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重庆往南京的旅程,五月三号清晨八点的飞机,愣是延误到下午两点起飞。这倒无谓,就当多看几眼重庆,也硬是在机场看完了《在路上》。和凯鲁亚克不同,他总是能从路上找到搭伙的人,烫的直挺的旧西装,穿着闪亮舞裙的女伴,夜晚在城市爵士酒吧中,黎明在郊区漏水的出租屋,呜呼~
那会我更多还是在租房里,听着音乐,看着飘窗外,觉得灵魂滚烫的不行。又或是,下班后到小区的园区练习口琴。就着晚风,哼起曲调,咽下掺着年轻的啤酒。躺在深夜无人的的广场中间,看着北斗七星,特别自由,特别彷徨,特别悲伤。
那一刻就像黄金时代,我身上流淌着旺盛的生命力,一朵婉转绽开的蓝莲花。
还有在重庆认识的人们,他们都有善良的灵魂,至少当时是的。如之后再去重庆的话,辣红嘴荤豆花一定是理由之一。
一场不愿错过的蹉跎。
南京的雨,有点多……
初来乍到时,脑子一抽,去了趟女仆馆……嗯……愣是聊过了下午的时间……
除此外,所在区域是一个还没开发好的新区,生活仍在放布、探索当中,小区里每天都有拖着行李箱的外地人来去,街边早早拉上卷帘门的商店,没有理发只要五块钱的理发店,只有一家三口的小便利店,男人几乎每晚都喝酒。夜晚九点后的小区门口,有卖炒饭的夜宵摊和炸串,附近的工人也总按时去来上一份,加上一瓶啤酒来安慰肠胃。
懒得写了,好好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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