡废品。
每个街道都有垃圾桶，桶里装满垃圾，臭哄哄的，弟弟捂住鼻子。
狗蛋：“姐，好臭。”
“忍住就不臭了。”巧花蹲下身去捡垃圾。
将易拉罐及饮料瓶，装入油袋子，捡了满满一袋。
又去其它垃圾桶里捡。
捡了纸箱皮，将它叠好，用绳子捆好，提起它继续返回废品店那换零钱，共计八元九毛。
乐得巧花和弟弟一路蹦蹦跳跳的。
手里有了十几块钱了。
姐弟继续捡废品，恨不能将全街各巷垃圾桶废品都捡净了。
弟弟适应臭味，不捂口鼻了，帮姐姐一起捡废品，一袋袋废品，白泡沫及矿瓶子和奶瓶子什么的。
姐弟抬着一蛇皮袋来到废品店。
废品店老板眼都发直，天呐，行啊。
心佩服姐弟俩，捡的废品一称足有十几斤呢。
他算了下十块八毛，便给了巧花。
老板：“收好。”
“谢谢老板。”巧花拿上零碎钱，拉上弟弟出了废品店。
大叔：“孩子等下。”有位大叔见姐弟捡垃圾，关注了好一会。
“你要干嘛。”巧花警惕地问他。
大叔：“不要害怕，来来，去我家收废品。”
巧花：“我不去，谢谢你了。”
大叔：“我不是坏人，来来，跟我走。”
“那好吧，你家远不。”巧花问。
大叔：“不远，就在附近，走吧孩子。”他牵上巧花姐弟，走向对面那栋房。
到了大叔家，他家在三楼套房。
“来来，孩子进屋。”大叔用钥匙开了门，转向姐弟俩说道。
“我就不进去了大叔。”巧花还愣站着，不敢进豪华宅。
大叔问：“为啥？”
“我们脏，怕给你屋子弄脏了。”巧花嘟嘴道。
大叔：“唉，是这样啊，没事，进来吧。”
“哦，我们进去吧。”巧花转向弟弟道，手牵上弟弟进去了。
“来这坐着，叔给你拿去。”大叔让两个小孩子坐大厅沙发上，转身去了书房。
“姐，好舒服呀。”弟弟坐在软蛋似的沙发上激动地说道。
“别乱动。”姐姐劝弟弟别扭动屁股，好好坐着。
不一会儿，大叔捆好一大捆废稿，走进大厅里。
“来，孩子拿去卖了。”大叔道，将废稿丢在大厅地上。
“谢谢大叔。”巧花起身向他致谢。
大叔：“不谢不谢。”
姐弟抬着一捆废纸，走出屋。
“慢点啊，孩子。”大叔送俩孩子出了门。
“会的，我们走了。”巧花回头道。
“哎。”大叔说完，把门关上了。
“走吧。”两人抬着一捆废纸走下楼，出了栋房，走向对门废品店将废纸卖了。
废纸一称足有十多斤重，这两个小孩子力气大呀。
老板挺佩服姐弟的，数了数零钱共计十五块八毛。
老板：“收好。”
“谢谢老板。”巧花这下有四十元了，买啥都有了。
之后，姐弟走了。
“姐，我们去哪？”弟弟看向姐姐问。
“去买小棉被吧。”巧花看到街摊上卖棉被，便转向弟弟道。
“好。”弟弟兴奋道。
“走吧。”巧花牵着弟弟走向街市。
“老板，小棉被咋卖？”巧花走向摊上问老板。
“十元一床棉被，孩子，你要哪款？”老板道。
“我要红色的。”巧花看中红梅花棉被对老板道。
“好喽，稍等一下，帮你叠好被。”老板折起小棉被。
“给。”巧花将十元钱递给老板。
“抱好。”老板收下十元，将折好的棉被递给巧花说道。
“知道了。”巧花抱上棉被道。
“我们走吧。”巧花转向弟弟道。
姐弟走了，不知回哪，一直走着。
老板呐闷：这孩子哪来的呀，咋没父母带着。
老板暗自嘀咕着，望着姐弟瘦不拉兮的身子悠逛着走在街头。
“姐，我们还去哪？”弟弟疲惫地问姐姐。
“不知道？”巧花也不知住哪？东瞧西看的。
“要不去大叔那吧，那楼下角落可以睡觉。”弟弟想了会说道。
巧花：“成，走吧。”
狗蛋：“嗯。”
姐弟返回大叔那栋房，进去来到楼下角落里。
巧花将棉被垫好，铺好。
“困了睡吧。”巧花铺好转向弟弟道。
“好。”弟弟便脱下外衣，躺在棉被上睡觉。
巧花帮弟弟盖上被子，把弟弟捆成卷叶?子似的。
她便坐在弟弟旁边坐着，头倾在膝盖上睡了。
睡了好一会儿，姐弟醒来了。
“饿吗？”巧花手抚摸着弟弟红通通的小脸蛋问。
“饿。”弟弟摸着咕叽咕叽的肚子道。
“你在这等着，姐给你买去。”
“好。”弟弟道。
“要等我别乱跑。”巧花说完，出了那个角落去买吃的。
弟弟便乖乖地坐在那楼角落里等姐姐回来。
巧花找了多家才找到快餐店。
巧花：“老板，这是快餐店吗？”
老板：“是呀，你要几份？”
巧花：“一份够了，多少钱？”
老板：“八块一份。”
巧花：“要订一份，帮我打包。”
老板：“好的，稍等一下。”
老板便拿上纸饭盒，盛饭，再拿一盒纸饭盒。
老板：“告诉我，要什么菜？”她问巧花。
“都一样价钱吗？”巧花看了许多不一样菜。
老板：“对，八块钱，要什么菜。”
“要猪肉，鸭肉，青豆，青菜，豆腐干，黄豆就行了。”巧花点了菜道。
“好了，拿好。”老板打好菜，把两盒装入袋子递给巧花。
“给。”巧花递给她十元。
老板：“找你钱。”她收下找了回的两元。
之后，巧花提着饭盒返回那栋房。
“弟弟，我回来了。”巧花来到楼角落里说道。
“嗯，你吃吧。”巧花打开油袋拿出纸饭盒，打开它，取出筷子递给弟弟。
“嗯。”弟弟拿起筷子吃起饭来。
巧花问：“好吃吧。”
狗蛋：“好吃。”
“你也吃，姐。”弟弟转向她道。
巧花：“你先吃，待会姐再吃。”
“嗯。”弟弟继续吃起来。
吃到一半就不吃了。
“我饱了。”弟弟扭头说道。
“我吃了。”巧花拿上饭盒吃起饭。
只剩点汤了，她舌头舔了舔嘴唇。
“姐你流鼻血了。”弟弟看到姐姐鼻子下有血说道。
“哦，我抹干净去。”巧花从口袋里递出手巾往鼻子抹去血。
“还有血吗？”姐姐转向弟弟问。
“没了。”弟弟摇头道。
“去睡吧。”姐姐扶弟弟躺下。
“你也睡。”弟弟拉姐姐手。
“好吧。”姐姐也躺下抱弟弟睡。
这栋楼住的家人，都不知道楼下角落里睡着两个小孩子，他们上下楼梯都没察觉。
睡了一小时，姐弟醒了。
又出去捡垃圾了。
来到大街小巷捡垃圾，姐弟来垃圾桶里捡矿瓶子，饮料瓶，废纸皮。
捡了都装入袋子里。
蹬三轮车的大老爷们都目瞪口呆，看着姐弟捡垃圾。
姐弟每人提着袋子走了，又去另外的垃圾桶里捡。
捡得差不多了，走向废品店。
将瓶子及纸皮换成零钱。
共计六块八毛。
姐弟也累了，去逛街去了。
这都被大叔看在眼里，他正是让他们去他家收废品的大叔。
他是作家，写了多部小说，还有剧本。
他望着姐弟的背影，长长地舒了口气，为姐弟祈祷平安！祈祷能再遇上姐弟！这就是缘分吧。
他对自己说道，内心对姐弟同情起来！
每当他写起来，脑海里会出现姐弟捡垃圾形象，小小身子，年龄四到六岁左右的儿童娃娃，穿上补丁衣服，两娃子正捡垃圾，虽然垃圾臭，但姐弟忍住去捡，被街人用诧异目光看两娃子，甚至嘲笑，还甚至骂他们野孩子。
当自己偶尔路过商场所时，见到两娃被保安推搡在地上时，心都碎了，愤恨那些保安，正要过去讲理时，有位好心大妈对保安指责，这才使他没走过去。
望着姐弟远去背影，自己才离开商场。
写到这，自己摘下眼镜，手抹去眶边泪水。
