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年轻姑娘来到了九曲桥上。
“你最好离周清河远点!这个人心术不正!”罗晓玲说。
“我跟他是老朋友了,他不可能对我动歪脑筋!”方安安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
“我怕你会受他不好的影响!”
“什么不好的影响?”
“比方说,他经常向你传递一些有关陈文海的负面信息,使你对陈文海越来越反感!”罗晓玲说,“其实,真实的陈文海绝不是像某些人所渲染的那样!”
“他就是一个书呆子,除了死读书什么也不会!”
“那是别人瞎说的!”
“他没有生活自理能力总该是事实吧?”
“不能这么说!”罗晓玲终于忍不住了,她气愤地说道,“他怎么可能没有生活自理能力?如果没有生活自理能力,他怎么可能活到今天啊!”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陈文海。”杨晓兰说,“他还会做饭呢!”
“会做饭就不会饿死。”刘玲说,“这也是一种生活能力啊!”
“会做饭就很了不起吗?”方安安嘿嘿一笑,“哪个上海男人不会做饭?”
“你这会又承认陈文海是上海人了!”罗晓玲用白眼翻了一下方安安,“你不是一直不承认陈文海是上海人吗?这会儿怎么又承认了?你真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女人!”
“你真会钻空子!”方安安恼羞成怒,“你不就是看着我不顺眼吗?只要我一说陈文海的不是,你就马上变脸,朝我乱吼一通!”
“你们俩别再吵了行不行啊!”周雯雯说,“有话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地说?你们俩就喜欢吵架!”
“其实第一个说陈文海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人不是我!”方安安说。
“不是你那会是谁呢?”罗晓玲朝方安安翻了一下白眼。
“是廖建华啊!你难道不知道吗?”
“廖建华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怎么能这么说廖建华?小心他抽你!”
“他还敢抽我?如果他敢抽我,我就一脚踩死他!”
“你说起话来还挺幽默的!”听罗晓玲这么说,周雯雯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别吹捧她!”方安安瞪了一眼周雯雯,“她那是瞎幽默!廖建华是蚂蚁吗?”
“如果从人格方面来说,廖建华确实像是一只蚂蚁!”罗晓玲说。
“我懒得跟你争!”方安安说,“连自己的妹夫都这么评价他,这说明陈文海的人缘有多差!”
“你的人缘就好?你不就是有一群酒肉朋友吗?”
“有酒有肉的时候是朋友,没酒没肉的时候就散伙!呵呵,这样的朋友我宁愿一个都不要!”杨晓兰说。
“那我也要比陈文海强,他连这样的朋友都没有!一个人如果活到那个份上,那还有什么意思啊?”方安安越说越来劲,“他就那么孤零零地活着,身边没有一个朋友!如果我是他,早就去跳楼自杀啦!”
“我发现你这个人说话好恶毒啊!”罗晓玲被激怒了,“你怎么能这么说陈文海?你们之间有血海深仇吗!”
“好了好了!你们俩都少说两句!”刘玲连忙劝解道。
“什么人哪?”罗晓玲说,“如果你以后再敢这么糟蹋陈文海,我就对你不客气!”
“你还敢对我不客气?”方安安冷笑了两声,“你没那个胆!”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那个胆?如果你对陈文海太过分,我早晚会收拾你!”
“你打算怎么收拾我?”
“无可奉告!到时候你就知道啦!”
“你别在我面前嘻皮笑脸的!如果你把老娘我给惹恼了,我就一脚踹死你!”
“哎呀呀!你们俩还没完没了了!”刘玲连忙把她们俩拉开,“算了算了,都少说两句!都是好姐妹,这么大吵大闹的多伤感情呀!”
“你们俩这么瞎闹也不怕别人笑话!”王艳萍说。
“谁瞎闹了?”罗晓玲瞪了一眼王艳萍,“你不了解情况,不要瞎掺乎!”
“我好心好意地劝你们俩,你不领情倒罢了,竟然还朝我吹胡子瞪眼的!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你那个臭毛病啊?”
“有你这么劝的吗?”罗晓玲冷笑了两声,然后转身对杨晓兰说,“我们俩以后别再理方安安了!就当我们俩从来没有交过这个朋友!”
“我们跟她本来就不是朋友!”杨晓兰说,“我是看在刘玲的面子上才跟她说话的,否则,我早就不理她了!她方安安算是什么东西啊!”
“她就是一个畜生!我恨不得把她宰了!”罗晓玲觉得这么说还不够解气,又狠狠地跺了跺脚,咬牙切齿地大声嚷道,“我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你这么说太过分了啊!”刘玲狠狠地瞪了一眼罗晓玲,“你们俩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说罢,便连忙拽住方安安的胳膊往前走,“安安姐,我们俩快走!”刘玲用轻蔑的眼光扫视了一眼罗晓玲和杨晓兰,然后对方安安说:“她们俩八成是疯了!”
陈文海和一群年轻姑娘来到了古城公园。。
“余艳梅你认识吧?”徐雅丽问陈文海。
“当然认识啦!我已经去拜访过她啦!”
“她对别人说:你想回上海是瞎折腾!她不应该这么说呀!不过,她这么说也不奇怪,她不是上海人嘛!”
“她是一个外地人,却能把家搬到上海来,这说明:她还是有一点本事的。”
“她就是在创作方面搞出了一点名堂,再加上又有人吹捧她!其实,这些外地人很可恶!”
“她是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到上海以后却不愿意把自己转为上海市作家协会会员,说什么:她根本看不起那些上海作家!她也太狂妄了!她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们上海的作家?”
“我很讨厌她!”杨晓兰说。
余艳梅经常在杨晓兰面前说陈文海的坏话!有一次,她对杨晓兰说:“陈文海没有当作家的天赋!这个人虚荣心太强,明明没有当作家的天赋,却非得要削尖脑袋往作家协会里钻!为了证明自己是一个作家,挖空心思地杜撰了一部长篇小说!他哪会写什么长篇小说啊!他把一部长篇小说写成了一篇流水账!”杨晓兰忍不住感叹道:“文人相轻呀!这是从封建社会里沿袭下来的社会恶习呀!”听杨晓兰这么说,余艳梅哈哈大笑,她对杨晓兰说:“你说话的口气怎么跟陈文海那么相似啊?我真为你感到惋惜,陈文海为什么就没有去娶你!他真是有眼无珠呀!”杨晓兰说:“他之所以没有来娶我,是由于不想连累我!”余艳梅说:“小丫头片子,你还挺会为陈文海辩护的!”
2017年4月5日初稿,2020年11月29日修改。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