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摔坏了一个镜头。
大约是三四五点的光景吧,镜头高台跳水越出挎包,辗转挪腾了几下然后滚动了一段。
当时声音多大我是没听清楚的
毕竟捏片er注意力从不给一个装在包里的备镜。
捡起来也没工夫看这东西还剩几口气,也就是那么忙忙碌碌塞回,就赶往下一程要片子。
等到夜里,重把它装回去,才听到镜组吱吱呀呀地喊着,那一时间也没有心疼和自责了,大概都留在三四五点的光景里了。
突然就想起了买这枚镜头时候的事了。
那时候她总是说,有一幢房子挺有味道,想合影。
那房子我也去过,就在坐公交那条路往南,过了后湖,一片老房子里的一个。
对于捏片儿的,那一片房子都是味道,刀锐奶化的味道。
但你想合影
那就合影呗,挂着相机坐着公交陪你去呗。
到了才发现怎么拍也不好看,那时候什么都懂得不太多,捏片儿的门道也是。
那晚上回去宿舍就惦记着买镜头。
那时候捏片儿的进步法子真简单,拍不好,买镜头。
毒坛子上说--“压缩背景,得到与身后景物完美的合影”
于是就盯上了一个攒了好久好久的
后来攒齐了买回来了只能拿去拍荷花的
镜头
但是我对荷花不感兴趣
就拿着拍了很多卖早点的大哥大嫂
拍了很多手拉手的大哥大姐和弟弟妹妹
后来还拍了很多小孩子
很多很多
再后来这个镜头跟着我拍了多少东西我记不清了
仔细想想算是死得其所
今天它摔坏了 没钱也没时间修它
谨以它拍下的最后一张照片送给它自己
压箱底吧 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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