自己将打好的文章发过去，关上电脑睡觉去。
正是凌晨两点，己是深夜。
一睡睡到半上午才起床，太阳照屁股了。
使他赶紧刷牙洗脸，出去吃早点，当吃完早点走出店时，又碰见姐弟俩正在对面垃圾桶里捡垃圾，他关注了一会，看两娃子抬着蛇皮袋，两娃抬着有点不轻的废品，停停放放的，他何尝不想帮帮他们。
正要帮时，两娃子己来到对面废品店，废品店对面正是他的那栋楼，总共十一层，安置平房楼。
而他处在废品店对面，他每天早上来饭店吃小笼包便行了，三顿一餐两饭的。
见两娃子在废品店出来，正要离开时，他忙走过去，才让两娃子去自己屋收废品的。
见姐姐是个机灵的一个娃子，虽穿的补丁花衣裳，但也没失去她俊美的小脸蛋。而弟弟是很内向的男童，见他就害怕！忙躲在姐姐身后，使姐姐以为他是坏人，忙拦住他。
想到这，他又沉浸在现实中了。
现社会，什么样的人都有，有的被儿子赶出的老人，有的被赶出的少年。
他们穿着破衣鞋，成天在街市乞讨。
可没人怜悯他们，都一一走过。
五
姐弟俩来到街公园，在公园里，老老少少拿把扇子跳起秧歌舞。
围满群众观看，两姐弟也钻入人群。
“姐，他们在干嘛。”弟弟看向妇女扭动胖屁股，屁股的肉一动一动的，好奇地转向姐姐问道。
“在跳舞。”姐姐看了一会儿，回头回复弟弟。
狗蛋：“哦。”
看了一会儿，姐弟不看了，走出人群。
望着大人们抱着小孩行走，有的推着小车子，有的牵孩子。
望了一会儿，巧花又想起爹娘了，眼泪模糊眼眶。
“我们走吧。”她牵着弟弟走了。
姐弟又来到喷水池里，看喷泉。
有的大人们正拍照，一家合影，老老少少挤在一块拍全家照。
巧花又回忆父母……
“来巧花，狗蛋来照像了。”爹叫姐弟俩过去拍全家福。
娘抱着弟弟，爹抱着自己。
“坐好，一起开拍。”咔嚓声响，拍照人员说道，拍上相机。
拍了四寸黑白照，那年正是夏天，一家四口来到照相馆拍全家福。
想到这，巧花从衣口里掏出照片看，有点泛黄的照片，那年爹和娘还很年轻，就离开了自己和弟弟。
那年爹娘上山砍树时，不慎掉入悬崖里，连个尸骨都没见着？
俩姐弟哭哭啼啼的，亲伯叔子，姨子婶子为爹娘操办，办了丧事后，谁都不肯要她和弟弟，都推辞着走了，留下她和弟弟在空荡荡，清静的房屋。
她们害怕才离家出走……
带着弟弟走出家，来到爹娘坟地哭坟。
巧花望着泛黄的黑白照片，泪水流下来。
“姐，怎么了？”弟弟望向巧花，见她哭了问道。
“没事，姐没哭，只是想爹娘了。”巧花鼻子一酸哭了。
“呜呜呜……”弟弟鼻子一酸也跟着哭了。
“不哭不哭。”巧花抹去泪水，帮弟弟抹去泪水安抚道。
“嗯，我不哭了。”弟弟停止抽泣不哭。
“走吧。”巧花收起照片，将照片塞入衣袋里，牵上弟弟手走了。
姐弟走在人来人往喧闹的城市，望着商店超市张灯结彩的灯光，想进去却害怕不敢进去，上回被保安轰出去了，差点摔断腿了，那个保安凶巴巴地让自己后怕！
巧花一想到这，就打消进超市和店里念头。
两个娃子只能在外头瞎逛了，东瞧西望着各家店摆设。
“姐，我想吃棒棒糖。”弟弟望着小妹妹正吃棒棒糖，嘴又馋了，转向姐姐道。
“我给你买去，走吧。”姐姐拉上弟弟走向卖冰糖葫芦的老板。
“老爷爷，棒棒糖怎么卖？”巧花指向他竹串上的棒棒糖问。
老爷爷：“两元一棒。”他道。
“给。”巧花掏了腰包，递给他两元。
老爷爷：“拿好。”他拿起棒棒糖递给巧花手里说道。
“吃吧。”巧花将棒棒糖送给弟弟手里。
“嗯。”弟弟口水渣子早流下了，舌头舔了舔棒棒糖。
“走吧。”姐姐牵上弟弟走。
来到游场地观看其他跟自己同龄人正玩假屋，每人排摆的屋子。有的滑梯，有的在屋圈里进进出出，爬进爬出。
大人们正呐喊着为自己孩子加油！而小孩正嘻皮笑脸玩起来。
巧花怕弟弟看到又想去和他们孩子玩，忙牵走弟弟。
往其他场地看看。
混混：“小朋友去哪啊。”混混见姐弟两个瞎逛街，盯了多会，便走过去搭话问问。
“要干嘛？”巧花拦住他问道，目光警惕着望向两人。
混混：“没干嘛，你们父母呢？不管你们了吗？”
“跟你们有关系吗？”巧花嘟了嘟嘴道。
混混：“怎么没关系，还愣着干嘛。”他转向同伙道。
狗蛋：“不要呜呜……姐救我。”弟弟被他同伙抱走吓哭了。
“放了我弟弟，放了我弟弟，你这坏人。”巧花冲上去咬他手。
同伙：“哎呀，还要咬人。”他松开了弟弟。
“快跑。”巧花拉上弟弟跑了。
“还愣着干嘛，快追啊。”带头的混混见两娃子跑了，转向同伙发话。
同伙：“小兔崽子别跑。”
两人追两娃去了。
“救命啊，救命啊。”巧花大喊救命。
大妈：“孩子咋了？”街上的大妈大爷停下步，来到两娃子面前问。
“有坏人追我们。”巧花道，巧花和弟弟害怕得躲在大妈身后。
“干嘛的，为什么追孩子。”大爷问向追来的两个混混。
“干你鸟事，老不死的，去你妈的。”带头的混混动手推倒大爷。
大妈：“哎哟，打人了，打人了，大伙快快评评理啊。”
混混见人多势众，害怕了，忙要离开。
“就这么算了，把大爷打了，报警。”中年掏出手机报警。
混混：“不至于吧，别报别报，私了算了。
混混：他掏出皮包递出五百块，扔向地上的大爷。
“不行，把两人扭送公安局。”中年人发话，抓住他。
群众：其他人也抓住他同伙，扭送两人去公安局。
“大爷还好吧。”大妈蹲下身问向大爷。
“没事，老了不中用了，娃子呢？”大爷在地上爬起来，见两娃子不在便问。
“不知道呀，刚才还在的呀。”大妈看了会转向大爷道。
“也许回家了。”大爷道，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了。
之后，大伙都散了……
两娃趁大伙吵起来，悄然离开了。
“弟，别哭了，没事了。”巧花安抚弟弟道。
弟弟不哭了，两娃子继续走回去的去处。
“到快餐店吃点东西吧，快到傍晚了，肚子饿了。”巧花道，拉上弟弟走向快餐店。
“阿婶，我要一份饭菜。”巧花向老板娘要份饭菜。
老板：“好，你两娃子在这吃吗？”她见两娃子好奇，怎么没大人带着，中午也是这个女娃子买饭菜。便问。
“是。”巧花应道。
老板：“里面坐。”她让两娃子里面请。
两娃子来到干净铁椅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来店里吃饭的客人都看向两娃子，看两娃子跟见外星人似地看。
“姐，我怕，他们为啥看咱们？”弟弟见他们诧异目光看自己，有点害怕说道。
“不怕不怕，有姐在。”巧花见多世面了，己不害怕了，她转向弟弟面前说道。
“哦。”弟弟不害怕了。
“孩子，你要啥菜。”老板娘，盛好饭转向两娃子问。
“和中午一样。”巧花转向她道。
“好的。”她便打起菜。
“吃吧，娃子不够再添点饭。”她打好菜端来，到俩娃子面前说道。
