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灯光总是比白天冰冷一点,就像月光,即使来自于太阳,它也没有温度。更何况是一盏小小的台灯,只有刺眼的光,没有温度。灯光下的刀片也是冰冷的,没有什么期待,唯一不冷静的,只有我。冰冷刀片划过皮肤,流出的温热液体,一刀一刀又一刀,纵横交错,没敢在手腕内侧划,原来还有一点冷静。
冰冷的自来水哗哗的留下来,似乎是声音太大了,室友翻了一个身,嘟囔了几句,把水关小点,她没再嘟囔,冲掉手臂上颜料般的红色。“得弄干净不然明天早上又要指桑骂槐。”收拾完毕,也不管手上出来的小血珠,胶带裹好刀片,一层又一层,阿姨别扎破手。
关了灯,爬上床,没注意力度,又听到了嘟囔。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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