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男人的姘头。
男人有家室,老婆常去市里帮女儿带孩子,对这类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也是有家室的,老公是个懦弱无能的人。 她很能干,做点小生意,所以家里经济都掌握在手里。
她正是做生意的时候认识了男人的。
男人心思细腻,极度爱护她,钱不少给,生意不少照顾,连孩子的工作问题都帮忙解决。男人老婆从不管不顾,从没兴师问罪。
她愈发的觉得自己大有代替他老婆地位的能力。因此在外的场合,在男人的工厂里,气焰嚣张到很多人以为她就是正牌夫人。
她发现这阵子有些情况,常有或嘲笑或讽刺或奇怪的话,再问,对方就闭口不谈,借口躲开。终于有人暗示她,男人好像村头的李寡妇来往比较密切。
她有点着急,电话约见面,男人说没时间,就挂了电话,那一瞬间似乎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她开始坐立不安,越想越不对劲,冲出门骑上小摩托就匆忙赶去男人家。
傍晚的风有些凉,乌鸦呼啦啦从她的身边飞过,她心想晦气,越发的心神不安。
半途中,迎面却与他的车擦身而过,隐约看到那熟悉的副驾驶上坐着个女人。
她忙掉头,紧追不已,拼命加速,大喊你停车啊停车啊。。说时迟那时快,车被小石子颠了一下,把她狠狠的甩到道路边的水田里,头也撞到了老树桩,差点送了命。
他的车仿佛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加速飞驰而去。
她晕晕乎乎的爬起来,顾不得满身泥泞,对着扬长而去的车愣了半响后,发出一声惨叫:我跟了你十年啊!便号啕大哭。
天快黑了,风在树杆上,天线杆上打着呼哨,路上已不见人影。
她仍不死心,不服气,一定要问个为什么。 推着已经开不起来的小摩托,走了很久,村庄的灯陆续点亮,才找到了李寡妇家。
她丢开那辆小摩托,冲上去叫门,踢门,哭喊,咒骂。。可没人应门,屋内静默一片,除了灯光还提示着有人的迹象。
她折腾的有些累了,一屁股坐在门前,崩溃乞求出来见一面。
吱呀一声,门开了。是李寡妇。
她马上站起来,抹了把脸,往门里扫了扫,不见男人,便愤怒怨恨的望着她。
李寡妇看到眼前这一身狼狈不堪的,擦伤的脸,混合着满脸黑灰色的泪的女人,已无平日半分光彩。
叹口气说:他不会出来见你,你何必这样。你恨我也没用,来去本来就是他的自由,强迫没用。我懂你,但帮不到你,回去吧。
她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
她是个姘头。
网友评论