“谢婶，我们够了。”巧花道，巧花动起筷子吃起来。
“那行，你们吃吧。”说完，老板娘转身走开了。
“吃吧。”巧花帮弟弟摆好匙勺让他吃饭。
“嗯。”弟弟动起匙勺打起米饭吃起来。
“吃菜。”姐姐帮弟弟夹菜。
狗蛋：“好。”
姐弟吃饱饭，姐姐结了帐给老板娘后，回到住的地方，那栋楼下角落处。
眼看天色渐渐暗下来了，冬天日长夜短，使街人纷纷散去，回家热饭睡窝不出来，冷天冻地在家看电视，打牌。
而俩娃坐在楼底角处，坐棉被上默不作声的，楼角处就是两娃子住处了，虽有点冷但总比睡桥下强些。
“姐，我冷。”弟弟单薄的衣裳，冻得身子发抖，抬头看向姐姐说道。
“靠在姐姐怀里。”姐姐将弟弟拥在怀里，抱着他。
狗蛋：“嗯。”他扑进姐怀里，暖和许多。
在七点时，天色完全黑了，楼灯亮了。
给两娃子增添暖意，而外面冷风呼啦啦声响。
俩娃困意来了，两人同一被子盖着，躺在冰冷地面，盖上被子，外衣垫身子就不冷了。
“睡吧。”姐姐抱着弟弟入睡。
“嗯。”弟弟很快入睡梦乡里，头靠在姐姐怀里。
一直睡到天亮，天亮了才醒来，己是半晌午。
姐弟两个起来，穿上外衣，走出角落。
继续捡垃圾，捡易拉罐，奶瓶子，矿瓶子，酒瓶子……
姐弟抬着它们，停停放放的，抬到废品店卖了。
共计二十元六毛，乐得姐弟俩一路不觉得累。
去街头玩去了，饿了买零食吃，渴了买饮料，想拉肚子去水沟里随意拉。
行行往往的行人都没把两娃子当回事，看了都不指不定拐骗来的孩子，在卖弄骗取他人同情罢了，管他呢，当作没看到呗。
大叔都看在眼里，他一路跟着两娃子，总不放心两娃子！担心两娃子出点啥事。
“姐，我拉完了。”弟弟道，在公路水沟里拉屎。
“姐帮你擦。”巧花在路旁边上摘下太阳叶帮弟弟擦屁股。
擦好了，帮弟弟提上裤子。
“走吧。”姐姐牵着弟弟走了。
两个小孩子一路走着，不知道后面大叔跟着。
“姐，咱去哪？”弟弟问向姐姐，他东看西望店。
“想吃啥，姐给你买。”姐姐对他问道。
“棒棒糖。”弟弟舔了舌头，口水渣子又流出了。
巧花：“好，姐给你买去。”
姐姐牵着弟弟手，走向对门副食店。
“娃子，危险！”大叔见两娃子横穿马路大喊道，眼看车子要开来了。
两娃子转向他看。
“大叔，怎么了？”巧花认出他问道。
“不能横穿马路，危险！走，跟我走。”大叔牵着两娃子等少车时，再走过斑马线路。
走过去了，才停下来。
大叔：“娃子，你们要去哪？”他蹲下身问巧花。
“买棒棒糖。”弟弟嘴快说道。
“棒棒糖，这店没有，走，我带你们去。”大叔牵着两娃子去大街市。
老老小小都散心！老头子推着小车子走在街市散心，小车里孙子正坐着车里。
其余老婆子牵着孙女走着，小孙女乐呵呵地对奶奶笑。
“走去那买棒棒糖吧。”大叔带两娃子走向摊上。
“老板，买两个棒棒糖。”大叔对摊主说道。
老板：“好喽。”
大叔：“多少钱一个。”
老板：“两块。”
“给。”大叔掏出腰包，递出零钱给了他。
“吃吧。”大叔给两娃子每人一个棒棒糖。
“谢谢大叔。”巧花口水渣子早流下了，她没尝过棒棒糖，只是太贵了，只买一个给弟弟吃，看着弟弟舔了舔棒棒糖，自己口水一直咽下去。
“来，咱们坐在那吧。”大叔带姐弟来到石墩上坐了下来。
“你们父母呢？”大叔想了解两娃家境，问道。
“爹娘不在了。”巧花舔了下棒棒糖回道。
就把自己的生世经历一五一十告诉他了。
听到这，大叔眼眶湿润了，摘下眼镜，擦去泪水。
“吃饭了吗？”大叔望向两娃问。
“没有。”两娃异口同声道。
大叔：“走，吃饭去。”
大叔牵上两娃走向饭店。
“老板，炒份牛肉炖丸，青菜豆腐，瘦肉片。”大叔向老板要了几份菜。
老板：“好喽，稍候就做好，你们坐下吧。”
老板立马做去了。
“我们去那坐吧。”大叔牵着两娃走向角落桌位坐了下来。
等了半小时，老板才做好几道菜。
服务员：“先生，你要的几道菜做好了。”
他端来几盘菜来到大叔那。
“吃吧，米饭在那，自己盛去，那我忙去了。”说完，服务员端着空菜盘子转身忙去了。
“吃吧。”大叔帮两娃子摆好碗筷子，用勺子捞肉丸子放在两娃子碗里头，没等他夹牛肉片，两娃子己吃上了。
两娃子确实饿了，这么烫的丸子都不管，用汤勺打起丸子往嘴送。
看得大叔心酸起来，这两娃可真受苦了。
“慢点吃，别烫着。”大叔道，看着他们吃。
“大叔咋不吃？”巧花吃了会儿，抬头望向大叔说道。
“好，我这就吃，这瘦肉吃点，还有豆腐青菜。”大叔帮两娃子夹菜说道。
巧花：“嗯好。”
两娃子吃得津津有味，眉开眼笑的，
“好吃吗？”大叔吃了会菜，问两娃子道。
“好吃。”
两娃子异口同声道。
“吃吧。”大叔道。
两娃子继续吃起来。
“这丸子吃了吧。”大叔用勺子在碗头打捞丸子，放在两娃碗里说道。
巧花：“嗯。”
两娃便吃丸子，吃得嘴里满是油渣子。
大叔：“吃点饭吧，我给你们盛去。”
大叔拿起碗，去盛饭。
“来，饭来了。”大叔盛好饭返回桌位。
两娃吃起米饭来。
差不多吃饱了，两个小东西饱得一直打嗝。
“吃饱没有。”大叔问两娃子。
“饱了。”
两娃同时说道。
“那好，走吧。”大叔牵上两娃走了。
他付了钱，走出饭店。
“你们住哪？”大叔走了会停下来，看向两娃问。
“住楼下角处。”弟弟嘴快答道。
大叔：“哦，走我带你去超市好不好。”
“好。”两娃同时叫道。
两娃对大叔不陌生了，随着他去往超市。
到了超市门口时，两娃见门有保安，害怕得不走了。
“怎么了？”大叔转向两娃子问。
“我怕，门口警察叔叔会赶我们出去。”巧花战战兢兢地说道。
大叔：“不怕，有大叔在，他不会赶你们的。”
巧花：“哦。”
大叔：“走吧。”
“光迎光临，先生。”保安有礼道。
“这两娃是？”保安望向脏兮兮的两娃问。
“这是我的朋友，能通融下让两娃进去。”大叔忙说道。
“这个恐怕不行，对不起先生。”保安执意不让两娃进。
大叔：“那这样吧，两娃在门口，你帮我照看下行不。”
“可以。”保安同意道。
“孩子你两个不许离开这，等我出来好吗？我给你们买好吃的。”大叔对两娃嘱咐。
“好。”两娃同时说道。
“那两娃交给你了。”大叔转向保安道。
“放心吧先生，我会看护孩子的。”保安道。
大叔：“那我进去了。”
说完，大叔进去了。
两娃畏惧地站在保安旁边，盯着进进出出的客户。
他们提着大包小包从超市里走出来。
不多会儿，大叔从超市出来，提着大包小包，给两娃好吃的，棉袄，秋衣裤，毛衣，鞋子，袜子什么的。
“你两人帮我提些袋子，走吧。”大叔提不了那么多袋子，将鞋子，零食东西交给两娃子提。
六
三人离开了超市，打车回住所。
“孩子你住哪儿？”大叔又问。
巧花：“你那栋楼下。”
“我那栋楼下？”大叔恍然大悟道。
“嗯，就这里。”巧花手指向楼角落里说道。
