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天,于国于家都是艰难的。
农历十二月初四,父亲漆关节粉碎性骨折,入院手术治疗,二十一日方才出院修养,当武汉危机初现之时,家里已被这个飞来横祸弄的人仰马翻,我和老公实在是不堪重负。
回家后,原想着是好好陪老父亲过个热闹年,谁成想,随着年二十九的武汉封城,我们也被困在了小山村,原计划回一趟湘阴初三赶回来陪父亲的妹妹一家也被困住了脚步。虽然小山村看似风平浪静,但其实我们的内心是惶恐不安,每天打卡般地关注着感染人数,看着直线上升的数字,打听着本地疫情消息,过着吃了睡睡了吃的才无聊赖的生活,看着在家学似乎开学遥遥无期被作业折磨得没有了活力的女儿,瞅着基本卧床行动不便的父亲,这份困顿前所未有,磨人心肺。
但在这灰暗的冬天里,生活也不是没有一点色彩,有一个逗比的二娃唱唱跳跳,天天开着我们独享的春晚,有一个安静的小山村,时时让我们远离恐怖,此时,我庆幸,我生于斯长于斯,这个山村护佑了我,护佑了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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