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路上折腾了七八个小时,挤挤压压一路上头脑都是木的。现在坐下来主要想梳理一下未来几个月的框架,基本是不可能的。
只能说一个结论,关于现在关于过去关于未来,整体来说,时间不等人。具体想法,以后再说。
想说说情绪吧。今天在路上随机听到了朴树的我去2000年。
2000年已经是快20年前的事情了。很难想象我自以为成熟的头脑从1999年一下就过的到了现在。时间真是一个恐怖的东西,我内心以为我还是那个小男孩,过完暑假盼寒假,不想上学,想着长大,现在真的长大了又害怕老去。
今天路上听了一会罗振宇的跨年演讲。
首先陈述一下关于罗振宇和跨年演讲这个事儿我的感受。
之前我对这种东西内心是排斥的,包括对罗振宇本人也是排斥的,虽然我喜欢看各种各样的信息,但是总是在面对罗振宇所提供信息的时候处于一种非常排斥的状态。
为什么会出现排斥的状态,我想主要是我对这种透着小聪明的信息编辑拼贴有种同行相轻的感受?我现在很难描述清楚这种排斥具体渊源,也可能是我自己觉得如果我去做这样的跨年演讲也许也是在拼贴和概念所以才产生了某种羞耻感。
现在大概是年纪大了,耳顺了,今天在出发去机场之前就把跨年演讲翻出来听听一会,听了十几分钟就睡着。这种场景估计是12月31晚上看毕赣电影的观众的状态差不多,但感受是不一样。
一直以来我对毕赣的存在是嗤之以鼻的,我觉得是他是时无英雄随使得竖子成名的典型。这种感受在韩寒身上也有过。我甚至有种荒诞的想法,如果毕赣在现在突然宣布其实我就是拍一个烂片让你们自以为是的人人发表一些自以为是的理论解读,就像郑渊洁那个故事一样。参加笔会的郑渊洁自己杜撰了一个外国作者的书名,谈了读完之后的感受,一大堆人跟着也一起发表了各自的阅读感言,然后郑渊洁说这个名字是我刚编的的。那毕赣就牛逼了。一个伟大的而行为艺术。今天看了毕赣这部片子拍摄的过程,真的充分证明其业余是无知。而这样的人就是天才了,可笑可叹。
今天这个时代,原创性的太少了,也许是信息太多也许是距离太近,也许是人跟人之间太密切,毕赣张扬的是自己的孤独,而孤独在今天真的存在嘛?我们随时随地可以和人产生各种有效或者而无效的沟通,即使不沟通,我们也可以听到看到全世界各种各种的咨询,没有了任何想象的空间,这样的状态能够生长出好的作品嘛?
我们经常说,大师云集的时代,为什么足足二三十年没有任何大师了呢,在互联网和计算机出现之后,无论欧美,除了纯科学理论,整个人文领域都在塌陷。无论音乐电影还是其他一切,都在没有一个代表性人物的出现。
是大师完全失踪了还是我们时代环境的变了?
我想起了以前翻人民日报的时候,看到过一个广告,几月几日青岛港有船到。某某请来一叙。具体记不清了,但当时给我的震撼特别大。
如果是孤独是创作思考的动因,那么今天也许我们太不孤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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