“孩子，你们一直住这里呀。”大叔惊讶道，自己上下楼都没察觉，俩娃就在楼底角处住的。
“孩子，这样吧，跟我一起住吧。”
大叔看向两娃楚楚可怜的小脸蛋说道。
“好。”两娃子同时应道。
便随大叔上楼，到了三层，大叔用钥匙开了门。
“进来吧。”大叔转身叫道。
两娃子提着袋子走进屋里。
“来，放下来，我帮你们洗澡好不好。”
大叔放下服装，转向小娃子面前说道。
巧花：“好。”两娃子身上骚痒了，好想洗澡了。
大叔：“真乖，随我进浴室去。”
两娃随大叔进了浴室里。
“来，帮你们洗澡喽。”
大叔打开电热水器，转向两娃子说道。
两娃冲了热水澡。
“帮你们把脸擦干净。”大叔帮两娃用毛巾擦脸上身上的水珠子。
“来，穿上秋衣裤。”大叔帮两娃子穿上秋衣裤，秋衣正合两娃子小身子。
大叔满意地点下头，自己目光不错，没白买童衣装。
“走，去穿棉袄吧。”
大叔牵上两娃走出浴室，来到大厅里。
“我给你们穿上。”大叔拿起毛衣及棉袄和裤子帮两娃穿上，一红一黄的棉袄。
“喜欢吗？”大叔看向两娃问道。
“喜欢。”两娃望着自己的棉袄上画的喜羊羊头像，兴奋道。
“喜欢就好，来，帮你们吹干头发。”大叔拿上电吹风将两娃发丝吹干。
吹干了，两娃看起来舒服多了，小俊哥，小美女一个。
“穿上鞋袜。”大叔拿上童鞋帮两娃穿鞋袜子。
穿好了，大叔看了满意地笑了。
来，女娃子帮你梳头。”大叔拿起梳子帮巧花梳头发。
“我也要梳头发。”狗蛋见姐姐梳头发也嚷嚷起来。
“好好，给你梳头发。”大叔转向狗蛋，帮他梳起头发。
“好了。”大叔收回梳子说道。
“走，出去玩。”大叔牵起两娃走出房，锁上门。
他们下了楼，步行来到大街上。
“要吃什么？”大叔看向两娃问道。
巧花，狗蛋：“牛奶，汉堡包。”两娃你一句我一言答道。
“好，依你们。”大叔牵着两娃娃走向商场。
“我怕。”巧花看到上回赶自己的保安，害怕道。
“没事，相信我。”大叔转向巧花说道。
“好吧。”巧花不害怕了，说道。
“走吧。”大叔牵上两娃手走向商场。
“欢迎光临，先生请进。”那个保安嘻皮笑脸道。
大叔不理会他。
“我说过了，保安不会赶你们的。”大叔看向巧花说道。
“保安是做什么的。”巧花迷糊了。
“保安是看门的。”大叔解释道。
“哦。”巧花明白道。
“看看，你们喜欢就抱上吧。”大叔带两娃来到玩偶商店，看向熊大熊二玩偶，对两娃说道。
“我要大熊。”巧花看中熊大兴奋叫道。
“我也要。”弟弟也要，叫道。
“好好，给，每人一个。”大叔道。
“小姐，买两熊玩偶吧，多少钱一个。”大叔转向柜台小姐问。
柜台员：“一个一百八十九元。”
“给。”大叔递出钱四百元给柜台小姐。
柜台员：“找你钱。”她算了下找了他钱。
“抱去吧。”大叔转向两娃叫道。
两娃便进入架前抱走熊娃，这熊娃够大的，两娃抱不住了。
“你的孩子？”柜台收银员问大叔。
“呵呵，算是吧。”大叔脸上挤出微笑，红了脸道。
“你真是好父亲。”她夸他道，眼神直勾勾望着大叔。
“那个啥，我带娃去其他店看看。”大叔避开要命的她那勾魂的双眼。
“行，你去吧，有空常来。”她声音甜蜜地对他说道。
“会的，跟姐姐再见。”大叔转向两娃道。
“姐姐再见。”两娃同时叫道。
“再见宝宝。”她向两娃招手道。
大叔带着两娃走到汉堡包店。
“要吃啥？”大叔问向两娃。
两娃见柜里放的汉堡包，口水渣子流下了。
“这个。”巧花指向中间的鸡蛋饼做的汉堡包。
“你呢？”大叔问向狗蛋。
“要这个。”狗蛋看中芝麻油做的汉堡包。
“小姐，这个还有那个，给我包上。”大叔转向服务员道。
“好的。”服务员按他说的把汉堡包包上，拿给了大叔。
“多钱？”大叔掏出腰包问。
“共十元。”服务员道。
“给。”大叔付了钱，拿上汉堡包。
“吃吧。”他发给两娃每人一个。
两娃拿上汉堡包就大口吃起来，边走边吃。
“好吃吧。”大叔看向两娃吃汉堡包问道。
“好吃。”两娃同时说道。
“走吧。”大叔牵着两娃走出商场。
“先生，下次光临。”保安见大叔文质彬彬恭敬道。
“对了，这两娃你见过不。”大叔想考考他的智商。
“没见过。”保安望了一眼两娃，摇头道。
“走吧。”大叔冷哼地转身对两娃道，走了。
“这两娃咋这么面熟呢？”保安正纳闷了。
“回家好不好。”大叔对两娃说道。
“好。”两娃吃着汉堡包满嘴都是渣子。
“你们呐，嘴巴满是渣子，叔给你们擦擦。”大叔从上衣口掏出纸巾为两娃擦嘴。
“走吧。”大叔擦完了扔掉纸巾，牵上两娃继续走。
“累吗？”大叔对两娃说道。
“不累。”巧花道。
大叔牵上两娃返回栋房。
到了栋房，三人上了三楼，大叔用钥匙开了门进去，两娃也进去，大叔关上门转向：
“别抱着，放下吧。”大叔帮两娃取下熊娃，放在沙发上。
“今晚，你们和我一起睡好不好。”大叔道。
“好。”两娃说道。
“去玩吧。”大叔道。
两娃抱起熊大熊二，玩起来。
自己坐在电脑前，打开电脑，专注地修改文章。
晚上吃过大叔做的可口饭菜，两娃困了就先睡觉了。
大叔帮两娃盖上被子后，在两娃脸上亲上了一口。
之后，他转身又扑上电脑前，打字。
他专注地码字，一行行字打上去。
当他打到几百字时，听到巧花隐隐约约叫爹。
“爹……爹爹……我想你们了！爹……”巧花口中不停地喊。
大叔停下打字，起身来到床前，俯下身，手抚摸着她脸蛋。
“娃娃，睡吧。以后我就是你爹爹，会照顾你们的。”他道，望着熟睡的巧花。
“爹……”巧花似乎听到了他说的话了，手抓住大叔手，头倾向他怀里叫道。
“睡吧。”他手拍着巧花后背，嘴吻向她小脸蛋说道。
巧花朦胧中感觉到有人在亲自己脸，她眼皮缓缓睁开了。
“爹……”
大叔：“你叫什么？”他不太相信，便望向她的小眼睛，楚楚动人的小脸蛋。
巧花：“爹……爹爹……”她双手紧紧抱住他，头一扎扑进他怀里。
大叔：“哎，好孩子，我的好孩子。”他兴奋地将她拥在怀里，头倾向她脑门上。
大叔：“睡吧，孩子。”他安抚她睡。
巧花：“嗯。”她便睡着了。
他放倒她，帮她盖上被子。
起身返回电脑前继续打字，一打就打到深夜才睡。
等他打完稿来床上躺在两娃旁边睡着，手放在巧花身上。
一睡就半上午才起床。
在白天，他醒来时，两娃早己起床了，在大厅里玩熊玩偶。
大叔：“你们刷牙洗脸没有。”他起床，来大厅里见两娃嬉闹地玩在一起。
“爹，我没有。”巧花回头道，便继续玩。
“爹？姐，谁是爹。”弟弟莫名地问姐姐。
“以后，大叔就是咱们的爹，知道吗？”
巧花转向弟弟说道。
“哦，知道了。”弟弟应道，继续玩熊娃娃。
“呵呵，来来，你们刷牙洗脸了。”大叔走过来说道。
“嗯。”巧花应道，放下熊娃。
“爹，我牙没长全，就不用刷了吧。”狗蛋转向大叔道。
“那也要漱口洗脸呐。”大叔俯下身对他道。
“好吧。”狗蛋放下熊娃，随大叔去了洗手间洗脸漱口去。
