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在一个全是陌生人的群里,几个人因为同性恋这个话题而大吵了起来,开始了割据战,一遍是不堪的刺目的艳遇咒骂着同性恋,而另一半小心翼翼的机具谨慎性的在反辩着。
最让我吃惊的一句是:那些搞同性恋的恶心死了,简直就不应该出生。
一直在窥屏的我立马就忍不住,我从来没有那么激动过,对屏幕另一端不知名的人那般的激动,好像我就是口中被他骂的那同性恋一般,可我不是,我只是突然觉得人的想法怎么可以如此,不是自己的处地,就可以肆无忌惮口舌无遮的谩骂吗?
我只发了两句话:同性恋没什么不好的,和异性恋相比也并非发生变质。
最后我说,道德伦理全都是人在定,你凭什么拿出一个绝对的正误之分。
我的心脏当时砰砰的打字的双手因为激动而微微战栗。
很早之前我就明白了一件事,底线,底线是什么,法律是真正不可触碰的底线,道德被用来巩固法律,但法律对伦理的,是一种带有人自然的怜怀,包着和和平平的大的范围去框架的,但道德从来都不应该被人用来对抗他人行为或意志的东西。
法律维护着我们这个大家庭,道德使人明明白白生存至今。
但道德,从来都应该是单独的存乎于个人的心中,你以为什么是道德,向善的德,向恶的德,没有准确之断,恶是善的衍生物,人终其一生,恶的德,始终存在。
有人说,柴静关于同性恋的描述很恶心,为什么要倡导同性恋,这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情。
可耻的事情,就好像学生喜欢上自己的老师,就好像是相差六十乃至八十多岁的恋人一样。
是为人不忍的,为人不解的。
但这世间千奇百怪人潮拥挤翻滚不已,很多事情没法解释的,人有时所做的,本就是为各种所不忍的,可还是做了。
师生恋,诚然讲,我很喜欢这种爱情,就好像是自己很喜欢的一部电影一般,就好像是《天使之恋》里面的那般,可电影就是电影,里面夹着人内心深处所想看见的美好,所以影片最后真的美好了。可现实,活生生撕开一个豁口。
大多师生恋,无果。
单凭讲爱情,没什么可以避讳的,但,如果那个老师有孩子有家庭。可还是和学生在一起了,我见过那种谩骂声,闻见过空气中那种铜锈的味道,周围就好像是一双双魔爪在死命的揪着你一般。
可什么是应该的,什么是不应该的。谁都教不了我们,只有自己教自己,教自己把握一个度,心怀一个范围。
我时常抛开所有的一切去思考这一类的事情,最后没什么幡然醒悟,我只是知道了一点:自己所做的所有的事情,只有坚守着法律这一条底线,做了自己想做的,道德是人定的,没有确切。
你不能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你不能鄙视喜欢上自己老师的学生,你不能用看外星人的眼光去看路上亲密的同性人。
我的想法很用力,很切实,很过激。
但我确实这样想。
所有的规则都是被打破之后又重建起来,打破规则,重建规则,这是一个必然的循环。道德存乎自己的心中,他人本就不应该将自己的道德观加在别人的身上。
绝对的对,绝对的错,全都没有。
本就无绝对。
独立这个东西,是最浅显也是最深刻的道理。最为深刻的独立,应该是当你置身于一件事情之中时,你应该跳出那个范围,别想太多,真的,过多的思考有时候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如果我没在这儿,那我还是我吗?
就好像一本小说里面的一句话:如果我不在房间里面了,我还是我吗?
很无头绪的一句引用,但我觉得她应该出现在这里。
我希望很多条条框框并不能完全禁锢住你,我希望你的心上可以去不用去背负那么多他人认为的必不可少。
没有什么绝对,没有一成不变,没有谁绝对该谁的,你就是你,你亏欠的,除了你自己,没有任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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