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的长沙是下了雨的,图书馆的前坪还有点湿。刚温习完电路的我走在这人群三两的路上,抬头看了眼天空,明月还是不肯见我,呵,夜风儿这鬼倒是挺喜欢粘着我的。我不住打了个哆嗦,思绪飘忽……
前几天跟老板闲谈间,偶然谈到为什么自己很多时候明明有种很清晰却无从下手的感觉。
她说我不狠,我没大懂。她又笑着问:你觉得什么东西能陪你一辈子?
一辈子,我自己吗?
对,没有任何人 事 物能陪你一辈子,除了你自己,她用手指着我。
一辈子有多长?寥寥数十载而已。对自己无利的人事物就不要去碰触了。人嘛,对自己有多狠,才配享受有多好。
我头一次对于这么世俗的话语没有反驳,握着卡布奇诺的左手抖了又稳,稳了又抖,如此,良久。
我想:人,最幸运的莫过于有了七情,最不幸的亦如此。
昨天晚上回到寝室清理社团公共物品时,偶然间看到了曾经心爱的钢笔,原来它并没有消失,只是早已灰尘满身,像你也像我。
应该是很晚才睡,醒来都是今天下午一点多了,我突然有种今天就要过去了的感觉,这一生都走了好远。
“澹台,你在干嘛,发什么呆啊?” “啊,到寝室了吗!”
我习惯性地看了下手机,嗯,没有。
“是啊,你最近怎么老是神神叨叨的,快来吃火锅,这可是老三新疆老家的羊,还有这,老四内蒙古那边的酒,吃着喝着老爽了,全身热乎乎的。”
澹台清
2019.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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