“真乖。”大叔夸道，牵上两娃进了洗手间。
洗好脸，两娃走出洗手间。
“走，跟爹吃早点去。”大叔牵着两娃出了门，锁上门，下了楼，来隔壁饭店吃早点。
“婶，来碗小笼包，小米粉包子。”大叔向老板娘要了两份包子。
老板娘：“好好。”她笑吟吟道，转身忙去了。
“我们坐在那吧。”大叔牵着两娃走在最里面桌位坐下来。
老板娘：“你的娃娃？”老板娘端来两盘小包子及猪排骨汤，来到大叔面前放下，望着两娃问大叔。
“是呀。”大叔难堪地回她。
老板娘：“是吗？我看不是吧。”她不信道。
“说对了，两娃不是我亲娃子，是相逢来的娃子。”大叔只好实话实说了。
老板娘：“我就说嘛，看你天天来我这吃早点，都没见过你的娃子，说说看，在哪逢上他们的？”她好奇地问。
大叔：“在路上见两娃子捡垃圾，看两娃子没人管，我可怜两娃就收下了。”
老板娘：“哦，你可真是好人呐，现在社会没几个好人了。”
大叔：“呵呵也是。”
老板娘：“你们吃吧，我忙去了。”说完，她拿着盘子去忙去了。
“吃吧，孩子。”大叔帮两娃用勺子在碗里打捞小笼包，放在两娃碗里头说道。
而两娃拿上匕勺在碗里捞上小笼包吃起来。
七
第五天，大叔带着两娃去了游乐园，乐得俩孩子一路蹦蹦跳跳的。
到了游乐园，俩孩子没等大叔买票就溜进了。
“哎，小孩还没买票呢，不能进入。”售票员叫道。
“不好意思，两娃兴奋过头了才跑进去。”大叔忙说道。
“没事，三票十元。”售票员道。
“给。”大叔在腰包里掏出零钱。
收票员：“票收好。”她递给他入场票。
“谢谢，我进去了。”大叔拿上票牵上两娃进去了。
进入马转圈里，让两娃坐上下，自己同巧花娃一个马座，乐得她呵呵笑。
大叔：“好玩吗？”他问红乎乎脸的巧花。
巧花：“好玩，爹。”她偎依在大叔怀里。
“爹，好玩。”狗蛋骑着马向他欢呼小叫。
大叔：“儿啊坐好，别摔着。”他叫道。
狗蛋：“嗯。”狗蛋便坐好，双手紧紧抱住马脖子。
玩了会，两娃孩子晕头转向。
大叔又带两娃玩碰碰车，狗蛋一组，大叔和巧花同坐一辆碰碰车。
开上碰碰车和其他碰碰车相撞，天板上的电线芯子发出嘶嘶声，擦出火花，碰车在哪，电线都随它来。
大叔：“开不开心？”他问巧花。
“开心。”巧花激动地叫起来。
“儿子，快闪开。”大叔碰碰车己撞在狗蛋车了。
狗蛋车被碰退后去了，撞向其他车，连撞了多车，乐得巧花咯咯笑，狗蛋也笑了。
玩了一上午，累了，大叔他们不玩了，下了碰碰车，去了饮料店买了王老吉。
每人一个，便坐在石梯上喝起来。
大叔：“开不开心，孩子。”他高兴地对两娃问。
“开心。”两娃同时呐喊道。
大叔：“开心就好，呵呵。”他笑道，喝上王老吉。
喝完了，三人又来游乐场玩荡秋千。
狗蛋第一个冲过去，爬坐上荡秋千。
大叔：“去吧。”他抱上巧花在她小脸上吻了下道。
“嗯。”巧花跑了过去。
大叔正坐在那欣赏着两娃玩。
“你娃呀。”在他旁边坐着妇女问大叔。
“哎，是呀。”他说道。
妇女：“你真行，两娃都有了，哪像我还没有怀上，这么多年了肚子没动静，我家男人却不搭理我，我这心里真受罪，唉。”她埋怨道。
大叔：“别着急，会有的。”他想想自己也经历过没孩子滋味，每天出去喝酒消愁，冷落了妻子，妻子才与自己离婚，他真后悔死了。
妇女：“但愿吧，我走了，你玩吧。”她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大叔他望着她背影，久久才回过神来。
狗蛋：“姐，怎么了？”
这时，狗蛋正玩荡秋千时，见姐流鼻血后，整个人昏过去了，倒在地上。
“怎么了。”大叔慌神跑过去问狗蛋。
群众：“别说了，赶紧抱孩子上医院吧。”其他大人建议道。
他抱起巧花娃赶医院往，在路途中打车赶往医院……
狗蛋在车里一直哭着喊姐姐。
大叔：“没事，别急啊。”他一直安慰他。
狗蛋：“姐……呜呜……”他望向苍白着脸的姐姐哭泣。
大叔：“孩子要挺住，马上到医院了。”他也要哭了，忍住泪水鼓动她要活下去，定要战胜病魔，她的美好人生不能就这么死掉。
而车一路驶去……
在医院里，大叔和狗蛋坐在长椅上焦急等待……
医生正为巧花抢救，急救室的门紧紧闭着。
三小时过后，手术室门梁上的灯亮了，门开了，护士推着患者来到监护室里。
“医生，咋样了。”大叔扑上前，抓住医生衣襟急问。
“别急，听我说。”医生松开他双手道。
医生：“你要有心理准备，患者患了白血病，病情恶化，只有一月的生命了，对不起，恕我们无能。”医生说完，走开了，沉重得低下头走进办公室。
大叔：“不，不可能，不会的。”他踉踉跄跄地来到急诊室。
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巧花，正打点滴，嘴鼻用氧气罩着，仪表器，氧气瓶什么的。
他蹲在床前，握着她冰凉的手，望着她苍白的小脸蛋，嘴唇丝毫没血色。
痛心地对她哭泣，流泪！
大叔：“闺女，你要度过危险，一定要挺过来啊。”他含泪对面前仅仅才认识的一两天的时间，就对巧花娃有着浓重感情！
在旁着狗蛋泪眼汪汪望着姐姐，泣不成声哭泣。
狗蛋：“姐……呜呜……呜呜……姐……”他扑在姐姐怀里哭泣着。
大叔：“孩子不哭不哭，乖……别吵着姐姐。”他去安抚他伤心情绪。
“嗯，好，我不哭。”狗蛋抹去泪水停止哭泣。
直到护士来看还有药可换没，劝两人出去，重症室不宜久留，再说会传染细菌给患者。
两人才默默地走出重症室。
“孩子，我回去给你姐买好吃的好吗？”大叔转向他说道。
“对，咱就回去给姐买爱吃的。”狗蛋道，拉上大叔走出医院。
两人回去了……
去商场买了汉堡包，又在摊上买了棒棒糖，这些都是姐姐爱吃的。
买了好几个棒棒糖，好几块汉堡包。
带到医院来，等姐姐醒来就给她吃。
可姐姐仍然没醒来，这又使狗蛋泪流满面望着姐姐。
狗蛋：“姐，你快醒来，弟弟给你留有好多好吃的，快醒来吧姐姐。”他一直摇晃着姐姐。
“孩子别闹了，乖，让姐姐睡会好吗？”大叔抹去泪水去劝他道。
“唔，好。”狗蛋不闹了说道，他抹去泪水望向大叔。
“放心吧，姐姐会醒来的。”他将狗蛋拥在怀里安慰道。
八
在过了三天，巧花仍然未清醒过来，医生便为她诊断，用听器贴在她胸口倾听心跳，心跳不稳定，时而快，时而缓慢地跳着，又翻开她眼皮看，眼球有几条血丝，属于正昏迷状态……
“医生怎么样了？”大叔急着焦头烂额，急切地问。
医生：“目前来看，患者病情还不乐观，还在生命旦夕中……随时突发死去，你要有心理准备。”医生叹气道，没有十足把握对他实话实说。
大叔：“怎么会这样，娃子还这么小就患了白血病，为什么？”他情绪激动起来道。
医生：“先生别激动好吗？有什么话对她说赶紧说，等会她会醒来。”医生安慰他激动的情绪。
“好，我这就去。”大叔走在病床前。
过了会儿，巧花的，眼皮缓缓睁开了，她望向大叔又望向弟弟。
抬起手摸向弟弟脸，嘴有气无力一字一句说道：
巧花：“弟……弟弟……你要……要好好……照……照顾自己。”
“姐，你会好起来的，呜呜……”弟弟握住姐姐手含泪道。
巧花：“答……答应……姐姐好……吗？”她流下泪道。
狗蛋：“好，我答应你。呜呜！”弟弟抹去悲伤泪水道。
“孩子什么都别说了，你会好起来的。”大叔安慰她道。
巧花：“爹……我恐……怕不能……和你一起……生活了，对不起……爹……。”她望向大叔，流下泪水道。
大叔：“孩子，别这么说，呜呜。”大叔控制不住激动的情绪哭了，对她说道。
“姐别说了，别哭了呜呜……”弟弟扑在她怀里哭泣。
巧花：“乖，弟弟……不哭，姐……拜托你……等姐……死之……后把……我……埋爹……娘坟头……一起……吧。”她手抚摸着弟弟的脸，含泪嘱托道。
“我会的，呜呜……”弟弟泣不成声地哭泣道。
巧花：“爹……娘……你们……来接……我……来……了……”她见爹娘向她招手了，便说道，说完双眼便缓缓地合上眼，便断了气。
“不……不……姐呜呜……”弟弟失声痛哭起来。
“孩子不哭不哭，”大叔抹去泪水，扶起他安抚道。
之后，医生来了，用听诊器贴在巧花胸部倾听有没心跳，听了后，他起身转向大叔很遗憾地摇头，没救了，她己断气了。
护士便拉起狗蛋，将被子蒙住巧花头。
“别难过了，节哀顺便吧。”医生对两人安慰道，便走开了。
“姐，呜呜，姐呜呜……”狗蛋哭得死去活来，直到他昏过去了。
“孩子，孩子……医生……医生。”大叔慌神扶着狗蛋，转身喊医生。
经医生诊断，他并无大碍，只是太过激动！刺激神经导致他昏迷，让他躺躺就会好。
大叔坐在床边看护他，手握住他手，望着他脸。
而巧花的尸体运往殡仪馆火化。
等狗蛋醒来时己是明天了，他一醒来就喊姐姐。
大叔一直安慰，直到劝不住才不得已打醒了他，他才醒悟过来。
“你姐不在了，你别闹了行不行。”大叔抱住他，摇晃他。
狗蛋：“爹，呜呜……”他扑进大叔怀里哭泣。
大叔：“别哭了，有爹在，不要哭了好吗？要振作起来，你姐被病魔夺去她年轻生命，但她在天之灵也不愿看到你为她伤心难过！对不对，儿子。”
狗蛋：“呜呜呜呜……我知道了爹，呜呜呜呜……”
大叔：“来，咱把你姐骨灰带回你爹娘坟头埋了，好让她入土为安。”大叔在桌上抱起骨灰坛子，拿给狗蛋抱着。
“姐，我们回家吧。”狗蛋抱着小骨坛子随同大叔走出医院。
打车回到兴南村，将姐姐骨灰埋在父母坟旁边。
大叔旁站着，看着他双手亲自为他姐姐挖了坑，将骨灰坛子放入坑里，再将土埋了。
之后，他向爹娘坟墓跪地磕头后，随同养父下了山，坐车回城里……
晚上，狗蛋困了就让他先睡，他帮他盖被子，之后他又扑上电脑码文。
沉重地打一行行字，泪水早流满脸上去了。
打完字，他才摘下眼镜，抹去泪水扑桌上呜呜哭泣。
“姐……姐走……姐……”狗蛋做梦了，嘴里不停地喊。
他停止哭，抹去泪水，起身来到床前，俯下身去。
“儿子，睡吧。”他手拍着他后背哄他睡。
使他安静不再喊了，安然入睡。
直到自己也困了，脱衣入睡。
到了天明，等他醒来时，见狗蛋不在床上，使他去大厅，卫生间，书房都看了，却没看到狗蛋。
最后，他望见大厅茶几上放的张纸，使他慌神走过去，拿起纸张一看，只见纸张上画了屋子，平房屋楼下走出小孩，虽画的不够格，歪歪曲曲的人物和房屋。但能看出图中含义，证明他是离家出走了。
他惊慌失措走出房屋，来四处寻狗蛋，问蹬三轮车大爷包括清洁工，见过四岁小娃未有，他是捡垃圾的，可他们都没看到？
急得他满大街找，一路寻问交警，工人，行人，摊主，店老板。他们都摇头没见到小娃。
这让他崩溃了，累了便坐在街路上，双手抱着头哭泣。
这孩子去哪了？怎么连招呼不打就走了，这让我怎么对得起你姐。
直到他放弃了寻找，去了饭店吃了点早点。
吃过了，又继续找，商场，游乐园，大街公园都找过，都没有看到狗蛋影子。
大叔：“儿子，你到底在哪？都是我不该打你，都是我不好。”他泪水婆娑地走着，失魂落魄地寻找……
直到走累了，疲惫了才收住脚步，坐在石墩上休息，望着行行往往的车辆在面前开过去。
他双手抱住头，痛哭流涕着哭泣，哭了好一会，他才站起来继续寻找。
直到天色己黑下?，路灯陆陆续续亮起来，及家家户户灯火通明起来。
而空气降温了，零下九度，寒风刺穿他的心，甚至刺穿他肉体，使他不觉得冷，而是感到心伤！感到愧疚！没能照看好娃子，让他离家出走。虽不是自己亲娃，但早把他当亲娃看待了。
如今，失去巧花娃，现又让狗蛋娃离家出走。
这怎能不让他心伤呢。
当他疲惫地回到家，躺在床上，脸上早己流满泪水。
“娃你到底在哪？”他一直说着，直到困了倒头入睡。
到了天亮，他又继续找，去杂志社登寻人启事，又去电视台播报寻人启事，又去打印店打了几百张寻人启事。
这些他都去办了，就差公安局没报了。
这些琐事，警方不立案的。
等了一月都仍然无狗蛋娃消息，这让他头发有几根白了，每夜思念狗娃，日思夜想的头发才变白了。
年龄才三十五的他，脸上就显出斑皱，憔悴许多。
九
“老板，行行好给点吃吧。”狗蛋向饭店老板要饭，两天未吃了，肚子饿到贴后背了。
“去去，别在这要饭。”老板怒道，推搡他在地上。
狗蛋随小棉被摔地上，小棉被是姐姐买的。
他强忍不哭，从地上爬起来，抱起棉被走开了，来到面馆见客人在一口一口吃面，自己真不是滋味，咽下口水，继续走着，又来到卖包子那望着包子，手摸向肚子，饿得自己没了力气，连抱被子都抱不动了，他整个人昏倒在地。
“孩子怎么了？”卖包子的大娘见他倒地上，慌忙跑过去。
他的眼皮缓缓地睁开了，望向大娘。
“我……我饿……了……”他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是饿了吗？”大娘问。
“嗯。”他点下头。
“等会，我去给你拿包子去。”说完，大娘便返回包子摊前拿起四个包子，回到孩子面前。
“吃吧。”
“谢谢大娘。”说完，他便抓起包子狼吞虎咽起来。
“慢点吃，别噎着。”大娘道。
吃饱了，他有力气爬起来，向大娘行礼。
“谢谢大娘。”姐姐生前常教自己，吃了好心人施舍要感谢他。
“不谢不谢，孩子你住哪？”大娘见他没个大人带的，只孤单一人在街头流浪，便好奇问。
“我没家。”他转身回大娘话。
“你父母呢？”
“不在了。”说完，他泪水汪汪地哭了。
“不哭不哭，来跟我回家好吗？孩子。”
大娘安抚他。
“谢谢大娘收留我。”说罢，他跪下了。
“别跪了，快起来。”大娘忙扶他起来。
“来来，随我回卖包摊上吧。”大娘牵上他回到摊上。
“新鲜包子，新鲜包子喽。”大娘叫卖着，狗蛋在旁站着，望着行人一一走过。
直到中午，大娘才收摊回家，骑着三轮车，狗蛋坐三轮车上。
到了大娘家，只见土房盖着瓦房，墙烂旧屋，两层，楼没栏杆，也没梯子，是现成的一架木梯子。
厨房在矮棚下，作为厨房，茅房在矮棚对面。屋院不大，里屋有大厅，四间，包括楼上四间。
“来，进屋吧。”大娘将三轮车停靠在院里放着，牵上狗蛋进屋。
“把被子给我。”大娘从狗蛋怀里把棉被抱走。
狗蛋陌生地望着厅里每个角落，木板钉的楼板，一盏电灯泡，老旧彩电和老旧大钟，滴滴答答地响，钟里面悬挂着钟匕柄摇摆着。
墙上挂着遗像，四框遗像，黑白的遗像，看了让人心害怕！感觉白发老人眼睛正盯自己看，他的目光忙避开。
“娃娃，你坐。”大娘从房里出来，见狗蛋还站着，让他坐。
“好。”他便坐凳上。
“你渴不？大娘给你倒水去。”
大娘去厨房倒茶水去。
倒了杯水，来到大厅。
“喝吧。”
狗蛋拿上杯子咕噜咕噜喝水。
“今晚就住这吧。”大娘道，手抚摸他凌乱发丝。
“好。”狗蛋道，低着头双手搓衣角。
晚上，狗蛋困了，两天都没合眼，受冻受罪的日子，困得他先睡了。
大娘帮他盖好被子才走出房，关灯走开了。
夜里，狗蛋一直喊姐姐，他被梦惊醒过来，睁开眼睛望了乌兮巴黑的房间，自己害怕。
“呜呜，姐，我想你了，呜呜……”
他一直哭着，哭声惊醒了正睡的夫妻。
“让人不让人睡啊，真是的。”她丈夫怒了嚷道。
“好了，我去看看。”大娘起床，披袄走出房。
“孩子咋了？”大娘打开灯，走进房。
“我做梦了，梦到姐了。”狗蛋停止哭，抹去泪水。
“好孩子，不哭不哭啊，睡吧。”她坐床框上拍着他睡。
“好。”狗蛋闭上双眼安然入睡。
等他睡着了，大娘才起身返回自己房里，关上灯离开。
天亮之后，大娘起了大早，做包子，烧水蹭面粉做起馒头，菜包子。
做足五十个包子，才骑上三轮车出发。
而丈夫是做泥工，帮人盖房，砌砖什么的，一月三千块算不错的生活，女儿在外打工供弟弟上大学。
这样减少了两口子负担，可两口还拼命挣钱，给儿子买房。
这时狗蛋还没醒来，在被窝里正睡得正香，等他醒时已是下午了。
“娃你醒了。”大娘见他从房里出来道。
“我饿了。”狗蛋摸了肚子说道。
“好，我给你热饭去，你去漱漱口，洗把脸。”大娘说完，转身进了矮棚里热饭菜去了。
狗蛋拿起勺子，在脸盆里打水去漱口，又拿毛巾去洗把脸。
洗好了，大娘己热好了饭菜。
“来吃饭吧，一定饿了吧。”大娘拿碗筷来大厅里说道。
“你有完没完，不给家添负担，还收养他，脑子进水了啊。”丈夫见狗蛋就来气。
“行了，你去做工去了。”她催他去工地。
“我去就是，推搡干啥。”他摔门而去。
这让狗蛋又感到害怕！
“吃吧，娃别管大爹，他就这样。”大娘转向狗蛋说道。
狗蛋很不滋味吃起饭来，早知道不该离开养父。
“大娘，我不能给你添麻烦了，我吃过饭就走。”狗蛋吃饱了对大娘说。
“娃，你没亲没故的，要去哪啊？”大娘不让他走，说道。
“放心吧，我没事，大娘。”
“好吧，待会我给你几个玉米，在路上吃。”说完，大娘去拿玉米去。
拿了玉米，装入包袱里和抱着小棉被走在狗蛋面前。
“这给你备好了，路上小心知道吗？”
大娘在狗蛋临走前叮嘱他。
“知道了，大娘。”狗蛋背上包袱抱着棉被离开了大娘家。
狗蛋便又踏上流浪生涯……
一路走过千山万水，受过千辛万苦日子，在没饱没温暖的日子中度过。
让他真正成为流浪儿童，经历了艰苦岁月，尝尽了苦水日子。
每天蹲墙角下过一夜，天明继续流浪，捡垃圾，拾食物，靠这种寒境日子过活着，让他成为坚强的男孩。
自从失去姐姐那刻起，就坚强起来，不再依赖任何人，不哭不流泪，算是小男子汉，能屈能伸，拿得起放得下。
爹，你过的好吗？我想你了。
他始终忘不了大叔，心中怀念着他。
狗蛋走过千家万街，见过万厦百楼，见过形形色色人物。
他睡过铁道桥下，睡过高速桥下，睡过墙脚下，睡过地下通道，睡过大街。什么样苦都尝尽了，这就是他的命运，像他一样大的孩子都还在父母怀抱，享受父母呵护。
而他却在外受冻受饿，靠捡食捡垃圾维持生计。
今儿，他去街头捡烂苹果，捡烂西红柿，捡吃过一半的饮料，捡吃过一半的面包。
有些好心人给了他面包牛奶，有的送衣送被，有的给十元五元一元。这些都来自学生，大爷大娘，大叔大婶送的。
社会上的人心肠并不坏，有爱心，有同情心！有慈善心！
狗蛋一一给他们下跪叩头谢恩。
“孩子别跪了，起来。”大妈扶起他小小身子说道，她的眼泪禁不住流下来。
然而，不久引起记者关注，来采访从遥远地方来的娃娃，是怎样来到这座城市。
据他所说，他流浪生涯，四海为家，也没亲没故，爹娘和姐已故世，只剩自己活着，当问到他亲人时，他含泪不再说了，最后他说到有好心的养父，心中挺挂念他的，不知他叫什么？也不知在哪座城市。
“孩子，有需帮助一定给我说。”记者道。
“我想我养父了，我不想再流浪了，累了，真的累了，求求你帮我送回我养父那吧。”狗蛋含泪哀求她。
“别担心，我会帮你，来跟我来电视台，相信你养父定会看到的。”她扶起他带他上了车，回电视台。
在电视台里，主持人对着镜头：“亲爱的观众，欢迎收看寻人节目，感谢大家一直支持这栏目，接下来有请来自异地的小孩，他想回到养父身边，望养父看到寻人栏目一定联系我们，电话是999?8784789，请尽快与我们联系。”
“那么接下来有请流浪儿童为观众讲话。”主持人把话筒递给狗蛋。
“爹，爹，我是狗蛋，我想你了，爹，我真的想回到你身边，我再也不离家出走了，我是你儿子，陪你过生活，好好孝顺你，爹你看到我在电视上一定要来找我，呜呜呜……”狗蛋流下泪水，哭泣。
“来，别哭了，你爹会看到的放心吧。”主持人拿纸巾为他揩去泪水。
“好了，亲爱的观众，如收看了这寻人栏目，请互相转告谢谢！再会。”主持人讲毕，节目结束，频道转广告播放。
而在那边的养父却在医院里，他躺在病床上正打点滴，这些天为寻狗蛋才病了，发高烧四十度，幸好交警巡逻时见到他昏倒在公路上，将他送往医院抢救过来。
他还在昏迷中，躺了三天了，每天照看的是他妻子，是医院通知她的，他们是在他手机电话通讯录找到他妻子名字，叫方云，而他叫石海天，医生是在他身份证上看到的。
妻子含泪盈眶望着憔悴的丈夫，手握着他手，静静地看护他。
“海天，你醒醒啊！不要吓我了，我不想你有事，都是我不好，不该与你离异呜呜……”妻子含泪哭泣着。
而仪器表里的一条条线走过，一行行弯弯曲曲的线走过……
海天过两天终于清醒了。
“海天你醒了。”妻子见他醒了，高兴道。
“方云，我这是在哪。”他望着陌生病房问妻子。
“这是医院。”方云放下杯子，去扶他起来道。
“我怎么了？”
“你发高烧了，烧成四十度了。”
“我病了？”
“你别说了，想吃啥我给你买去。”
“买米饭菜吧，饿了。”
“好，我这给你买去，你好好躺着。”
说完，妻子起身走开了。
海天晃动着脑袋，手摸向额头，望向窗外，在窗外有着晴朗的阳光照进来。
他这么静静坐在床上，直到护士进来换药瓶。
“护士，我病情好些没有？”
“先生，你病无大碍了，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护士查看药瓶没问题，便转向他道。
“谢谢护士。”
“不谢。”
说完，护士换完药瓶走开了。
不一会儿，妻子提着大包小包回来了。
“让你久等了，先漱口再吃。”方云拿杯子冲水，走在床前让海天漱口。
海天脖子一仰，漱了漱口，吐在垃圾桶里。
“吃吧，牛排鸭肉，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她打开纸饭盒说道，拿双筷子递到他手中。
海天便吃了一半就不吃了，喝了口水。
“你好好躺着。”方云收拾纸饭盒，把它扔垃圾桶里去。
“我想走走，怪闷着。”
“好，我去扔掉饭盒，你等我下。”
说完，她走出病室，将饭盒扔入垃圾桶里，返回室里扶海天下床出来走走。
“方云，最近好吗？”海天问妻子。
“还行吧。”方云扬起头回他。
“我对你有愧，冷落了你，别往心里去。”
“我不会的，海天，是我不好，不该和你离婚。”
“过去事就让它过去吧。”
“对了，海天你最近好吗？”
“还好。”海天叹气道，抬头望向天空。
“对了，听你在昏迷中喊着狗蛋，他是谁？”方云迷糊了，便再问起。
“狗蛋是个娃子小名。”
“他是？”
“他是我收留的孩子，可他离家出走了，至今没他下落。”
“哦，原来是这回事。”
“我们去那坐坐吧。”海天望见对面石凳对方云说道。
“好吧。”方云便扶他走过去。
两人便坐了下来。
“那你还不放弃寻那孩子吗？”方云望向海天问。
“不放弃，我会继续找。”
“那好吧。”
“对了，你再嫁了没有？”海天掉转话题问她。
“还没，没想好。”
“哦，不急，会有合适的。”海天握住她手说道。
“但愿吧。”她头靠在海天怀里。
两人回忆往事，也是坐在石凳上浪漫地坐着。
望着行人走过，望着散心老人走过，
望着一对情人走过。
十
到了第二天，海天可以出院了。
到了家里，方云送海天他家门口时，正要走时，海天抓住她手。
“方云，进去坐吧。”
“嗯，好。”方云随他进去了。
“坐吧。”海天让她坐，自己去沏茶去了。
方云望着大厅，又想起当初刚与海天见面，也是在这栋房大厅里，见面之后，慢慢的，她对他有了情感！觉得他是个忠厚老实，心地善良的男人，自己决定嫁给他。
不多会儿，海天从厨房出来，泡了杯热茶来到大厅里。
“喝吧。”他将杯子放在桌上。
“好。”方云拿起杯子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茶。
“方云，咱们复婚吧。”海天握起她的手，含情脉脉地看向她。
“海天。”方云顿时流下泪水，一头扑在他怀里。
“过去事就让它过去吧，生不生有什么重要，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如今我不能没有你。”海天抱着她说道。
“哎，海天我就等你这一句话。”方云抬起头望向他。
“别哭了。”他为她擦去泪水道。
两人便默默地坐着。
直到中午吃过饭后，两人才分开了。
方云回去了，而海天便在家里整理稿子，他一定要完成文章。
当他写完结局时，便点击新闻看看。
当他搜到寻人栏目时，点开一看才知道狗蛋下落了，下角有电话号，于是他拨了过去。
“喂，哪位？”对方问。
“你好，请问你们是寻人栏目电视台吗？”海天激动地呼吸会才问。
“是的，你有事说吧，但愿我能帮你什么忙。”
“是这样的，我正寻叫狗蛋那孩子，正看到寻人栏目播出，便看到联系方式就打过去。”
“好的，那你是？”
“我是石海天，也是孩子的养父。”
“哦，原来是你啊先生，很荣幸接收到你的电话。”主持人兴奋道，她喜的是能幸运接到作家电话，实乃荣幸。
“那孩子还在你那吗？”
“是的，我们给他安置在救助站住下了。”
“好的，那你那什么地址。”
“江山区淮南市东头巷18号路，江山电视台大厦。”
“好的，我马上赶过去，到时会再与你联系。”
“嗯，好的。”
之后，双方都挂下电话。
海天便乘D车赶到江山，到了列车站他掏出手机拨去号码。
“喂，我己到了。”
“好的，马上过来。”对方道。
海天便进了洗手间，小解了便出来了，来到候厅里长椅上坐了下来。
等了一小时，主持人和记者赶来了。
一眼就认出她们，海天向她们招手，她们才认出自己。
“不好意思，让大作家久候多时，走吧。”主持人抱歉道。
“不说这个了，赶紧带我去。”海天心急地说道。
“那走吧。”主持人道。
海天随她们上了车，开往救助站。
到了救助站，下了车，海天随她们进入救助站厅里。
“你好，站长在吗？”主持人向保安问道。
“你稍等。”他便拨了厅长办公室电话。
“站长，有人找你。”
“让她们来我办公室。”站长发话。
“好的。”他便挂下电话。
“站长有请，请随我来。”保安带领他们来站长办公室。
“站长他们来了。”说完，保安退出办公室。
“哟，汪小姐，什么风把你们吹来这了，坐坐。”站长放下资料，起身去沏茶。
“站长，我给你带来贵宾，他是孩子的养父。”主持人介绍。
“幸会幸会，坐坐。”站长跟海天握起手让他入座。
“好的。”海天便坐沙发上。
“那站长，孩子呢。”主持人问。
“孩子在救助中心安置了，等会就带你们去。”站长泡好茶，将杯子放到每人面前。
“谢谢。”主持人道。
“谢谢。”海天和记者说道。
喝完茶后，站长便带他们去了。
到了救助中心，下了车，海天迫不及待地随站长进入住所。
“这就是了。”站长指道。
“谢谢你了。”海天握他的手道。
“不谢，我去忙了。”说完，站长走开了。
三人便推门进去了，望向床边许多留宿的人，有老人，有儿童，有少年，有妇女。他们都是流浪人，被救助站收留了。
海天一眼望见角落里的狗蛋，只见他对收留的儿童陌生，便独自坐在板凳上自玩起玩具屋子。
海天走过去。
“孩子。”
狗蛋听见熟悉的声音，抬头望向他。
“爹……”他一头扑在他怀里。
“没事就好，总算找到你了。”海天手拍着他的后背说道。
“爹，对不起，我不该离家出走呜呜……”
狗蛋含泪望着海天说道。
“不说了，咱们回家吧。”海天道，抱起狗蛋回去了。
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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